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看了一眼才道:“这不是文武大臣写给皇帝的奏折吗?怎么在你手里?”
凤澈顺手就将她拉了一下,直接扯入怀中任她坐在他的腿上:“既然回来了,总不能当一个闲散王爷,这些是一些官员准备上奏给皇上的奏书,不过他们先送来给我过目而已。”
“送给皇帝的奏折给你过目?投奔你啊?”
对于这样的亲热,以前倒是少得很,不过她很享受这样偶尔小女儿家的感觉,便窝在他怀里懒得起身。
凤澈看她吐气如兰,浑身因为刚刚沐浴还有一股清新的香气,让他有片刻的失神。闻言,他才沉了下眉目:“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本来就是好吧!”向晚瞥了一眼旁边高高堆起的一大叠,好像都是奏折,她不由得倾身看向凤澈道:“这么多啊?这得有多少人投靠你啊?看来皇上不想让你回来事对的!”
凤澈闻言只觉有些好笑。这不是他的媳妇儿么?他怎么感觉她有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
“向着谁呢?”他伸手便在向晚腰上掐了一下,惹得她娇喘吁吁连连讨饶,“别啊——夫君大人!我当然是向着你啊!我哪儿能向着别人?我也不舍得啊!”
凤澈勾唇看了她片刻,忽然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哎……干嘛?”
向晚吓了一跳,急忙抱紧了他。却只见得他直接吹灭了书案上的烛台,抱着她便往外走:“夜深了,当然是回房睡觉!”
“回房睡觉也不用抱着啊……我自己能走!哎……”
凤澈压根就没理她的意思,三两步便走出老远,等到终于到了卧居,他直接一脚踹上了门,随后把向晚往*上一丢,拉下*幔便压了过去。
“靠!又是这招!”
“闭嘴,这种时候不要说粗话!”
“为啥?”向晚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忽然就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低道:“这种时候不该是粗话才带劲儿么?”
凤澈眸色一眯:“你的意思是我之前不带劲?”
“别啊……我可没说!哎哎哎……”
后面的话,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其实想想也情有可原,毕竟她失忆这段时间都不知道拒绝了他多少字说了多少打击他的话,估计他心里难受着,这会儿得全从她身上讨要回来呢!
艾玛!她怎么忽然发觉凤澈这人也挺危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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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的猜测一点也没错,再经受过一遍遍惨无人道的摧残之后,最后不得不以她的告饶而告终。
而显然凤澈在吃饱喝足之后心情很好,对她的告饶似乎也喜欢得紧。
天已经快亮了。向晚迷迷糊糊正睡过去的时候,身后却传来动静。她一惊,显然是被这一整夜扰得敏感,在他身子碰来之时,她已下意识往里缩了缩身体,同时回头,却见凤澈在抱了她一下之后竟是一副起身的架势。她的睡意顿时去了大半。
“你去哪儿?这天都还没亮呢!”
凤澈见她竟然醒了,无奈一笑,便又倾身上前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近距离之下温柔低语:“吵醒你了?”
向晚摇了摇头,双眼迷蒙:“本来就没怎么睡着……”
她盯了凤澈的脸片刻,随后伸出手来圈住他的脖子道:“离天明还有一会儿呢,咱们再睡会儿,你陪我!”
凤澈却是无奈叹息一声:“若是从前,我自然能陪你,但是现在……昨晚你走之后皇上便恢复了我从前的职务,所以现在,我得进宫去早朝。”
“早朝?”向晚手指却没有松开,“还是挂着京兆府尹头头的闲职?”
凤澈点了点头:“昔日我在京城三年都是这个,他现在恢复我这样的职务也是无可厚非,起码不会落下什么话柄。”
向晚却是撇了撇嘴:“这个凤羽还真是狡猾,他可都算计好了,这会儿给你一个闲职,估计下一步就是想方设法弄死你!”
