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陷害的是谁,这个老大夫就没有继续说了。
说到陷害,那么这件事就完全变了样。
围观的百姓们再次哗然,事情的翻转,让他们措手不及。
害人者反被陷害。
这简直比戏本子里唱的还精彩。
曹望再傻,这会儿也看出不同来了。
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哭道:“大人,还请你给我们做主啊,我家丰良就这么被人害死了,实在是冤枉啊!他还那么年轻,两个孩子还那么小,以后,以后可怎么办啊!”
宋跃将他扶起来,脑海中思索了一下,转头看向思贤,说道:“思贤,将我让你去拿的药渣拿出来给大夫们看看。”
还有药渣?
众人都是一愣。
思贤立马叫上曹丰年还有陈六,带上口罩,进了隔离院,不一会儿,三人就带着一包药渣急匆匆出来了。
大夫们这次有了药渣,就更好分辨了。
“果真是紫苜蓿啊!”
“没错,就是这味药!”
“……”
眼看着事情分明了。
宋跃又道:“去将煎药的人带上来。”
虞山应了一声,对着手下挥了挥手,不一会儿,两名捕快就带着五个煎药的妇人出来了。
这五人一见到这么多人围在外面,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几人颤颤巍巍跪下。
宋跃问道:“今天,独孤姑娘改良的药方,是谁熬的药?”
其中一个妇人吓得身上直冒冷汗,她一咬牙,膝行两步出来,叩头道:“回大人,是民妇。”
宋跃点了点头,说道:“好了,你们都站起来回话。”
“是!”
五个妇人纷纷站起,刚刚回话的这个妇人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这时,宋跃又道:“你熬药的时候,可有离开过半步?”
那妇人回想了一下,说道:
“民妇不敢撒谎,各位大夫们交代过,此药很重要,火候一定要小心,所以民妇全程都没有离开过。”
她话音刚落,曹丰良的母亲就破口大骂道:
“那就是你了?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是不是!”
她一边骂着,就要冲过去撕扯这个熬药的妇人。
宋跃默默叹了一口气,体念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并没有责骂,而是挥手让人拉开她。
然后继续问道:“那,这药是谁拿来给你的?”
那妇人的目光落在了几位大夫的身上。
然后有点犹豫地指向了王大夫身后的那个药童,说道:“是他送的药,并且交代了我,这是独孤姑娘写的药方,绝对不能出差错,大人,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
众人的目光,随着她的手指,看向那个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的药童。
那孩子懵懵懂懂的,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自己被人指着,他当即朝着宋跃跪下,说道:
“大人,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所有的草药,都是我师父抓的,肯定不会有错的!一定是这妇人故意陷害我师父!”
他心里又害怕,又着急。
满心都着急着给自己和师父辩解。
“绝对不是我!”
那妇人也叫道。
宋跃这时,看向王大夫,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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