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当脑海中有一个名字,走马观花一样的蹿过时,他的眼底腾起猩红。
“嗯……”
内里刚刚松懈下来,又被猛撞的没入,邵昕然痛苦的皱紧小脸。
坚-挺的两指,不顾及会不会伤害到眼前的小女人,曲起撑开,让邵昕然痛苦的不断大口喘息。
“是你!”
眯起狭长的眸子,年南辰记忆倒回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的他,只有十六岁,是高中二年级学生,那时的他占据了劣性学生拥有的一切劣根。
一次和同年级同学打篮球的时候,因为被对方抢断了一个球,他不惜与对方大打出手。
事情当时闹得挺大,他打架的同学也不是什么善茬儿,直接拿刀子砍伤了他的手臂。
不肯将这样的事情告诉家里,也不肯将这样的事情告诉校方,年南辰就拿校服缠上自己的伤口,然后扭着牛脾气出了学校,满大街的乱逛。
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再加上他满脸都是伤,狼狈的他让来往的路人避而远之,但恰恰就有这样一个不怕死的女生,从艺术培训中心下课后碰到了他以后,直接好心的要送他去医院。
虽然年南辰当时一再别扭,一再发脾气,但是那个女生的脾气好的很,根本就不再去年南辰对她的恶劣态度,耐着心思的规劝他去医院缝合伤口。
受不了女生的鸡婆,年南辰一再隐忍后,随了她的意,去了医院。
就这样,大邵昕然三岁的年南辰,与她认识了。
邵昕然承受身体上难受的感受,小脸肉紧的看向年南辰,有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层层缠绕开的丝线,不绝如缕的包裹住她。
看到年南辰在用一种怨毒的目光盯着自己,她惊恐的想要退缩。
“不许逃!”
年南辰另一只闲置的手抓紧她的腰身,固定她一再挣扎的身体。
挺拔的身躯罩住邵昕然,就像是一座有无形压力的山,将惊恐状况下的她,笼罩的密不透风。
有情潮的湿濡落在年南辰的手上,他猩红的眼,将邵昕然喂得更殷实。
“滚开!”
没想到两个人八年后的重逢,竟然是这样用羞耻方式对峙的姿态。
屈辱,难以忍受,各种狠狠凌迟她心脏的词汇,禁锢她的全部思绪。
“怎么舍得回来了?还想继续回来勾-引我?”
年南辰的第一次给的她,但是悲哀的是他得到的却不是她的第一次。
但年南辰并没有因为邵昕然不是第一次而嫌弃她,相反,把她如同宝贝一样惊心呵护了整整七年,从初中高中二年级到他二十三岁,七年的时间,他们两个承受住了七年之痒,结果却得到二十岁的邵昕然与膀粗腰圆的男人,赤呈滚单的场景。
年南辰咆哮的话,刀子般凌迟邵昕然的耳膜,她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被他这样夹枪带棍的呵斥,她隐忍内里随时会被刮伤的可能,抬脚去踢年南辰。
“嗯……”
膝盖骨被一踢,年南辰痛得闷痛一声。
感受到捏住自己的力道放松下来,邵昕然赶紧闪躲开自己。
向下拉自己已然被提高到纤腰处的裙摆,她眼神儿里充满了埋怨。
“啪!”
扬起手,她甩了年南辰一个耳光。
“你就是一个疯子,八年前是,现在也是,看来你已经久病成医,没人能治得了你了!”
耳光刮过人工香精味道气息的一耳光,年南辰迎着瑟瑟晚风的脸,面颊一痛。
被邵昕然连续甩了两个耳光,年南辰麻痹状态下的情绪,渐渐收回到了清明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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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回去家里的时候,乔茉含已经整理好了要出国的行李。
看到回来家里的姐姐,她心底里终究还是有芥蒂。
但哀莫大于心死,年南辰对她的伤害让她彻底心死,对乔慕晚,她也说不出来像之前那般埋怨,那般厌恶。
虽然乔茉含现在的精神状况好了很多,但因为之前有诸多事情的影响,乔慕晚看自己的妹妹时,两个人之间还是有无形的尴尬充盈在她们姐妹二人中间。
“慕晚回来了啊!”
