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程宗扬提醒:“是临安吗?”
美妇努力想了半晌,最后还是摇头。小紫踩了程宗扬一脚,免得他漏出底细,一边笑吟吟道:“那我们是谁,你总该知道吧?”
美妇明显松口气。她挽住白玉般的双手,恭敬地柔声说:“姐姐是嬷嬷派来的,这位公子想必就是嬷嬷说的客人。”小紫拍手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傻瓜呢。原来不是哦。”
美妇脸上露出一抹羞赧红晕:“请姐姐恕罪,妾身得了晕厥症,以前的事都忘掉了,对不起。”
“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你也知道啰?”美妇脸色微微发白,她垂下头,半晌没有做声。小紫笑道:“还没有想明白呢,只好把你再封在棺材里喽。”
“不要!”美妇失声叫道。一想到被活生生封在棺中与外界隔绝的滋味,美妇不由娇躯一阵战栗,急忙道“妾身知道的。妾身,妾身这便跳给客人看”泉玉姬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她是豢奴。那具黑棺是巫嬷嬷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奴婢。”程宗扬还没开口又被小紫踩了一脚,只好把一肚子疑问吓回去。看来这个美妇是巫嬷嬷说的那个新从临安送来的豢奴。
看她的装扮似乎是个大有身份的女子,不知道黑魔海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她把自己的来历全都忘掉。美妇一手提起裙裾,有些吃力地从棺木出来,屈膝向程宗扬施了一礼。
然后抬起玉颈,如水美眸望着程宗扬,红唇微微挑起,露出一个媚惑笑容,柔声道:“妾身献舞一阙,祝客人福寿吉祥”
原来是个舞姬。程宗扬有些好奇地看着她,不知道这个美妇在巫嬷嬷手下学了什么舞技。美妇身子一旋,红裙飘扬着飞起,绕膝旋转一周慢慢松开。美妇收起惶恐和不安,美须脸庞上,红润唇瓣宛如鲜花绽放,曼声唱道:“昔有佳人,兰玉其身,今有贵客,为君洗尘。”
她一边清音咏唱,一边一手绕到颈后拂起秀发,露出白腻如玉的粉颈。一手取下髻上簪子,轻轻放在玄武岩上。
“瑰逸妙姿,旷世秀群,倾城艳色,雅志轻云。”她用美妙歌声勾勒出一个绝代佳人,不仅风华绝世,而且雅志高洁,令人神往。
接着美妇转过身面对客人,轻移莲步,摇曳生姿地款款走来。一边挺起丰隆胸部,一边两手按住衣领那颗龙眼大小的珍珠钮扣,白嫩玉指一旋,解开衣襟。
“美目流眄,皓袖绽纷”在程宗扬错愕目光下,美妇一边轻歌曼舞,一边用优美动作解开罗衫轻轻分开。
华美绣衫从肩上滑下,她一手抚住雪白香肩,水汪汪的美目望着程宗扬,缓缓褪下罗衫。这是脱衣舞吗?程宗扬脑中跳出这个念头。罗衫飘落在地,露出一具曲线饱满的胴体。建康女子的内衣多半带有半袖,称为两当。她里面穿的则是一件葱绿抹胸。
这件抹胸的外观与自己熟悉的小吊带相似,用一幅细绢贴身裁成,由后向前在胸前用细丝带束紧,将双乳挤得高高耸起。
美妇的抹胸质地名贵,泛着柔和的葱绿光泽,将雪白香肩和双臂更衬得肤光动人。美妇双手抚在乳侧,贴着胴体曲线向下移去,挽住腰间衣带。她大红罗裙繁着丝绦,在腰侧打成一个合欢结。
美妇扯住丝绦轻轻一拉,罗裙在她腰间凝止片刻,贴着她腰腿的优美弧线滑落下来。美妇用足尖挑起罗裙轻轻一提,罗裙滑到一边。只剩下贴身内衣的美妇立在室中,杨起雪白双臂。
双手放在脑后,挺起双乳,向客人展示自己优美的体型,一边柔声唱道:“窈窕纤身兮,凝脂其肤。宾客举觞兮,以娱耳目。”美妇穿的抹胸向下垂到大腿中段,里面还穿着贴身亵裤。
她变换姿势让客人尽情观赏自己胴体的美态,再转过身将抹胸提到腰间,接着两手挽着褒裤边缘,贴着肌肤缓缓褪下。还真是太阳底下无新事,没想到这里有人跳脱衣舞。
自己以前看过的脱衣舞都是配着重金属摇滚的强烈节奏,一帮妖艳的脱衣舞女使劲摆动肢体,看谁把衣服扔得更远、谁奶子挺得更高。眼前这个美妇的舞姿可以用“静美”形容,配着她成熟美!的风情,每个动作都充满撩人春意,再加上娇躯美妙曲线和半裸的香肌玉肤,让人禁不住想象她薄薄衣物下,那具胴体该是怎样香艳和性感
美妇玉手贴着浑圆雪臀慢慢滑下,薄如轻纱的细绢向下卷起。柔软纤美的腰肢、白滑如雪的臀肉渐渐展露出来,那道光润臀沟如脂如玉,在暗淡火光下散发出诱人的白腻“程兄!”
一个威猛声音远远传来。程宗扬大叫不好,连忙对小紫道“快把她藏起来!”小紫不情愿地说:“人家刚看了一半,还没有看过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