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的烛光晚餐,你还喜欢吗?”
有一股子小傲娇劲儿,她目光中沁着期许。
厉祁深回望着她澄澈的眸,重新拉过她的手。
坐在餐桌的两侧,乔慕晚看向厉祁深。
“七分熟的牛排,口感刚刚好,虽然凉了,但是味道应该还不错,你试一试!”
见厉祁深没有动餐刀、餐叉的意思,一味的拿目光盯着自己,乔慕晚承受不住,直接埋头,切了自己的牛排。
“你尝尝!”
她举着餐叉,移送到厉祁深的面前。
今天喝了不少酒的原因,看一脸无辜表情的小女人,举着餐叉的真诚样子,厉祁深咬住了切好的牛肉。
咀嚼了几下,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浮现。
“不好吃?”
乔慕晚试探性的问着,因为从容不迫的男人,没有给自己一个反应,她一时间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没有,还不错!”
难得从这个向来毒舌的男人的嘴巴里听到一句不是贬低自己的话,乔慕晚不自知的浅笑。
“能听到你说一句‘还不错’,真是不容易!”
她揶揄着,然后将自己的那份牛排,都切好了放入到骨碟里,移送到了他面前。
“你先吃,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乔慕晚说完话,起身就去了浴室那里,从水阀那里,放水到浴缸中。
她再出来时,餐桌那里已然看不到厉祁深的身影。
有些诧异于这个男人去了哪里,她往卧室那里走。
推开卧室虚掩的门,在晕黄的壁灯灯光折射下,她看到那一抹笔挺身姿、身型完美的颀长鹰躯。
“洗澡水,我放好了!”
她拂手将鬓角垂落的碎发勾到而后,象牙白一样细腻的肌肤上,五官干净的折射出点点星光。
“今天买的衣服?”
厉祁深刚刚上楼来拿换洗的衣物,在衣柜里,看到了这件新的西装,很自然,他第一个想到会给自己买西装的人就是乔慕晚。
“嗯!”
乔慕晚走上前,从衣柜中拿出西装。
“我也不知道尺寸合适还是不合适!”
她拿着西装,在厉祁深的身型上面比量着。
“和我做了这么多次,还不知道我的尺寸,嗯?”
厉祁深抓住乔慕晚的小手,拉近她,附在她的耳边,说着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你能不能正经一些,我在给你比量尺寸,如果不合适,明天我拿去换一下!”
她红着脸,反抗厉祁深对自己的揶揄。
“似乎小了些呢!”
乔慕晚比量着,然后看到让她觉得不满意的地方,就出口细声碎着。
“我觉得裤子好像有点儿不合适,你把你的裤子脱了,试一下这个裤子!”
乔慕晚觉得自己在说很正经的话,可听在厉祁深的耳朵里,直接曲解成了另一番意思。
再加上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头脑有些发沉的缘故,他越看乔慕晚一张干净素雅的小脸,眼底的目光,不自觉的腾升起如狼似虎的微茫。
“你把裤子换一下!”
乔慕晚说完话,去看厉祁深的时候,发现他眼底明显激荡出的火焰。
实在是太懂这个男人折射给自己的信息是什么意思,她当即就脸颊发烫起来。
“你把裤子换好了,我先出去了,合不合适,你到时候告诉我一声!”
有些急于离开,乔慕晚转身就落荒而逃一样的往门口那里走去。
门板刚支开一道缝,厉祁深就把乔慕晚给按压在门板上,跟着,他伟岸的身躯前倾,近距离的贴合在乔慕晚的鼻尖儿处。
“你帮我换!”
借着自己现在没有醒酒的理由,厉祁深要求着乔慕晚。
实在是难为情,乔慕晚哼哼唧唧的不肯就范儿。
“你别闹了,快点儿换,我出去收拾餐桌!”
她和他商量着对话,可厉祁深根本不买账。
“你刚刚说让我脱裤子的时候,我就硬了!”
说着话,厉祁深将自己的长腿,置于乔慕晚的两腿间,然后顶了顶。
股间明显感受到一个滚烫温度的物什,隔着单薄的阻隔,鲁莽的碰着自己的,乔慕晚脸红的能滴血。
“我给你换,你别再动了!”
越发能感觉到那的物什,不断的作怪,她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妥协下来。
“……快点儿!”
人在醉酒的时候,最容易意-乱-情-迷,此刻,厉祁深就是如此,盯着她看,听得她的吴侬软语,自己直接就挺枪致敬。
隐忍着耳根子、脖颈都是那种爆红的滚热感觉,乔慕晚贝齿紧咬住唇,伸出两个小手,附在了厉祁深的腰间。
皮带被解开,拉链被拉下的悉悉索索声音便传来。
黑色西裤落地,两条出挑的劲腿,比例完美,修长又有型的纳入乔慕晚的眼中。
不过纵然这两条腿再怎样完美到巧夺天工,也不如他不断增的第三条腿的存在感强。
乔慕晚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不断膨胀的物什上,见物什有放大它轮廓的趋势,她感觉浑身上下的血,都在往脑袋上涌。
“这回可以了吧?”
乔慕晚侧过小小脸,问着他。
想到自己的手指,刚刚无意识的触碰到了他的壮硕,自己的手指上,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你自己把裤子换了!”
乔慕晚梗着脖子,把西裤拿给他。
不想,不等她把西裤递到他的手里,他自己把身上的四角短裤,直接剥落在地。
昂扬的物什,藏匿不住的弹跳了出来,让猝不及防的乔慕晚,下意识的一个激灵。
虽然见过他的物什,次数不再少数,但是这个从小就一直被认为是让女生害羞的东西,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还是承受不住。
“厉祁深,你流-氓!”
乔慕晚埋怨的声音刚刚发出,一道白色的浊-液,喷-薄而出。
藕段般白-皙的手臂上,落下的白-浊,乔慕晚忍不住心里一阵恶寒。
这个男人……she了?
有些难以相信这种向来都是长枪恋战,没有一时半会儿都不可能出来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就she了?
厉祁深俊朗的脸上,浮现出道道黑线。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今天酒喝多了的原因还是怎样,乔慕晚刚刚剥落他外面西裤,碰到他的物什的时候,他一时间,竟然忍不住。
厉祁深向来都是个骄傲又自大的男人,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从来没用过这么窘迫的时候。
自己被这个女人碰了下,就忍不住she了出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男性尊严,最致命的挑衅。
被喷薄的白浊弄了自己手臂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乔慕晚胃部忍不住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寒感。
“臭-流-氓!”
乔慕晚碎着他,“你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现在这个样子算什么?”
她倒不是在影射他不行了,只是他she了她的手臂上尽是白-浊,让她忍不住想要找寻一下心理平衡。
乔慕晚的话,让厉祁深直觉性的认为她在嫌弃他现在连碰他一下都会she出来,他的眼底,不禁掀起风暴。
“我一直都挺能耐的!”
厉祁深将手托在乔慕晚的上面,捏了捏。
“你是不是觉得我she了一次就完了?小东西,质疑我能力是吧?”
乔慕晚“……”
“那我就给你证实一下我到底有多能耐!”
说完话,他拉起她的身体,就打算去剥落她的衣裳。
被瞬间就要席卷的浪潮,拍打着自己的感官世界,乔慕晚有些迷惘的抓着头发。
不过是一次试装,怎么就演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乔慕晚不从,抓着厉祁深的衬衫,就去推搡。
“混蛋,你是不是喝醉了酒,就想耍酒疯啊?”
她两个小脚踢着厉祁深,刚刚他让自己给他脱西裤,就已经足够过分的了,这会儿他又借机揩油,乔慕晚心底里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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