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南承原想着穗穗需要冷静,他就给她足够的时间,尽量不经常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心烦,没想到自己出差一趟欧洲回来,穗穗马上就要去宾大留学了,手续什么的全都办好了,让他着实惊讶了一把。
“穗穗……”蔚南承心里那个郁闷啊,最近和“宇晖”的矛盾愈演愈烈,两家斗得人尽皆知,就看最后谁赢谁输呢。
而他,正好处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晃得他有些头晕;作为始作俑者之一的方瑶瑶却突然消失了,被传出是在养胎,谢绝一切打扰。
这无疑又掀起了一道浪潮,养胎中?这字眼很值得人往深处想啊!
千歌穗自顾的整理着行李,根本就不搭理身后的男人,她现在是充耳不闻窗外事,自动过滤那些不好的消息,反正马上就要离开这儿呢,何必给自己找不愉快呢?
“穗穗,你真的要走吗?”蔚南承只觉得委屈,他受的伤害也不少啊!本来想着方瑶瑶也该到了露陷的时候,可她还真是挺会装,居然躲起来说是养胎去了?
如果她躲七个月再出来,那自己不还得蒙冤七个月?
想想他就来气,心里也暗暗发誓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方瑶瑶给挖出来!
千歌穗压平箱内的衣服,合上,拉好拉链。
蔚南承走过去拉住她的胳膊,声音有些哑哑的,“老婆,你吱个声好吗?哪怕给我一个眼神,让我知道自己并不是空气。”
千歌穗抿着唇,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怎么变得越来越聒噪了!
“我知道你是故意选择去留学来惩罚我的,让我难受,你摸摸我的心,真的很疼……”蔚南承抓着穗穗的手摸向自己的心脏位置。
“放开!”千歌穗不依地挣脱着,可力气太小,手心被迫按在蔚南承的胸口处,那儿传来的跳动感让她身心都灼热起来。
俩人就这样互相僵持着,一个含情脉脉的注视,一个略带恼怒的瞪视,构成一副奇异的画面。
“你老是这样有意思吗?去留学是我早就决定好了的,跟你没关系!”千歌穗冷冷地说道。
“老婆,要不你把我也一块带去吧,用处很多的,你平时上课的时候我可以照顾儿子,你们的衣食住行全都包在我身上,不用你操半分心。”蔚南承厚脸皮地计划着。
“不用!”千歌穗很果断的拒绝,把他也带上,那还是去读书吗?再说她干嘛要带上他啊!有多远给她滚多远,哼!方瑶瑶怀孕的事还没解决他就想得到自己的原谅?没门!
蔚南承很挫败,看来穗穗这次是彻底生自己的气呢,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细细的吻着,眼神哀怨得就像个怨夫。
“不要脸!不准亲我!”千歌穗使劲挣脱着,怒瞪着某人。
“老婆都不要我了,我还要脸干嘛。”蔚南承这次是彻底豁出去了,说起耍赖,他可是俩儿子的前辈啊!
这人,脸皮也忒厚了吧!什么话都敢说啊!
“明明是你出轨在先!”千歌穗满身的醋味,说话都冒着酸气。
蔚南承心里一喜,穗穗肯搭理他就说明还有商量的余地,而且听这话,明显是在吃醋嘛,心情大好,脸皮也更厚了。
“我没有!这事没根没据的就往我身上赖,我比窦娥还冤!”
“什么没根没据!人家都怀孕了你还不承认!”千歌穗承认自己很生气,非常生气,这事明明就不该发生的!
“她怀孕跟我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明摆着往我身上扣屎盆,故意跑来恶心我。”蔚南承很是气愤。
“宇晖”和方瑶瑶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该怎么整就怎么整,不带开玩笑的。
“人家往你身上扣屎盆,也得你愿意接才行,什么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的就是你!”千歌穗气呼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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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南承心里慎得慌,他什么时候愿意接呢?“扣”字很明显说明了他是很被动的!跟愿意不搭边好不好?
“老婆,我怎么可能会愿意呢?方瑶瑶很明显是跟‘宇晖’串通好的,他们联合起来给我下套,我完全是被逼无奈。”他纠正老婆的措辞,却没料到这句话会引爆地雷。
“逼你个大脑袋!你给我走远点!我不想再看到你!”千歌穗气得胸脯上下起伏,恼怒、生气、愤慨……几项纠结在一处,逼得她想发火。
她讨厌被逼无奈这个词,总觉得这是个借口,难道人们做错事后都可以用被逼无奈来解释并求得他人的原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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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蔚南承觉得自己就是一杯具,不找机会反击怕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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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歌穗离开的那天,一排人去机场送她和孩子,临别的话说不完似的,絮絮叨叨,都是一个舍不得。
学学和习习也很乖,抱着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的脖子说每天都会想他们的。
“去那边之后一定要乖乖听妈妈的话知道吗?不可以随便跟陌生人搭话。”南姝然亲了亲孙儿的小脸蛋。
“奶奶,我们会的。”双胞胎异口同声。
“妈,我们要过安检了,现在网络发达,到时候你们可以跟学学和习习视频,还可以打可视电话。”千歌穗看了看时间。
蔚南承被晾在一边,彻底成了空气,几次想插话都被打断了,以至于穗穗和孩子们都要进安检了,还没说上一句话。
“爹地,我们也会想你的,你要经常来看我们哦~”学学果然是个好孩子,看到爹地受冷落,便好心帮他,顺便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乖儿子,爹地会经常去看你们的。”蔚南承着重强调“经常”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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