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轻声说:“小蝶、马车坏了,你和彩儿呆自己骑马了。”
柳平儿呆了一下,似乎怕小蝶有什么危险,最后却也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小蝶学过骑马,沈狂的安排他不能去反对,沈狂不是自己这样鲁莽,什么事都想的周全。
小蝶看看柳平儿,一脸紧张之色,沈狂微笑着,又说:“小蝶、你不是学过骑马吗?我们慢点儿赶路,你只要适应一下就可以了。”
小蝶看着沈狂,她本想说让彩儿来骑,可她却也说不出口,彩儿也跟着她一起学过一段时间,可彩儿只是陪着她学,她自己要是不敢怎么能指望彩儿呢!小蝶不觉点了点头。
沈狂笑着,又说:“我们走吧!”
沈狂边说边把手中马缰给了小蝶,自己把彩儿提着的包裹回身放在那匹顺手牵来的马匹上,几人悄悄的出了门。
小蝶和彩儿都没有注意到马蹄已裹,彩儿先上了马,沈狂又将小蝶扶上马,两个女孩儿显然非常紧张,可沈狂却无法再顾及这么多,他心中明白,那么密集远布的眼线密探,这镇上已是危机重重,官家这些人奈何不了他沈狂,也奈何不了柳平儿,可小蝶和彩儿却是他们的软肋。
沈狂前面带路,他的眼却在望向后面,小蝶和彩儿共乘一起慢慢向前走着,沈狂的心算是放回肚子里,小蝶没有他想的那么娇弱,他知道小蝶只是需要适应一下而已。
柳平儿神情紧张的跟在小蝶和彩儿后面,这样的距离,小蝶就是从马上掉下来,他也能在小蝶落地之前把她接住。
沈狂控制着马队的速度和方向,前面带路往那时清理过的地方走去。
五更天尾音锣声早已响过,天已渐渐放亮,这个清冷的晚上陈雄也没有安心睡过,他也是江湖中漂泊过之人,他知道这件事他们能做的最好就是跟着,等待那些为悬榜花红而来的武林人去了结这件事。东江三杰任何一人都不比自己这点儿武功差,可他们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永远离开这武林、人间。
陈雄没有多少信心来做这件要命的事,而集聚来的众多人马却又是催命符一般、逼着他们向一场大战的方向前进,想着这些他便把心事重重的神态表露在脸上。
沈狂带着大家已上了大道,也算是走了些崎岖之路,小蝶并没有出什么状况,沈狂的马已慢下来,回望了常雨恒一眼,常雨恒默契的加快速度,与沈狂并骑,沈狂看看四周,才又说着:“雨恒,你带着她们,看小蝶能否适应,把速度慢慢加快,我去前面清路。”
常雨恒应着,沈狂已催马前去,常雨恒回头看看小蝶她们,小蝶控马只是有些紧张而已,随即、常雨恒让坐骑速度加快了一些。
小蝶的神经还是绷得很紧,控马却以较之开始熟练了一些,跟着的沈狂已远去,常雨恒将速度加快一些,她也不觉的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让坐骑小跑的更快了一些。
柳平儿催马始终想随着小蝶前去。
一会儿工夫,沈狂已将小蝶等人远远甩在后面,大路平行线上已不见她们的踪迹。
忽然间、沈狂的坐骑慢了下了,却没有停下,只是较之奔驰的速度稍慢了一些,在大路远处转个弯不见了。
大路上两个官差从碱草梁后探出身子,其中一个看似有些生气的说:“陈雄他是酒囊饭袋吗?派一群吃干饭的在哪儿装死呢!人家都跑这儿来了,他们连信号都没发。”
另一个忙说:“张广、这话可不能让他听到,不然以后苦差事都是你的,再说了,这个未必是他们一路的!”
这叫张广的官差苦笑着,接说:“老冯、你这七八年的差事怎么做的,高大、魁梧,青绸衫、蹬官靴,腰还挂着宝剑,他这应该是过了那群饭桶的防线,头前探路的。”
“噢、、、、、、”老冯恍然大悟。
顿了顿看着只是生气的张广,老冯不觉的说着:“那我们怎么办,现在发信号后面的要犯就会发现,要是等他们过去再发,走远了我们有麻烦,若是近了,听说这帮人可狠了,他们若回头我们跑都没的跑,只能死啊!”
张广接说:“走远了又能有什么麻烦,他们能睡觉把人放过来,我们把信号发了就算功劳了,至少他陈雄也不能罚我门吧?”
老冯也只好听张广的,命是自己的,丢了谁也不管赔,于是老冯点头应着。
两人把身子又缩了回来,靠、躺在梁后,刚躺下,正要再聊什么,头顶一人飞落下来,老冯的惊叫还没发出,他本能稍弹起一些的身子就被一只大脚给踩回来,接着便觉天旋地转,惊叫也就卡在嗓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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