凤澈闻言眉目不变,不过神色却是顿了顿,随后他凝眸看着向晚道:“晚晚,如今我回来的事已经天下皆知,只怕已经没那么容易脱身了,阿泽雅的事情可以照旧进行,只是我们只怕没这么容易离开了。”
向晚眸色一顿,看着他眸底凝聚的那一丝小心翼翼顷刻之间便笑了起来:“你怕我不高兴?”
凤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显然正是这个想法。
向晚手上力道重了几分,微微倾身凑近了他。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随后他便看到她那双向来狡黠的眸子亮若星辰:“凤澈,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对不对?”
“既然是夫妻,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朝堂也好,江湖也罢,有你的地方才有我的快乐和幸福。我说过我喜欢当乔木,所以无论你身处何处,高居庙堂亦或混迹市井,我都跟你并肩作战,因为我们是一体的!当然要夫唱妇随!”
凤澈眸光动了动,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一下子将她拥入怀中,声音暗哑低沉:“晚晚……谢谢你。”
向晚眉目弯了起来,也伸手搂紧了他。
“屁!夫妻间有什么好谢的?不过凤澈,有一点倒是真的,那就是不知道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娶到我这么漂亮可爱知书达理的老婆!”
刚刚还温馨深情的氛围顷刻之间被她的话给冲开,凤澈低低笑了起来,松开她直接便给了她一记深吻,松开她时,雅致的眉宇柔和*溺,几乎要让她融化。
“是,就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才得来独一无二的你!晚晚……我何其有幸!”他捧着她的脸喃喃低语,向晚听完立刻吃吃笑了起来。
“你不是说要上朝吗?还不赶紧去!凤羽就等着挑你的刺,你要是再不去估计得被他罚了!”
凤澈低笑一声,这才松开她起身走到一旁的衣架上取了衣袍穿好,又收拾了一番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出了门。
向晚看着他离开,甚至听到院子外的脚步声远去,这才收回目光,回过头来之时,满目柔光。
其实何其有幸的人从来不止他一人……还有她!
*
向晚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才起身。
醒来的时候外面刚好有人推门进来。向晚看见是一名女子端着梳洗的面盆顿时一怔。
那女子约莫二十来岁,却面生得很,生得有几分英气,走起路来脚步稳健如飞,只一眼,向晚便判定出来这个女子是有武功的。而且武功绝对不弱!
她忽然就想起什么来,看着那人道:“凤澈吩咐你来的?”
那女子见她醒了本欲行礼,闻言却是一怔。显然她还没向向晚自我介绍呢,向晚在简短地打量她几眼之后便已猜出她到来的因由,看来传言不虚。
都说王爷新娶的王妃聪明伶俐,才智过人,如今这才一眼之下便目露了然,想来必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尤其她的模样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比她还小了不少。
“回王妃,正是。奴婢姓殷名若雪,从今日起负责照顾王妃的起居。”
向晚瞅了瞅她,随即收回目光掀开被子起身,见她要过来搀扶,立刻摆了摆手道:“不用,我不怎么习惯别人的服侍,自己能动手的事儿我一般自己来。对了,你也别奴婢奴婢的自称了,在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
她说完已经走到面盆前掬起热水洗了个脸,见殷若雪去取面巾,她已经先一步取了过来直接梳洗完毕这才道:“你会武功的吧?”
殷若雪一怔,随即点了点头。
“王妃怎么看出来的?”
向晚顿时就指了指她的脚尖儿道:“听说有武功的人走路都不带声音的,你看你就不带!”
殷若雪一怔,随后看向自己的双腿,这的确是习武之人走路的一众说法,不过王妃不是不会武功么?
“王妃懂武?”
“我不懂,不过我能瞧得出来!”
向晚朝她明媚一笑。在她看来,凤澈选的人她自然信得过,所以也就没必要对她有所戒备疏冷了。
“哎……若雪是吧?你来帮我弄下头发吧,别的我自己动手都不差,这挽发真的是一项技术活儿,我怎么也学不会……”
殷若雪一抬头便看见她十分生硬地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急忙便走了过去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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