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冷笑,道:“敢骂本将军不知羞耻?哼!本将军就教教你们,什么叫不识羞耻!”说罢,唐玄搬来几根木头,架在上面,又脱下裤子,朝里面浇了一大泡尿,只气得下面的侍卫暴跳如雷,唐玄笑道:“你们骂啊?怎么不骂啦?嘴巴张大点儿,多喝点儿,老子给你们降降火!”
下面空间狭小,众人躲避不开,侍卫们连同陈一平,都被唐玄迎头浇了不少尿,可他们却不敢再骂唐玄,因为唐玄恶狠狠地说了句:“躲什么躲?大爷有尿赏给你们,是你们的福气,信不信大爷一把火把这里烧个干净!哼!到时,你们就是想让大爷多浇点甘露,大爷也没喽!”
唐玄正玩得开心,蔡家志已从推开残木,从被埋的房里爬了上来,他一只胳膊低垂着,上面满是鲜血,将衣袖浸透。怕是折断了。蔡家志见唐玄正坐在地上,训斥下面的世子侍卫,便出声说道:“这位兄台,下面还有在下的几名兄台,还请您帮下忙,将他们救出来,在下不甚感激!”
唐玄回过头来,将蔡家志打量一眼,知他受伤不轻,道:“好说!你且休息一会儿,我将他们救出来。”陈一平身旁的侍卫们,这才明白,上面这人跟刺客是一伙的。俱都心惊肉跳,生怕他救出同伙,点火一烧。将他们烧死在里面。
唐玄走过去,搬开木头,伸手将蔡家志的同伙拉了上来,众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躺在地上休息片刻。蔡家志感激地说道:“这次多亏了兄台,兄台大恩,在下来生必报!”
唐玄道:“你年纪轻轻,还有大好前程,怎的动不动就说什么生啊死啊的?多不吉利?”蔡家志叹了一口气,道:“兄台说得有道理,只是……只是在下有难言之隐,恕不能如实相告。”
唐玄道:“不说就不说吧!快五更天了,咱们快离开这里。”蔡家志摇了摇头,道:“兄台,你一个人先走吧!我等早就没打算活着离开此处,眼下能杀了这位大世子,也算没白来。”蔡家志单手撑地,站起来朝陈一平等人所在行去,他的手下也都挣扎着站起,人人神色刚毅,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唐玄快走几步,行到蔡家志前面,伸手挡住,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姓陈的小子中了毒,不用咱们杀,他也活不了多久,眼下诸位还是请先回去,等伤养好后,有事没事,就过来杀几个,放几把火,岂不快哉?”
蔡家志闻言,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只是不知唐玄用的是不是致命的毒药?便问道:“兄台,姓陈的真的救不活了吗?”
唐玄笑道:“真的不能再真!我还能骗你?你就放心吧!烈云那老儿快回来了,咱们快走吧!”蔡家志心道:“这人神秘莫测,武艺高强,诡计多端,如能请他帮忙,天天来军营中放火杀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也许老天垂怜我蔡家志,让我遇到此人。罢了罢了,就听他的,先回去养伤,再作打算。”
蔡家志想完,拱手说道:“如此也好,就听兄台之言,我们且先回去,再作打算。”说罢,与手下一道,跟着唐玄朝外行去。
这一夜,德王军中大营着火,烧死烧伤近千人,唐玄与蔡家志身穿军服,虽说破破烂烂,但一路上,到处都能见到这样穿着的军士,也没引起外人怀疑,许多军士的长官被烧死,营房烧毁,大家乱糟糟地, 互相不认识也属正常,所以唐玄等人,能够顺利溜出去。唐玄趁着天色刚亮,抢了几位进城卖菜的农户的衣服,换了穿上,又找家客栈,好生休息。
德王得知陈一平遇险,派人将他救出,烈云道长也找来大夫,帮他医治,好在唐玄随身所带的,都是不会致命的迷药,陈一平在床上休息几日,服些补药,便恢复如初。德王召来手下,明里暗里布下许多眼线,誓要将杀人放火者找出。而另外三位藩王,也各自怀疑,不知当晚是谁派人干的?更不知,下一个倒晦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七天之后,蔡家志等人的伤稍稍好了些,他折断的胳膊也被大夫接好,过上二三个月,就能恢复如初。这几日,唐玄有事没事,就与蔡家志聊天,二人都是心中有所企图,一方面,旁敲暗探,想问出对方的真实身份,另一方面,说起自己的事来,自是躲躲闪闪,胡编谎话。这二人谈了几天话,都是心知肚明,料知这样谈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也就避过不谈,聊些其他趣事。
这日傍晚,唐玄正与蔡家志等人,在酒馆中吃喝,唐玄饮了几杯酒,突然问道:“蔡兄台,你成亲没有?”
蔡家志愣了一下,转而轻声叹道:“说来惭愧,再下如今已过二十,却是孤身一人,未曾娶过妻子。”
唐玄笑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晚上去如梦院快活快活!听说那里的生意不错,有几个头牌,模样十分俊俏。”
蔡家志急忙摇头说道:“不可不可!我等身上有伤,怎能去哪种地方,万一被人发现,岂不糟糕,再说……这几日住店请大夫,银子也用得差不多了,依在下之见,还是不去的好。以免惹上什么不该惹的麻烦。”
唐玄嘿嘿直笑,低声说道:“蔡兄弟,你为何反应如此之大?难不成你没去过那种地方?哎呀!你可是少了许多乐趣呀!银两方面,你不用担心!以你我二人的身手,完事后,屁股一拍溜之大吉,谁能挡得住?走,晚上我带你去开开荤!”
蔡家志脸一红,原来他的父亲蔡子贡对三个儿子家教极严,蔡家志自小到大,都在练武习文,从未去过那些风月场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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