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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冷漠的抽着,邵昕然脸上再恢复平静的时候,语调冰冷的质问道——
“你告诉我,年南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拿钱补偿自己?不过她邵昕然不稀罕!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杜欢整个人恹恹不欢的状态,强忍住心头儿至今都难受的感觉,声音微弱的回答邵昕然。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杜欢是年南辰的特助,你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邵昕然徒然拔高了声音,语气变得越来越恶劣起来。
一个男人会拿这么多钱给一个女人,无外乎,他年南辰就是把她邵昕然看成是了一个高级,用钱来打发的>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杜欢又不是他年南辰肚子里的蛔虫,你想要知道原因,你自己去问他啊,跑过来问我,你抽哪门子疯啊?”
她杜欢也是软柿子,随便可以任由人搓瘪揉圆,要不是她今天因为厉祁深的事情影响心情不好,邵昕然对她这样说话,她铁定是要还击的!
“你……”
邵昕然被杜欢反驳的话说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伸出手指,愤恨不已的指着她。
但就是这样,她处在气头儿上,却还找不到任何一句话为自己开脱,冷漠的回击杜欢一句。
“你都别问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以后你们的事情都和我无关!”
说着话,杜欢蓦地一下子将手抱在了头上,然后嚎啕大哭了起来。
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在压抑着自己,压抑了这么久,她真的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压制下去了。
她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情感和感情,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两个男人掐住脖子,然后还要被邵昕然质问着自己,她心里真的好难受,就好像是在心口处塞了棉絮一样,让她无法喘息。
杜欢的咆哮声,混着她的泪腔,声泪俱下,让闻声的邵昕然,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儿。
听了杜欢如丝如缕的哭泣声好一会儿,她伸手,把手指搭在杜欢的肩膀上。
“怎么了?”
听杜欢这样难受的哭泣,邵昕然才意识到杜欢是出了什么事儿。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你先别哭,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能怎么?还能怎么,年南辰把厉祁深针对年氏的事情,全部都怪到了我的头上,我是人,仅仅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们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和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我做他们两个人争斗中的牺牲品?”
杜欢心里实在是痛苦的不行,她就是喜欢厉祁深英气逼人的外表、喜欢他的一切,以至于到了一种想要和他上的心理渴望!
可这样有什么错,年南辰凭什么要把厉祁深打压年氏的事情怪到她的头上?
心里苦涩的就好像吃了苦胆,杜欢难以控制的想要把这些苦水,尽数的倾吐出来!
如果说邵昕然对什么事情都能表现出来漠然的态度,但是对厉祁深这三个字,从来都没有免疫力。
所以当杜欢说到了“厉祁深”这三个字的时候,邵昕然先是错愕的瞪大了眸,随即又皱了皱眉。
“怎么回事儿?他为什么要因为……厉祁深的事情迁怒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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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永明再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年氏的高层打给他的。
“萍萍,你先吃饭我,我去接个电话!”
“嗯!”
邵萍点了点头儿,继续用筷子拨动碗里的米粒。
年永明看了眼没有什么情绪反应的邵萍,拿着手机,出了病房。
接到年氏高层的电话,把年氏现在的情况告诉自己,年永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顾不上再去伺候住院的邵萍,年永明对看护简单吩咐了几句以后,急忙赶去公司那边。
等年永明到公司,把股票的走势看了一遍以后,无力的将身子,靠进到了座椅里。
这是他接手年氏以来,年氏股价下跌最严重的一次,每股利润值,低于净利润,年氏面对的,是股市马上瘫痪的局面啊!
等到他再听说原本和年氏合作的几个重大合作项目也丢失了,一向在商场上纵横多年的年永明,彻底的懵了。
厉氏的手段,一向凌厉而快,这次的强势攻击,让年氏根本就没有招架的余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年永明竭力去克制自己的声音,在现在这个出乱子的节骨眼儿上,他真的不能自乱阵脚,他必须要保持冷静。
“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好像是和年总有关!”
年氏的高层人员告诉年永明说和年南辰有关以后,年永明绷紧的身体,瞬间就像是塌陷了的皮球,ruan了下来!
