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儿不知何时以在前路上等候。
黑子过来,看着柳平儿身上血迹又染了大片,他知道那是山贼的血,可他还是不敢多看柳平儿一眼。
幸好柳平儿以上马,面向前方、语气冷漠的说着:“走吧,若有哨探指出来,不用再停。”
黑子听着柳平儿说来淡然却隐藏着血腥气息的话语,不觉的点头应着,一路上他以开始与柳平儿称兄,可此时柳平儿又让他又开始心生惧意,他却不知那是柳平儿杀念起、杀气生的结果。
两匹马速度并不太快的跑在山间小路上,两年前剿灭山贼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黑子虽未参与,可他却是因为贪慕山贼的财宝,在这山贼地界上几乎把每一处土地都转悠个遍,所以黑子对于当时那些哨探聚点颇熟,此时带着柳平儿一路进去也是轻车熟路。
观音岩到箭口垭两三里的路程,这一段其中倒是还有一个暗哨,但黑子却没有带着柳平儿悄悄绕过去,每个人都会有私心,黑子也是在搏命,尽管不来也会送命。
良久的奔行,鹰爪口已在前方,双行路、一柄横放弯刀从中分割开来,从南方远处至高山峰、川银山俯瞰,此间整片山峦起伏便似鹰爪展落山间。
黑子下马,向柳平儿说着:“弯道绕出去,左手北边、断崖半腰上有一处依崖壁天然形成之洞壁轮廓,又经过修饰开凿已成洞屋,柳大哥可先查看一下崖底是否有绳梯,就可确定上面是否有暗哨潜藏。”
柳平儿轻声说着:“你继续走吧!”
黑子愣了下神儿,等他明白过来,柳平儿已向前飞跃去,带着弧度的弯绕之路,柳平儿杂眼间已没了影踪。
黑子自己也留着心眼儿,不觉慢了下来,牵着两匹马听着响动慢慢向前走去,若是有什么不测,他依然可以掉头轻松逃去。
柳平儿极快的身形已绕出鹰爪口,沿崖壁下方往前行进不足三十米,果然像黑子所言,一道木架、绳拴的软梯攀爬在钉入崖壁的长钉上,一路向上伸展有二十多米,悬到过于靠下的山腰中。
柳平儿轻身飞跃过来,跃身而起,凌空抓住软梯,手臂用力,身形再起已落在山腰处,这是一方横去有十几米,竖行到前面崖壁也有五六米的中空之地,就在崖壁下一方洞屋呈现,屋子并不大,也只是三平方点儿空间。
柳平儿上来一声倒抽凉气的惊呼响起,一个站在崖壁上远望他山、沉思过往的山贼,被这几乎是凌空飞上来的柳平儿吓的呆在那里,柳平儿却没有一丝犹豫,冲身便到近前,山贼愣神儿还未缓过来,就觉着悠忽间身子已腾起,轻飘着飞去。
山间虽无凛冽之风肆意行走,可速度却将微风的感觉升华,山贼被劲风吹醒,眼前恐惧的一幕由不得他不叫的让人闻之生寒——在这一秒他飞翔的身子已离开了山腰范围,飞向更广阔的空中,本应虚幻般美妙的情景,他却因自己不懂飞翔而吓的面无血色、叫的撕心裂肺。
柳平儿没有停顿来欣赏这可怕的高唱,一个起落来到屋子前面,石壁穿凿硬补上的木门大开着,里面坐着尚有三四个山贼,听得这悲惨的嚎叫接二连三的往外跑。
最先跑出来的两个山贼忽然觉着身子一紧,眼前昏花,潜在门侧的柳平儿移身便将两人抓住,身形旋转着、用惯性和生力的双臂将两人抡向空中,惊叫声绝不比刚才那山贼高唱小一分,他们的叫声已和第一名飞向空中的山贼那叫声连在一起。
剩下的两人奔出来便见如此景象,就在他们惊呆之时,柳平儿以转回身形冲向他们。
两名山贼本能的后退、侧闪,他们却无法快过柳平儿,倒退者本能相拒伸出的双掌还未推在柳平儿前胸,柳平儿伸展的手臂已抓在他前胸,五指着力便扣住他的胸骨,山贼瞬间疼的全身力道都集聚到胸前,来抵御这钻心疼痛。
柳平儿的残忍已非这群山贼可以承受,被抓着的山贼身子也飞了出去,还是惯性加力道,惊叫声和前面两人的惊叫一气连贯。
吼叫声响起,最后一名山贼脸上表情拧的让人看了再难忘却,吼叫着想要冲淡惊恐,生还无望的拔刀、举起,狠狠的向柳平儿砍砸下来。
他的举动无法吓到冰冷嗜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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