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这是她昨晚上准备的,御花园里花花草草多,常人可能配不出药来,但是对她而言就不一样了!
&nb这是她临时做出的痒粉,不至于毙命,但是绝对能让人不舒服!
&nb小心翼翼掀开眼前的帘幔,看着那人安静熟睡的容颜。
&nb不得不说,这个皇帝的颜值真不是一般的高,长眉凤目,放到现在那绝对秒杀所有大明星,且气质也是一等一的清雅绝伦,只可惜吧,脾气太臭,又凶巴巴的,实在难招人喜欢。
&nb她将药包小心打开,往他两边手腕上都倒了一点,然后又来到前面,对着他那张长相逆天的脸阴险的笑了笑,这才将药粉往他脖子上也洒了一些。
&nb天杀的混蛋,痒死你!叫你折磨我!
&nb做完这些,她才快速从帷幔之中退出,眼睛落在那挂在屏风上的龙袍上,正想着要不要往龙袍上也倒一点的时候,身后的腰带忽然一重。
&nb徐婉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人已经被直接拖着后退,一下子摔倒在一个软软的物什上,而她手里的药粉全洒了自己一身,惊得她赶忙将药包丢开,却忽然只见着原本该掉到地上的东西准确无误的被一人握在了手中。
&nb“是什么?”
&nb那人眼睛在那包还残存着少许药粉的药包上掠过,随后看向徐婉:“你的?”
&nb徐婉此刻眼见着他竟然醒了,心下一哆嗦,脸色更是变了几分。
&nb这个眦睚必报的,她刺他一针都被那么对待了,要是知道她在他身上洒痒粉,那不得把她拍扁了折磨?
&nb“皇上,您怎么醒了啊?是我的风扇得不好吗?那我继续加大点风力!”
&nb说完,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可也不过只是刚刚起身,腰间忽然再次一紧,她一惊,下意识往腰间按去,却直觉什么东西从掌心溜过,下一秒,腰带已经被那人擒在了手心。
&nb徐婉眼睛瞪得滚圆。她不可置信看着那好整以暇坐在不远处之人, 目瞪口呆:“皇上……您是不是吃错药了?拿我腰带干啥?”
&nb凤澈满脸风淡云轻,好似做着这般流氓事的人不是他一般:“昨儿个早上,你不是弄坏了朕的腰带?这根腰带就当是你赔给朕了。”
&nb“不是……”徐婉脑袋有些打结,“你不是都扣了我三个月的月俸了吗?”
&nb“嗯,不过朕觉得三个月的月俸一点都不足以打击你,还是一物换一物的好?”
&nb“……”徐婉瞧着这么风淡云轻的她,忍不住脱口而出,“皇上,你不成亲的原因该不会是有恋物癖吧?”
&nb凤澈眼睛危险的都眯了眯,没说话。
&nb徐婉胆子顿时又大了些继续道:“这腰带……你好端端拿我腰带干嘛,你自己又不能用是吧?再说了,你拿了我的腰带,我等下怎么出门啊?这裤子也提不上啊!”
&nb凤澈嗤笑一声:“与朕何干?”
&nb“你……”徐婉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瞅到他手里还捏着的那一包药粉,顿时就一个箭步上前,从他手里把药包一下子抢了过来,往空气中一洒,顿时药粉满天飞。
&nb她及时退后一步,瞪着凤澈:“那你自个儿享受吧,爱干啥干啥!”
&nb说完她就捏紧了自己的外袍,确定衣服不会掉下去,快速往外跑。
&nb“朕说了让你走了吗?”
&nb忽然一道凉飕飕的声音从后头响起,徐婉也不管那声音怎么森寒,拼了命往外去,却正是在这时,后背一重,这个感觉实在是太熟悉,忍不住就让她想起了前几日宫门口的那个夜晚,那个冰条子可不就是用了这样的法子把她制服?
&nb身体不能动,脚也不听使唤了,徐婉清晰的感觉到了脚上一股凉飕飕的异样,低下头一看,一张脸几乎皱成了肉包子。
&nb天杀的凤澈,抽走了她的腰带不说还点她穴道,奶奶的,现在裤子掉了咋办?
&nb她简直是欲哭无泪,再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皇帝了,大怒道:“凤澈,你大爷的!你不止有病,你还心里不健康!你你你……你bt!大bt!”
&nb“bt?到底是谁bt?”
&nb轻飘飘的声音忽然落在自己身侧,随后她便见着那高大身躯居高临下的倾压了下来:“徐婉?还是说……向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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