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天酒地,声色犬马之余还时常欺负一些被他们仨认为是穷鬼窝囊废的老实同学。可以想象,如此狂妄自大的三人在同学们的心中会有什么评判。
一些被他们侮辱过的学生在私下称呼此三人为“3ar”组合。此名的意思,便是三个开奥迪车的垃圾,当然了,他们仨才不会在乎别人的蔑称。依旧每日醉生梦死,以征服玩弄各类美女为当下的第一要务。
直至大四的最后一学期,临近毕业的他们相互经过一番合计,遂决定从省城共同来到海天。蔡伯瑞进了其父安排的市财政税务局综合行事科实习。袁昊则跟着自己的父亲和干爹,逐渐涉入了地下赌博业。
相较而言,本身没啥背景,仅凭着那些钱财过活的沈弘宇却比蔡袁俩人更加的惬意。到海天没多久,沈父沈母又花了一大笔钱,为其在市里的“盛宅嘉园”
小区买下了一套精装修,附带全部家具电器的复式公寓。另外,他们还给了沈弘宇一百万人民币和一间市区中心地段的店铺,作为其日后做生意的资本。
从省府大城市到了这个发达程度一般,娱乐事业却很是繁荣的县级市。这三人没多长日子便顾态萌发。在财税局上班的蔡伯瑞经常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而沈弘宇跟袁昊更是整日游手好闲,混度留连于ktv、地下赌场、酒吧以及桑拿按摩中心之类的场所。因为袁昊的父亲以及干爹的关系,海天市内大大小小的混混,团伙头目都对这三人甚为礼敬。
再加上蔡伯瑞的那位做市委书记的父亲的几分照拂之意,应该这样说,他们仨在海天几乎可以是横着走,不用顾忌太多人的眼色行事。吃喝嫖赌,成日卖弄自身财富以及背景势力的三人在玩女人的这方面是有着不同的差异。
袁昊偏爱青春美貌、娇俏可人的漂亮姑娘,蔡伯瑞喜欢成熟雅致、美艳绝伦的半老徐娘,而沈弘宇则表现的比他俩更加的生冷不忌,不管是二八年华的小家碧玉,还是已经及笄的花信少妇,抑或风韵犹存的中年淑妇,只要他看的上眼,便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
这不,眼下沉弘宇如此穿戴齐整,风风火火地驾车出门,正是为了一位他初见便极其倾心,想一亲芳泽,以做入幕之宾的红粉佳人方培娟。方培娟,现年三十六岁,土生土长的海天人。上月初,做化妆品生意的她因原来的铺面租约到期。
遂在一番找寻之后,租赁了沈弘宇位于市区中心的那间店铺,继续经营起自己的化妆品生意。沈弘宇他望不了方培娟第一次上门查验店铺时那种惊鸿一瞥的绮臆感觉。
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脸略施脂粉,薄薄的嘴唇嘴角上撇,秀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双眼清亮明晰。着装得体的她双腿裹着肉色的玻璃丝袜,纯白色的高跟鞋。
娉婷婀娜,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更是散发出一种淡雅、略带几分绰约的美艳。“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上了大学后便将文章知识丢弃至一边的沈弘宇当时却在脑海中快速忆起了唐朝大诗人杜甫所作的七言乐府诗丽人行其中的两句。
“肌如凝脂,齿如碎玉,蛾眉方额,樱嘴桃腮。啧啧!如果能得到这样的上品女人,才不枉我在这人世上走一遭啊!”自从脑海里存有这般的念想以后,沈弘宇便开始了他逐步接近方培娟的不良计划,当然了,首先他所要做的,就是了解她的家庭成员以及社会关系。
毕竟,他与袁昊、蔡伯瑞一起混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在这两位从小就见惯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黑道后代以及干部子弟的耳濡目染下。知道什么女人能碰,什么女人不该碰还是非常必要的。
万一这气质娴美、艳若桃李的方培娟身后有个相当强大的靠山,由此让沈弘宇自己惹上一些本应避免的麻烦,那就得不偿失了。
“漂亮的女人最惹是非。玩归玩,不过有时候,咱们的招子也要放亮一点,不然羊没吃到,反尔惹了一身羊骚,那就不好玩了“这是他们在大学期间的一次闲聊当中蔡伯瑞所提及的言论。对此,沈弘宇虽不怎么赞同,但却也无法反驳。
于是,抱着投石先问路心态的他借着自己是店铺房东的便利条件,经常跑到那家被方培娟命名为“良美”的化妆品店,跟这个成熟漂亮的女人一点点的套着近乎。
与此同时,他还借助袁昊背后复杂而深厚的社会关系网络,从另一层面调查着方培娟。仅仅数天功夫,沈弘宇的努力就有了回报。不光跟方培娟慢慢熟悉了起来。
他还从那些社会混混们的嘴里探知了很多关于这女人的重要情况。方培娟的父母早已亡故,仅有的一个同胞弟弟在海天市所辖下的茅关街道卫生院当普通职工。
至于她的丈夫刘萨,则在市里一家私营企业供职,而且长年在外地出差跑业务,三五个月不回家更是家常便饭。
其公公婆婆已退休,如今都生活在省城,并不在海天。还有她和丈夫刘萨所生的女儿刘明月,也被其送到了省城,由公公婆婆照顾,上小学六年级。
不过上面的这些并不足以让沈弘宇十分感兴趣。真正使其觉得振奋和稍许怜惜的,是他知道了方培娟也并非是那种能保持操守、洁身自好的良人佳妇。她有一个情夫,名叫胡广仁,比方培娟大近五岁的他担任着海天市中医院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