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刚亮了一线拂晓的时候,早起的罗奈歌人听到一个震惊的消息,第九骑士格里菲利,昨夜在斯德曼公爵府里抓获了一个企图行刺他的女刺客。
事实上罗奈歌人震惊归震惊,并没有多么的意外。因为对方行刺的是第九骑士,凡是第九骑士所到之处,从来不缺少惊世骇闻的事情。
真正让罗奈歌人震惊的是,被刺客袭扰的恼怒的尤钦茨陛下,公开声明,将邀请邪恶的死灵法师来提起刺客的记忆,从而把他们在罗奈歌的党羽一网打尽。而诡异的是,帝国中央大教堂没有对此发出任何异议,显然昨天损失了两个高阶祭祀的他们,默许了尤钦茨陛下的行为,毕竟,依靠正常的行刑逼供很难从刺客嘴里挖出有用的信息。
尤钦茨陛下秘密的来到了魅修的府里,按住了病床上想要挣扎起身的老伙计。“安心养伤吧,你跟着我快四十年了,这一天看不到你,心里就不踏实。”尤钦茨拍了拍魅修的手,“听说了吗?第九骑士果然有办法,回来第二天就抓住了一个,看来还是你的眼光毒辣呀。”
魅修在脸上艰难的挤出一个笑意,轻轻点头,“只是,我怀疑刺客真实的目的就是冲着他去的,刺杀我们都是烟雾弹,越想越觉得这血流的有点冤枉啊。”
“哈哈..”尤钦茨笑了一阵,“别胡思乱想了,不管着刺客冲着谁来的,反正这屎盆子要扣到苏丹人的头上,哼,再想和谈我看他们的脸面往那里放,不拿点实质性东西出来,他国内林子不是多吗?我就让乌尔萨一路烧到萨罗尔。”
两个老狐狸相视一笑。在危机中寻找利益,格里菲利跟两个老狐狸比起来,眼光还是太浅了一点。
格里菲利并没有把刺客交到监察院,而是留在了公爵府。一群群身着黑色服饰,胸口绣着一只眼睛的监察院剑士和骑士,第一时间把整个斯德曼公爵府围的严严实实。
事实上行动失败反被俘虏的克妠,确实把隐藏在牙齿中的毒丸吞进了肚子,但是面对格里菲利这个吸毒大师在,她这个举动是徒劳而悲哀的,因为此刻克妠连死都成了奢望。尤金拏直接震断了她的经脉,让她想聚起斗气自爆都没有了可能,而维尔紧跟着用一根木棍塞进了她的嘴里,似乎知道她准备咬舌自尽一样。
“虽然你长的很诱人,但是跟我身边的两个女人比起来还是差一点点,所以,我对你这干瘪的身体没多少兴趣,我也不会惨无人道的折磨你吐露什么有关弑神之手的信息。”
格里菲利说到这里,看着刚刚还平静的克妠露出惊恐的眼神,显然这“弑神之手”四个字对她起了点作用。他微笑着抚上克妠那细嫩的下巴,眼睛下意识的撇了一下她平坦的胸部,玩味道:“等我抓到更多的弑神之手后,我就会放了你,我发誓。可是,你那什么来感激我呢?呵呵…”格里菲利腥笑着沉入修炼。
克妠并没有被格里菲利关进房间或者地牢,而是直接丢在庭院的亭子里,甚至连捆绑都免了。事实上捆绑对克妠而言毫无意义,如果她的经脉恢复可以运转斗气,凭她斗气特性哪怕是精铁链也可以挣断。身体提不起丝毫力量的她斜靠在亭子的栏杆上,愤恨的注视着格里菲利。
尤金拏和格里菲利成犄角坐在克妠的对面,而维尔则趴在石桌上继续推演着魔纹上的法阵,至于奈何….好吧,现在她就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一样在一堆沙子上耍闹着,嘴里哼出歌声幽怨而直入灵魂,让首次听闻的克妠止不住的一阵心神摇曳,仿若,整个心神都陷入了歌声中凄美的意境中,她那宽大灰袍下的弱小身躯,这一刻似乎享受到了片刻的安宁。
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奈何并不是单纯的在嬉闹,她本虚无的手,会捧起不多的沙子,然后会漫无目的在庭院各处佯趟,在歌声和轻笑中,扬起手中的沙子,沙子落下,刚好覆盖了这一片本没有沙子的地方。
克妠当然无法从奈何的行为中看出什么蹊跷,事实上被俘后,她也一直在想对方是如何看破她的隐身的,想了一阵无果后,她又在想,为何格里菲利不把她交出去又或者折磨她,反而把她丢在一边一副自生自灭的意思。
“你说,你们弑神之手在罗奈歌的党羽会不会冒险来救你或者来杀你灭口?”正在修炼的格里菲利,似乎感应到了克妠心中所想,突然说道。
克妠并不知道格里菲利抓住她后放出了什么风声,但是格里菲利却说出了她心中最担忧的事情。克妠并不怕死,每一个献身弑神之手的人,在正式被组织接纳的那一刻,生命就献给了组织。弑神之手的宗旨是为了维护这片大陆生灵的纯净。何为生灵的纯净?简单点说,就是没有神魔出现,进而改变大陆的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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