然打伤我带着乌达阿逃了。”若兰说道被宛儿打伤时,伤感不已,被自己一直当成姐妹的人打成这样,难保她心里会不好受。
“好了,不要想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伤。”让绿萝陪着若兰睡,我就回房了。
夜凄凄,短短的路途生了这么多的事,忽然脑海中闪现,安阳被羌达的人掳走后,是乌达阿去救的他们,宛儿也许是在那时候
微微的叹下一口气,是我太疏忽了,如果我能在宛儿回来后多陪陪她,多和她说说话,她也许就不会被乌达阿骗。想她一个人在那边带着安阳,肯定非常辛苦,忽然遇到处处留情的乌达阿,当然是难逃魔掌了。
躺在床上,却没有办法闭上眼,若兰身上的伤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一定是一番殊死搏杀,不知道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
我算是始作俑之一的人,亦难辞其咎,怎么还有心思睡觉。
翻身起床,月华打湿了我的臂膀,一窄冰凉的银色从门缝处跻身而入,我好像搞砸了很多事情,却又得不到去缓解的办法,难道就算错也没有说对不起的机会吗。
另一处的月华倾泻,一男子修长的身影在高远的星空下显得别样寂寥。
司徒站在龙凤台,身后便是痴情缠绕的一双龙凤,至今依然有着泣血一般的眼珠,这份承诺他不会轻易改变,只会许给她,可是她却说不愿再回宫来,是不相信自己会打败羌达,还是不相信自己对她的爱,司徒自嘲的笑笑,她要的是现世安稳,只这一样就把自己打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双素手拂上司徒的肩膀,紧接着整个娇弱的身躯都贴了上去。
司徒微微一怔。
“皇上,这么晚了,怎么想起来看夜色了。”身后人似嗔似娇的声音紧紧顺着司徒的脊梁而上,停在了脖颈处,暖暖的回旋许久,在这微凉的夜里,竟有些缠人的腻味。
未作停留,司徒甩开龙袍下了龙凤台,只剩得那可人儿形单影只的立在原地。
杨紫晗淡然的收手,看着司徒离开,唇角的笑意依然悬挂,这样的冷落不是一次了,从和他日夜厮守开始,他便是这样,别人都以为是她杨紫晗有多大的魅力诱惑了君心,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于司徒只是工具,可是工具也是有喜怒哀乐的。
这么长时间了,她在这后宫是被司徒临幸最多的女子,却一个孩子的影儿都没有,她几乎天天问太医,太医直说让她敬候佳音,可是她还有多少年岁能去静候。
就在自己挖空心思想要一个孩子的时候,那个蓉华夫人竟然又怀上了,定是那晚她灌醉了自己,才和司徒在一起的,杨紫晗对自己的疏忽懊悔不已。
她虽然身为皇后,可是却没有一个子嗣,如果司徒要立玄阳为太子,自己也不能有怨言,到时候,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那么这个孩子如果不出生,自己就还有机会。
寒风中静静立着的女子,始终笑意不减,在这宫里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纯真的杨紫晗了,她学会了如何去伪装,如何去铲平阻碍自己道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