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现在她这样疏离自己亲爸,只会把亲爸往后妈母女那里推,最后还不是成全了别人!
就连一贯寡言的乔爷爷昨晚也语重心长的劝她,“别对你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对他冷着脸,有人对他笑呵呵,他这心还能不偏?你才是他亲闺女,以后他还要靠你养老送终,他糊涂一天两天还能糊涂一辈子?他要是真的糊涂一辈子,那也该着他以后无依无靠。”
说这话的时候,乔爷爷绷着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语气却是那般的无奈与无力。
儿大不由娘,特别是娶了媳妇的儿,就更不由爹娘了!
六口人围坐在桌子边,吃着四人份的早餐,别扭的不行。
最不客气的就是康楚修,就是低头呼噜呼噜的吃饭,也不管别人吃还是不吃。
乔茗乐受他感染,也低头专心吃东西,不去看乔井林。
最后挨饿的还是乔井林夫妻,他们夹在中间,上有老下有下,自己有家还死赖着不走,不饿着他们饿谁。
吃完饭乔茗乐二人才跟乔井林夫妻回家。
乔井林坐不住,他心里惦记着木耳,又不好意思撇下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的闺女和帮了自己的康楚修。
乔茗乐也看出他的为难,主动开口道:“爸,我还没看过咱家木耳呢,你带我去看看吧。”
乔井林忙乐呵呵应下,“好,好,我开车拉你们去。”
栽培木耳的地距离村子不算远,开着农用车都不用五分钟就到了。
地边上搭了个小棚子,平时乔井林就住在这里看木耳,小棚子边上还打了一口水井,既能饮用还能浇地,很方便。
被金贵糟蹋的木耳菌袋还散落在地里,虽然已经没有用处,乔井林还是小心翼翼的把它们都归拢起来。
“你别看这一个一个的小东西,细算下来可值不少钱呢”,乔井林一边收拾还一边对乔茗乐二人解释,“这一个菌袋,年头好的话产的木耳能卖到一块钱,抛去成本四五毛钱,那这一袋就能赚五六毛钱。咱家一年弄两茬木耳,一茬就有将近二十万袋,你算算能赚多少钱?”
乔茗乐脑袋瓜可不笨,他话音还没落她就已经算出来了。
其实乔井林是往多了算的,从开始培植到后期的采摘,还有不少人力投入,雇人干活也是要花钱的,再有一些零七八碎的花销,细算下来,这一茬接近二十万袋的木耳菌袋,纯收入大概是八万元左右,一年两茬,十五六万块钱。
“乔叔,那你不是要发了?”康楚修一手托着个菌袋,夸张的说道。
乔井林笑的见牙不见眼,“当初还是乐乐说弄木耳赚钱,我才下决心弄的,要不你乔叔可能只想想就把这事儿搁脑后去了。咱们县以前也有人弄木耳,不过都是弄木耳段,产量没咱这个高,现在有几家看咱家菌袋儿好,也开始这么弄了,不过都没咱弄的多,所以都没咱家受重视。”
说到木耳,乔井林的话就特别多,甚至有些絮叨,也不管康楚修乐不乐意听,就继续道:“明年我打算再多弄一些,趁着我们还年轻,多赚些钱,给秀秀和乐乐当嫁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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