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的好感而已,你想太多了。”蔚南承捋了捋老婆飘落下来的头发,哄道。
千歌穗想了想也确实,自己好像是想太多了,遂坐正了身子瞅着老公,“我头发有没有乱,唇彩有没有花?”边说边嘟着小嘴。
蔚南承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惹来她的抗议,“讨厌!”然后从小手袋里面掏出唇彩对着镜子又抹了一遍,看着镜子中自己红润润的小嘴,满意的嘟了嘟,心情大好。
灯火辉映,觥筹交错的大厅内,帅哥美女排排站,光鲜亮丽的礼服配着奢华名贵的钻石,像一抹毒药似的钻入人们的眼线,憧憬、羡慕、嫉妒……
走到哪似乎都能闻到香槟和红酒淡淡的香味,充斥着人们的鼻腔,有一种诱/惑。
千歌穗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挽着老公的手走近大厅,一路上眼珠子转个不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头一回。
其实,她是在寻找着熟人的身影。
“蔚总,幸会幸会啊!今日又换了个新女伴?还真是位美丽俏佳人啊!”来人笑得很猥/琐,约莫四十岁左右,是蔚南承生意上的一位合作伙伴,有些本事。
本是派对上常用的一句搭讪词,却掀起了某人浓浓的醋意,狠狠地掐着老公手臂下的嫩肉。
蔚南承忍着手臂下面传来的剧痛,强颜欢笑,“辛总说笑了,这位是我妻子。”
那位辛总满脸的诧异,似乎不相信,“妻子?蔚总您不是开玩笑吧?谁不知道你是本市乃至世界上都赫赫有名的黄金单身汉啊!难道是这位小姐太过霸道了,逼着你这么说?现在的女人啊,可不能太惯了!”
辛有名一向以风流自诩,四十多岁的男人,已经有过两次婚姻,可惜都已失败告终,也让他彻底寒了那份心,终日流连花丛,女伴不停的换,不再认真。
这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语,却是害惨了蔚南承。
手臂下面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让他有些吃不消,语气也不善起来,“我蔚南承是那种会被女人胁迫的人吗?辛总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
“这……”辛有名愣住了,他能感觉到蔚南承有些生气,遂看了一眼对面的俩人,还真有那么点夫妻相,此刻看他的眼神都隐隐带了些怒意,脸色瞬间尴尬了起来。
“蔚总,蔚夫人,不好意思了,我那边还有个客户,先走了。”逃也似地跑得飞快。
看到辛有名走了之后,蔚南承委屈地看向老婆,“老婆,我手都紫了,好疼。”
千歌穗根本不搭理他的控诉,怒瞪着他,“哼!原来你之前有过不少女伴?”
“老婆,那都是迫不得已,派对完了之后我就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蔚南承急忙表忠心。
“哼!”千歌穗气呼呼地噘嘴,甩开他的手往右走,却不料与一个人迎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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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实在是抱歉,夭夭在这里向亲们赔罪啦,大么么,爱你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