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的有疼的,强打起精神我一步步向门口挪去,我不知道为什么宛儿和若兰都不在了,现在只能靠我自己了。
每走一步小腹就往开撕扯一寸,终于我推开了门,趴在门框上却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四肢开始软,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疼,我只想下一刻就死去,可是还有孩子,我攒足了劲把旁边的大盆栽推到在地,暗夜组织是敏感的,这样的响动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大的了。
我缓缓的坐下身子,下部撕裂的疼痛让我产生了迷惑,疼痛在一点一点消失,我垂下了手。
再次醒来时,是被下体的疼痛唤醒,我看着满屋子忙碌的人,还有身上扎的针灸。
摸上了肚子,孩子还没有生下来,泪水忽然就留了下来,这样的时刻我希望有他握着我的手,即使已经不爱,我也需要勇气,可是他不在,他在别人的怀里安睡。
“三郎”久违的名字在我唇齿间回荡,既然他不在,那么我偷用他的名字给自己勇气不算为过吧。
泪水不争气的留下来,耳旁是那产婆的呼喊声,我不想生小孩了,真的不想了,我没有勇气去生下来,可我有的选择吗?
无奈的跟着按产婆说的做,调整呼吸、用力,在下体猛的扩张后,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生下来了!是龙凤胎。”
“我看看”我气若游丝的对那产婆道,那个可怕的梦依然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想检查两个孩子是哪个不对劲。
产婆将一双儿女放在我的耳旁,我看着他们红嫩的小脸,没有一点瑕疵,那哇哇的哭声对我是莫大的安慰。
眼见得孩子健康,我闭上了眼睛,还累,好想睡觉。
屋外一身红衣的男子在青阶石上立着,丽莎在里面撕心裂肺的喊叫,他不是没听见,那声声三郎听得他肝肠寸断,却也只能在外面守着。听得里面呱呱声,知道孩子生下来了,司徒放开了紧紧攥住的袖口,上面的红衣已经多了许多褶皱,还透着潮气。
是龙凤胎,里面的人通报道。司徒一颗心终于落地了,欣喜若狂的想去看看自己和丽莎的孩子,可是却被夜魅拦住,司徒看着一身的红衣,这是自己一次穿喜服,当初与丽莎也不曾穿过,怎的就迁就了那女子。
司徒撤回步子,向夜魅叮嘱几句便离去了,那里还有婚宴等着自己。
夜魅看着两个痛苦挣扎的人,也深感无奈,转身对身后的人道。
“宛儿和若兰回来后,让她们来找我。”
牵绊于少主和姑娘的感情之中,并没有让夜魅放松警惕,在姑娘最危险的时候,宛儿和若兰竟然给姑娘碗里放憩酣丸,有什么大事值得她们如此?夜魅颦住眉头,遣散了众人,再次布上暗器。
夜魅忽然心下一惊,难道是他来了?!那少主岂不是有危险,夜魅倾身一跃,潜入深深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