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村宁次见陈一平答应,嘿嘿笑道:“多谢陈世子!不知玉恒派的花姑娘,群芳阁的花姑娘,哪一家功夫更好?唐公子说群芳阁的功夫好一些,我看,他的,骗人的。玉恒派的,一定好!陈世子,试过的,说说?”
瞧他那股淫样,陈一平有种错觉,这笑声似曾相识!哼!好好的扶桑国殿下,学谁不好?偏要学姓唐的那个无耻之徒?话又说回来,这姓唐的真不是一般的坏人,只谈了一个上午,把人家的殿下给带坏了!
陈一平带着鄙视,跟冈村宁次寒碜了几句,二人这才分开,各自忙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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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唐玄回到徐文甫家中,叫人把孔然叫过来,这位孔大转运使,真是时来运转,本来已被陈一平作了替死鬼,逼进了死路,没想到皇帝从天而降,救了他的小命,虽然不能出外作官,但跟着皇上居住在一起,对一名官员,将是多大的恩惠?以后的飞皇腾达,前途不可限量啊!所以孔然每日吃得虽然差,睡得也是普通房屋,可心里分外高兴。他一听皇上召见,赶紧整好衣冠,前去拜见。
“孔然啊孔然,这几天没见,你又长胖了不少啊!这日子过得很惬意嘛!朕是不是要恭喜你?”一见面,唐玄便似笑非笑的来上这么一句。吓得孔然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姿势标准到位,额上却是汗珠滚动,他颤声说道:“罪臣不敢,罪臣不敢!皇上啊,罪臣这几日来,日思夜思,每每念及皇上的恩典和期望,罪臣都是汗颜羞愧,恨不得立刻自刎谢罪!只是……只是罪臣一死,并不能减轻罪行,更是对不起皇上,所以厚着脸皮,苟廷残喘,希望戴罪立功,为皇上效力!”
唐玄听罢,微微一笑,赞道:“不错,不错!不愧是在朝廷里训练过的人!这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朕也差点被你感动了!”
孔然慌忙说道:“皇上明察,罪臣可是句句肺腑啊,罪臣对皇上的忠心,可鉴日月!”唐玄轻笑道:“好啊!不如你就把心挖出来,让朕对着日月照照,看是不是忠心?”
“这……罪臣该死,请皇上饶命!罪臣还想留下小命,为皇上效劳!等罪臣以后死了!再挖出心来鉴日月!”孔然身子都快贴着地了,小心求道。
唐玄懒得再吓他,随意说道:“你放心,朕要杀你,早就杀了!现在朕正值用人之际,你可要好好表现!若是再敢做半点对不起朕的事,哼!就算朕不杀你,陈一平跟晋王也不会放过你的。”
孔然磕头应道:“罪臣不敢,罪臣愿为皇上万死不辞!”唐玄说道:“孔然,你在南州城这几年,应该知道不少南州城的显贵吧!你将南州城的大户人家,有钱有势的,全都列出表来!明天一早,朕就要用!把这些人家的当今家主是谁?家中有多少子女,几房姨太?都清清楚楚的写下来。不得有半点错误!”
孔然说道:“是,皇上,罪臣一定办好此事!”虽说他心里有点奇怪,皇上要这些人的名单有什么用处?但他却不敢多问,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为官多年,他还是有这种觉悟的。
唐玄命孔然退下,这才想起,前几日那个王涣,也应该在徐文甫家中住下,不知过得怎样?唐玄径直去了徐文甫处,还未进院,便听到徐文甫与王涣高声对吟,无非是些风啊花啊,愁啊酒啊的,贵在兴味盎然,声音也够大,就当是练嗓子吧!
唐玄推门进到院中,朗声大笑道:“徐兄真是好悠闲啊!诗意如花,妙语如珠,真让唐某羡慕啊!”徐文甫见唐玄进来,忙起身施礼,王涣也躬身作揖,徐文甫开心地笑道:“唐兄来得正好,不如我们三人趁着风景尚好,共同作几首好诗,说不定还能有传世之作。”
唐玄笑道:“这样也好,三人行必有我师!互相切磋一下文采,倒也是人生乐事!”说罢,三人分主次之位,一一坐下,王涣对唐玄满是敬意,一听唐公子要与他们作诗,心下狂喜。
唐玄说道“唐某先献丑了!就来一句‘花甲老妪谁染指’请二位对对?”徐文甫二人一听,俱都在心里暗呼惭愧,不禁摇头感慨,唐公子这对联出的?哎!仁者见仁吧!
这二人在心里仔细一想,过了许久,却没有想出半句来应对。徐文甫和王涣,都有些傻眼了,二人面面相觑,人家唐公子随口出一句对子,他们二人却是半天都对不上来!亏他们还自喻为,算是南州城的才子,整日对诗自乐,没想到这般不堪一对。
王涣红着脸,试探着对道:“弱冠少年咋寻花!公子爷,小的献丑啦!不知对得如何?”说罢,紧张兮兮地看着唐玄。
唐玄微微一笑,却不说话,胡作高深,心里却在想道:“老子怎么知道你对得如何?反正这对子也是抄袭高手的。据说是绝对,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被他对了出来吧。老子还是装得高深点好!越是不说话,越是显得神秘嘛!”
想罢,唐玄反问道:“你说呢?字面上看起来,还算凑合!意境嘛………你自己想罢!”王涣心里本来就没底,听唐玄这么一说,更是越想越不对劲?他低声说道:“这……唐公子教训的是,意境上还差许多,花甲能对得上染指,可弱冠却对不上寻花!终是差上一层!”
徐文甫想了想,诚服地说道:“唐公子这对联,着实难对。徐某也对不出合适的下联。哎,真是惭愧啊!”
“嘿嘿,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原来你们真对不出啊!哎!文人就是文人,你就硬说你自己对得出,人家也拿你没办法啊,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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