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么陷害咱们嘛?”
宋跃有没有欺辱民女,他身边这些人再清楚不过了。
几人放慢跑马的速度。
跟在后面的王毅打马上前来,语气中也带着气愤道:
“就是啊,大人做事勤勤勉勉,怎么又碍着这些人的事情了?小的看,那个妇人跟那朝贤县的县令根本就是同气连枝!”
王毅是仁宗给宋跃的五个护卫之一。
前几天他们还不懂宋跃为什么要让他们五个每次出行都留三个人在家里,然后又让两个护卫跟剩下的三人待在一起,假装他们五个都被留在家。
现在王毅知道了,宋跃明显就是在掩人耳目,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五个跟在宋跃身边。
宋跃笑道:“为了权力,为了报仇,或者为了钱财,都会有人想对付我,你们跟在我身边,应该知道的,光是咱们每个月发出去的民工工钱都差不多五万两,这么多钱,你以为很少吗?再说了,咱们一来,那献州巡抚韩文就落马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他的人恨不得宰了咱们呢!”
他这话一出,众护卫都是一阵憋闷。
思贤气道:“那韩文自作孽不可活,关大人您什么事?要不是大人您想起让人去开棺验尸,只怕咱们现在还出不了朝贤县呢!”
“好了,别说了,咱们赶紧修完献州的路,然后去江北吧!再在这里待下去啊,献州的官员就要恨不得弄死咱们了!”
跟在后面的王毅和卫升对视一眼。
宋跃跟路上时不时遇到的手下打着招呼。
一路上走走停停,傍晚才回到汾水。
消息永远比人跑得快,更别说汾水和朝贤本来就离得近。
宋跃他们一进宅子,宋家任等人就迎上来。
宋家任上下看了宋跃好几眼,常常舒了一口气。
才说道:“小跃,我听说你被人诬告了,老天,吓得我赶紧赶回来,你没事吧?”
他是宋跃的族叔,喊一声‘小跃’倒也不为过。
蔚绍等人跟在一旁,等宋家任问完话,他们才上前来行礼。
众人见了礼,宋跃才说道:
“咱们在这里,是让有些人不高兴了,他们今天对付我,说不定明天就会对付你们,那韩文现在还在等着被定罪,他的人一定会找咱们的麻烦,你们一定要小心!”
“是!”
众人都应了一声。
宋跃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都城。
除了各部的人各自收到消息,跟在宋跃身边的,仁宗送的那五个护卫。
也由护卫首领王毅,送了一封密信,到了仁宗手上。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阴差阳错。
献州的官员想要对付宋跃,朝中却有人想要保他。
随着陈元回都城,献州有大批的官员齐齐落马。
除了巡抚韩文,朝贤县县令林和轩,还有位于朝贤更北边的封城县令袁进,知府田佑嗣,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员文书等。
都落马失官。
思贤还奇怪,为什么袁进会受到牵连,宋跃只好给他解释了一番,当日他们之所以回不到汾水城,就是因为被袁进拖住了的原因。
这些人是算计好了,要在朝贤县陷害他的,袁进要是清白,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就拉着他不放呢?
所有涉案官员被捕入狱的时候,献州境内的国道刚刚连通。
青灰的水泥砖铺就的大道,犹如通天之路一般,绵延向远方。
新的巡抚还没有任命,献州群龙无首,宋跃邀请了此次参与修路的几个县令,在南北两处路口放了两串鞭炮,也就算是完事了。
得知这件事的另外两个,没有受到韩文牵连的知府,暗地里咬碎了牙,明面上反正是不敢表现出不满来。
宋跃带着大队的人马,赶往江北。
还未出献州境内,江北巡抚荣兴就已经派人来接宋跃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