梁惠珍上前拉乔慕晚的手,现在自己的丈夫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自己的女儿后天也要出国去了,所有棘手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沉重的心情较之前,好了太多。
“妈!”
有自己的母亲从中打圆场,氛围好了很多。
梁惠珍拉着乔慕晚走去客厅那边,乔茉含也跟了上去。
几个女人围在一起,梁惠珍虽然两个女儿都照顾到,但她想消除两个女儿之间的芥蒂,还是有些难。
想了想,索性,她提议去医院看乔正天。
乔慕晚和乔茉含谁也没有疑议,默许了梁惠珍的话以后,梁惠珍就忙着去打电话叫司机。
只是不等这电话拨出去,家里的帮佣就过来说有人找乔慕晚。
知道来找自己女儿的人是厉祁深,梁惠珍赶忙招呼他进屋。
两个人关系公开以后,这还是厉祁深第一次登门,看到出现在门口那里的厉祁深,笔挺的身材,修身的穿着罩着一件马甲衫的白衣黑裤,整个人倨傲又清贵,就像是从杂质里走出来的英伦绅士,乔慕晚在身后搅了搅小手。
“你……怎么来这边了?”
对于厉祁深的到来,她不止一次始料未及。
上次在医院那边时,她就没有料到这个男人会来,这次也是一样,看到他,神色有些窘迫。
对于乔慕晚的质问,厉祁深俊脸上是不以为意的淡然。
“我来看看乔老夫人!”
厉祁深把话说得煞有其事,手里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儿的提着燕窝等几样保健品。
一听说厉祁深是来看自己,梁惠珍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让帮佣结果厉祁深手里的几个礼盒,然后她熟络的招呼厉祁深在客厅落座,然后拿手肘怼着乔慕晚,给她使眼色的让她招待厉祁深。
自己始料未及厉祁深会来,不想自己这边招待不周,她口吻有些僵硬的问他,“要喝点什么?”
厉祁深抬眸去看乔慕晚,没有说自己想要喝些什么。
见厉祁深对自己一副考究的目光打量,乔慕晚多多少少也猜测的到他今天来这里是因为什么。
自己下午那会儿告诉他说晚上会去他那边,不出意外,他应该是因为晚上的事情才过来找自己的。
有点承受不住他这般似乎眼中有一团火焰似的对自己的打量,乔慕晚堪堪的别开眼。
“……我一会儿要和妈,还有茉含去看爸!”
言外之意,我今晚可能不能去陪你了,你今天来这里找我,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接收到乔慕晚给自己的话语中是怎样的影射之意,厉祁深俊眉,不易察觉的微蹙。
“看一-夜?”
乔慕晚“……”
她怎么可能看一-夜,但是现在已经七点了,看完自己的父亲回来,怎么也得十点多了,自己再去他那边,再折腾折腾,自己这一-夜别想休息了。
“做人得讲诚信!”
厉祁深轻动薄唇,跟着将伟岸的身躯,昂藏进沙发中,姿态慵懒又闲适。
“你失信我一次,以后我们之间可以不再有诚信可言,所以,我以后再做什么言而无信的事儿,别指望我会做什么柳下惠!”
再明了不过的口吻,意在告诉乔慕晚,今晚你不去我那边,以后我可管不管你情不情愿,直接跟着感觉走。
接收到厉祁深给自己的信号,乔慕晚皱眉。
“我没有不讲诚信!”
乔慕晚辩解着,她今天真的有事儿,要去医院看他父亲,自己不去他那边,只是不想这样折腾自己,让自己明天上班都没有精力。
“所以你的意思是,今晚还是会去我那边?”
厉祁深将话问得不露一丝缝隙,让乔慕晚找不到一个缺口去反驳他的话。
“我……先去看我父亲,如果回来赶趟的话,我再去你那边!”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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