和自己的儿子有关,那不出意外,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儿子出招,让他在乔慕晚怀孕的这个节骨眼儿上,搞出来一些名堂的事情有关联!
竭力去控制自己不被这样的烦心事叨扰,年永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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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接到年永明打来的电话时,她正坐在榻榻米上,在暖暖阳光的午后,恬淡的看着育婴手册。
电话被接通,乔慕晚听到年永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她下意识的皱紧了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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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永明和乔慕晚说,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无论如何都要见她一面。
虽然他感觉出来了乔慕晚有些不情愿,但是为了年氏不毁于一旦,他也顾不上什么叫脸了,只想通过乔慕晚这边,让厉祁深放年氏一条退路。
年永明下了楼,刚准备离开年氏去见乔慕晚,迎面碰上了邵昕然。
没有想到邵昕然会来年氏这边,他沉了沉目光。
“年叔叔?”
邵昕然也没想到自己能见到年永明,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凭着直觉性的反应,轻动唇瓣,唤了他一声。
“昕然你怎么在这边?”
年永明见距离和乔慕晚见面的时间还有些时间,就站住了步子,和邵昕然说起来了话。
“……我来这边有点事儿,找我的朋友!”
当年邵昕然和年南辰在一起的事情,除了两个当事人和年南辰的那群发小之外,两家的家长都不知情,所以,邵昕然随口扯谎说她来找她的朋友,年永明丝毫没有往多去想。
“年叔叔,您这是要去哪儿吗?”
她看年永明行色匆匆的样子,看得出他是有咬紧的事情要去处理。
“嗯!临时有点儿要我去处理!”
年氏还没有到日薄西山、无法挽回的地步,他自然是不会对外人说年氏的情况有多糟糕!
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和邵昕然谈话,年永明看了眼腕表,道——
“昕然,叔叔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聊,等我这边处理好事情以后,我有话要和你说!”
邵萍患了乳腺癌这件事儿,年永明必须选择继续瞒下去,所以邵昕然这边,他要她配合他,这样,才能让邵萍的治疗得以进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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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永明见到乔慕晚的时候,就好像是恍若隔世未见一般的红了眼眶。
虽然昨天在医院已经看到了,但是他对她,始终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在里面!
“慕晚,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事情要求你帮忙!”
乔慕晚:“……”
“慕晚,我不想和你绕弯子,我这把老骨头儿,今天就放下身段,想求你,求你去和厉祁深说一声,让他别再继续针对年氏了!”
年永明苍老的声音,叹息无力的传来,让她下意识的凝眉。
“年老先生,我……不太懂您说这话的意思?”
厉祁深针对年氏?乔慕晚想不到会是什么原因,让厉祁深针对年氏!
“慕晚,你不需要懂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想让你去和厉祁深说一声,南辰都已经和你离婚了,现在年家已经够乱的了,请他……就不要再继续针对年氏了!”
听得出年永明的话的意思是厉祁深无病而呻,吃饱了撑的去挑衅年氏!
想到年永明说这样的话,就是在贬低厉祁深,乔慕晚不悦的拧着黛眉。
“年老先生,我想您是误会了什么,祁深是我的未婚夫,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如果不是有私-情的话,他不可能针对年氏!”
乔慕晚知道厉祁深虽然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但是他向来做事有分寸,不会因为什么私事儿,做出来让人不耻的事情。
“慕晚,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和你说,我想你应该知道南辰对你不死心,还喜欢你的事情吧?”
年永明何等精明,自然是不会把他给年南辰支招,让他把她再重新追到手的事情告诉乔慕晚。
听到年永明这样说,乔慕晚不由得觉得好笑。
年南辰喜欢自己,这样的话听在她的耳朵里,真的觉得讽刺极了!
要知道,在这之前,年南辰对她的态度有多么的不屑。
听到年永明这样说,乔慕晚不由得觉得好笑。
年南辰喜欢自己,这样的话听在她的耳朵里,真的觉得讽刺极了!
要知道,在这之前,年南辰对她的态度有多么的不屑。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