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着话,康熙对肖恩伯爵说了一些夸奖的话,等到法国人都退下去之后,才找来阿穆瑚琅和熊赐履几个人道:“你们几个要好好接待法兰西国的使团,还有,朕回去让内务府准备一下,让这些法国人去宫里给太后和各位娘娘演出一场,另外……”
康熙的话还没有说完,熊赐履就不干了,当先跪了出来:“皇上,那些蕃邦蛮夷行事粗鲁不懂规矩,他们国家的那什么芭蕾舞衣不蔽体,实在有伤风化,臣瞧了都觉得忍受不下去,如何能让宫中贵人观看?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熊赐履这话一出,礼部很有几个熊派的官员站了出来替熊赐履说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康熙不赐那些法国人罪就是好的了,若是让那些人去宫中给娘娘们表演,是绝对不行的。
康熙这人龙威日盛,哪里经得住别人扫他面子,在他看来,国情不同,风俗不同,当然这些戏剧什么的形式也就不同了,康熙可是了解了的,那些法国的演员可全都是法国国王路易十四精挑细选出来的,据说功底其深,而且,大多数都是贵族出身,怎么就有伤风化了?
再者,太后在宫里也没个娱乐,康熙一片孝心,想让太后看看这些外国玩意,乐上一乐,他已经定了决心的,哪里容得了别人说不。
于是,康熙龙颜一摆,大声道:“够了,熊卿和各位爱卿都退下,朕意已绝,不容更改……”
天瑞站在康熙身后,低头,嘴角撇了一撇,她是极看不惯熊赐履那些迂腐老臣的,一个个的满嘴的孔孟之道,程朱理学,总是拿着旧观念约束人,从不肯接受新鲜东西,话说,国家亡,也便亡在这些人手里。
天瑞瞧着康熙的脸色,便知道熊赐履这些人若是不退下的话,君臣一定会起冲突的,便一拉保清,两个人往后退了一步,倒是把保成给突出出来了。
保成是太子,国之储君,这种事情上是不能闪的,天瑞低头轻笑,心道,对不住了,保成,话说,你去当那灭火器吧。
保清知道天瑞的意思,这兄妹俩全都低头,互视一眼,低声浅笑。
果然,熊赐履等人倔劲上来了,就认为自己的规劝是正确的,康熙如果不接受的话,那就是不对,于是,熊赐履又嗑了几个头:“请皇上收回成命……”
“请皇上收回成命……”熊赐履身后的几个官员也全都跪下嗑头。
康熙给气着了,看到熊赐履就又想到了当年天瑞想要汉人女子放足时,也就是熊赐履这个顽固老臣极不服气,说啥都不同意,结果给天瑞一席话说的差点没把他给气死。
现在这人还不吸取教训,竟然又往外蹦达,简直就是叔叔能忍,婶子也不能忍了。
康熙一握拳,心道,若不是朕留着你还要给天下汉人瞧着,怕早把你这个老东西给推出去砍了,让你在这跟朕呛声,让你给朕落面子,让你……
“熊爱卿,朕意已决,尔等退下。”康熙龙行虎步上前,站在熊赐履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都是冰冰冷冷的。
那些站着旁观的大臣都是心头一惊,知道要坏事了,全都后退几步,能闪多远就有多远。
就连陈伦炯都离开保成,退到了天瑞几个人的身后,他也不是傻子,也不想遭那鱼池之殃呢。
而保成则在暗暗叫苦不迭,话说,他也想闪啊,可是,没的躲呢。
没办法,保成只好跟在康熙身后,朝熊赐履看了一眼:“熊大人还是起来吧,那法兰西国国情风俗如此,咱们也说不得什么。”
哪知道,保成这话一出口,熊赐履身后有一个年轻的臣子,大概是想引起皇上和太子的注意力想疯了吧,或者是这人想出名想疯了,啥都不管的就蹦达出来,朝着保成大声道:“太子国之储君,该当分辩何为好,何为不好,如何能替那些西洋人分辨?”
看着那年纪轻轻,却一脸倔强样的年轻臣子,保成也给气着了,心说,我不是看皇阿玛生气了,极有可能得重重罚你们,为了不让君臣起冲突,我至于冒头么我,没看到别人都躲了么,连姐姐都闪到一旁,偏我命苦,挨这呛声。
康熙本来见保成说的话很合他心意,而且完全是替他着想,就很是欣慰,哪知道,那个礼部的年轻官员竟然大胆的连太子的话都敢驳,就更是生气。
伸手一指那位年轻官员,康熙大声道:“大胆,来人,把这个不知尊卑的东西叉出去。”
这是在鸿胪馆,康熙虽然生气,可还是很给熊赐履等人留了面子的,所以,并没有说要怎么处罚这些人,只让人叉出去,这已经是够忍气吞声了。
那个年轻官员是真的想出名想疯了,还不等侍卫上前拉他,就大声道:“皇上,国有诤臣,不亡其国,今日,臣要做那诤臣……”
说着话,这人竟然不管不顾的直接朝柱子上撞去,大有要死谏的架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