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金氏和三夫人?商少行闻言,连忙下榻穿靴,红绣则躺在刚才商少行躺的位置。才刚整理好,外头梅妆和丹烟就引着二位夫人进来了。
“红绣,听说你病了,哎,这几日二婶事忙的紧,至今日才得了空闲,瞧瞧你瘦的呀。啧啧。”商金氏砸吧着嘴,到了红绣跟前,一身嫩绿色镶白兔毛领子的高领对襟褙子,加上得体的妆容,显得她年轻的如同二十四五岁似的,瞧着比一旁端庄的三夫人还年轻。
“二婶外道了。”红绣笑道:“这么大的内宅要你来管,祖母不在,担子都落在你肩头上,红绣哪能不体谅呢。二婶暂且忍耐着,待到今年七月我与三少爷完婚,便将担子接过来,再不叫你这么劳累。”
商金氏听的脸色一变,什么?她还想夺权不成!
刚要说话,三夫人却笑吟吟的道:“红绣儿说的是,不过到时候你既为一家主母,挺起这个家来自然是应当的,三婶儿支持你。”
红绣一笑,“多谢三婶儿。二位婶子请坐。杜鹃,给两位夫人上茶。”
“是。”
元宝和竹香为商金氏和三夫人搬了锦杌,商金氏才一坐定,就笑着对三夫人道:“人人都知道行儿疼红绣疼的什么似的,恨不能让她变成个扇坠子,成天带在身上揣在怀里。瞧瞧,小两口这还黏糊在一块儿呢。”
商少行一直沉默不语,行礼招呼之类的也都默不作声,现下见商金氏说不过红绣,气不过即将被夺了当家主母的权居然将矛头转向他这一边,不耐烦的转开了眼。
三夫人最看不惯商金氏咋咋呼呼的,才刚要说话,红绣却笑着道:“是啊,婶子您可好生说说你侄儿,我叫他出去走走玩玩,到外头与朋友吃酒聊天,他都不去,偏要赖在我这儿,哎,他在啊,连丫头都没活儿干了,亲手做羹汤不说,只要是照顾我的活儿全是他做了,您说说哪有爷要这样拴在女人闺房里的。”
红绣说的哀怨无奈无比,商少行抿着唇笑,可听在商金氏的心里,无疑是一种打击。道理归道理,可哪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像商少行这样每日陪在自己身边?病了,能亲自为自己洗手作羹汤,不在乎那世俗的眼光?
商金氏就是得不到,才会恨商崇宗,才会在其他男人身上寻找这种幸福。她气的牙根痒痒,却也不知该如何说,心里唯一安慰的是好在陈郎对她温柔有加,与商少行不相上下。
商金氏不言语,三夫人好笑的撇了撇嘴,道:“年少夫妻离不开也是正常的,不像我们啊,都老了,那种感觉也就淡了。”
“是啊。”商金氏也点头。
红绣笑而不答,晶亮的眸子望着商金氏,道:“二婶今日瞧着荣光焕发,春华再盛,打扮的比语蝶妹子都要入时。”
这一说,商金氏心里就是一紧。
红绣拉着三夫人道:“看来拜佛求神还是有用的,那白云寺的菩萨佛爷就是灵光,三婶儿,咱们改日也去庙里头拜一拜,您看我二婶儿,近来常常出府去庙里进香,不是连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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