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高材见面的请求,心中升起许多疑问,却也不得而解,只能等明天见面后再说了。
圣诞节过后的冬雨还是来临了,我将窗户打开,水滴就飘到了我的身上,雨正好淅淅沥沥的下着,城市依然被霓虹灯光照映得如梦如幻,这一场冬雨来的很巧,刚好为这座山城披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雪纺连衣裙,这让它美得朦胧又透明,像是一位身穿白裙背过手对我笑的重庆姑娘。
重庆姑娘?想到这里我不自觉的想起余晴,恍惚间,耳朵里突然出现救护车的警笛声,在这个看似梦幻的雨夜,仍然有人要和死亡对抗,这时我又想起住院的日子。
我虽然不是一个无神论者,但大多数时候都只相信人只有走投无路时才会额外崇敬神明。当然财神爷和月老除外。
我刚拿出一根烟,就被雨水打湿了,于是我又将烟放了回去,眼前却突然一黑,耳边出现罗琪的声音:“猜一猜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大概是迷人的样子吧。”
罗琪从后边抱紧了我,在这个风随气候变得寒冷的季节里,我也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温暖。我想,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为何不顺势下去呢?真希望我和罗琪能够好好的走下去!
我转身拉着她准备去房间,她却在客厅里停住了,对我说道:“我这里还有酒,要喝点吗?”
“这么冷的天。”
“那就喝白的。”
我们坐在沙发上,罗琪一杯一杯倒着,她还是那副忧郁模样,现在的她不仅还没有从爷爷离世的悲伤里走出来,又有了一个难以实现的理想,这样对她来说未免压力太大了,可我又很佩服她,作为一位女生她的理想比我的远大,和她比起来我的理想娶老婆热灶头简直差远了。
直到她喝得面红耳赤,才慢慢的躺在我的身上,对我说道:“今天我不想动,你来吧。”
“那早点睡?”
“不行......你得来,让我感受你对我的喜欢。”
我无奈的笑着将她抱进了房间里,然后关上了门窗,她乖乖的躺在床上,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动了,或许,这对我们来说又是一种不同的体验。
罗琪侧过身,看向正在准备的我,说道:“把灯关了吧!”
“关了看不见。”
她起身在床头找了找,打开了床头柜的台灯:“这个灯好看吧!我才买的。”
我看向那台照映了整个房间的暖色台灯,瞬间心领神会的上了床。在这个并不寂静的夜晚,窗外响起了救护车警报声离开的声音,屋子里却逐渐在安静的氛围下变得躁动起来,也许情就是一种足以短暂代替呼吸的方式,它让我们在气体交换的过程中出现了些许保留,又将这一份保留全部赠送给了对方,直到我们互相都没有了氧气支撑,才放开了双方的嘴唇大口喘气起来。
......
这并不是一个不眠的夜,我难免感到疲惫了,所有的情绪化作一团糟,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总是被别人牵引着走,却从没有自己带动过别人的生活,好似我最近所遇到的人和事,都是因为别人想让我看到而看到一样。
我给罗琪盖好了被褥,静坐在沙发上,打开了微信,看了一眼高材的聊天窗口,又找到了余晴的聊天窗口。实际上她对我说的赎罪我一直都没有放在心上,但偶尔想起来还是觉得蹊跷,毕竟她一个未来一帆风顺的大小姐来对我好实在是太不真实。
不过她似乎有可能是我的远房亲戚,这就更不好认了,起码隔了三代以上我就认不完了,所以我还是对她抱有疑惑的,但她看起来又太好懂了,可这会不会是只是她的伪装呢?
我下意识点开了她的朋友圈,看了一圈后又赶忙退了出来......如果就以这个来判断她是不是好人的话,那后面就不用再去试探了,因为她朋友圈里的照片多以搞怪为主......也有少许的好看自拍,可她实在长得过于纯洁,怎么说呢?人畜无害的最美版解释吧!
屋外突然响起了轰鸣的雷声,房间里一闪一亮,白与黑的交织中生出了一场木偶戏,我看不清自己身上的线有几根,但在这个剧场我并不孤单,现在我身边有了罗琪......可我不愿她和我一样成为被牵着的人,所以我想帮她,却又不知道怎么帮她,内心充满迷茫和无助。
凌晨还是来临了,我在理不清的思绪中回到了房间,看着床上熟睡的罗琪,心里稍微好受了些,脑海里有了个想法,明天去给她买束花,再悄悄一个人去给她准备一块玉送给她......想到这里我竟记起她在面前摔碎玉镯的样子,一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我走到床边,抚摸着她的脸颊,在心里慢慢开导自己。这个年纪的我们曾经都会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或多或少都会影响我们以后对自己人生的伴侣的看法,只希望从今以后我们都是往好的方面发展。
......
新的一天,我赶紧起床收拾起来,准备去见高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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