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转眼间会突下杀手。腰椎折断的剧痛使鱼无夷身上冒出一层冷汗,他腰部以下已经失去知觉,上身又被封住穴道,一动也不能动。巫嬷嬷抛下染毒的衣角,对泉玉姬道:“我的话他能听懂吗?”
泉玉姬连忙道:“会的不多,慢些说能听懂几分。”“那便好,告诉上忍不必惊惶。”巫嬷嬷把鱼无夷拖到隔壁,程宗扬侧耳听去,隐约传来“噗通”一声水响。
片刻后,巫嬷嬷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从里面出来,尖哑着声音道:“老妇姓巫,是仙姬座下一条走狗。”程宗扬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对鱼无夷下手。
不过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他摆出一脸不满表情,横眉立目,叽哩咕噜说了一串!鱼无夷不在,程宗扬终于可以大飙他的“倭语”巫嬷嬷用疑惑目光看向泉玉姬。
泉玉姬连忙道:“回嬷嬷,上忍问外面是怎么回事?”“外面是一些失心疯的狗贼。告诉上忍放心,无忧宫他们无论如何也闯不进来。”
巫嬷嬷冷冰冰道:“仙姬有事在外,与另一位飞鸟供奉去了夜影关。临行前吩咐过,上忍是幽长老请来的贵客。幽长老虽然为我教殉身,当日答应上忍的条件一样也不会少。”泉玉姬竭力地把她的话“译”
给程宗扬听,程宗扬两手抱住手肘,不满地哼了一声。黑魔海似乎对自己的身份很重视,不如趁机漫天要价,摸摸黑魔海底细。巫嬷嬷明显看出他的不满,转头对泉玉姬道:“吩咐你的事做了吗?”泉玉姬垂首道:“奴婢已经被上忍受用过了。”
程宗扬心里冷笑,装出听不懂的样子喝问几句。泉玉姬放慢语调:“嬷嬷问奴婢是不是服侍过主人。”程宗扬抓住泉玉姬的屁股用力捏了程,一边摇头:“哇鲁伊,哇鲁伊!”
巫嬷嬷蛇般的目光扫过来,泉玉姬垂下头小声道:“上忍嫌奴仆服侍得不够好”巫嬷嬷扬手给了泉玉姬一个耳光,斥道:“没用的东西!”泉玉姬双手握在身前,躬身道:“嬷嬷恕罪。”
巫嬷嬷冷冰冰道:“你跟了上忍这几日,他喜好是什么?好名?好利?还是好色?”这三样自己都喜欢。
不过要摸清黑魔海的底细还要从“人”下手。程宗扬往魂影的疲阴穴送过一个念头。泉玉姬小声道:“上忍是个色中饿魔每日都要换花样让奴婢服侍几次”巫嬷嬷露出一丝丑恶笑容,对泉玉姬道:“告诉上忍,这岛上奴婢随他享用。上忍就是想让老妇伺候,老妇这便脱裤子。”程宗扬噎了口气。
上你?我宁愿上一只头上长犄角的老河马!看到程宗扬的表情,巫嬷嬷脸上刀疤抽动一下,发出一声刺耳尖笑。
“上忍这句倒是听懂了。”说着她扬声道:“来人!”她们在巫嬷嬷面前列成一排,屈膝施礼,娇声细细地说:“奴婢见过巫嬷嬷。”程宗扬只觉眼前一片花枝招展。
那些女子华衣飘香、秀色如花,一举一动都充满女性诱人的韵致。与她们华丽衣饰相比,穿着粗葛的巫嬷嬷像个厨下烧火的佣妇,但众女望着她的眼神却充满敬畏。
照泉贱人说法,黑魔海内部等级森严,低一等的奴婢对主人唯命是从,何况是能决定她们命运生死的人。巫嬷嬷手一摆,指着程宗扬道:“这是教中的贵宾,飞鸟上忍,入教之后便是供奉,你们的主子。上忍是东瀛人,不谙华言,你们几个要用心奉承,明白吗?”那些少女娇滴滴应声“是。”
然后花枝般偎依过来,娇声道:“奴婢见过飞鸟上忍。上忍好年轻哦。”程宗扬暗道:看来自己这一注押对了。
如果在外面干掉巫嬷嬷,哪会知道此地别有机杼?既然选了色中饿狼这个角色,只好演下去,程宗扬眉开眼笑,一边点头,一边嘴里说着“哟西!哟西!”一副心醉神迷的样子。
巫嬷嬷朝泉玉姬使个眼色,领着她走到刚才那间洞窟。程宗扬满脸堆笑地左拥右抱,全副心神都放在窍阴穴的魂影上。
巫嬷嬷的声音冷冷响起:“你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怎么连一个东瀛忍者都应付不了?”泉玉姬道:“上忍好色得紧。奴婢刚破身就被他接连用了几次”巫嬷嬷张手在她乳上捏了几把。
“乳铃已经戴上了?”“是上忍亲手给奴婢戴的。平常怕有声音,钤内塞了丝棉”泉玉姬下体一凉,长裤褪到膝下。
接着一只冰凉手掌探入腿间。巫嬷嬷检查过她的秘处,又伸到她臀间在她后庭按了按,哼了一声。
“奴婢后面也被上忍开过。”泉玉姬道:“上忍阳物好犬,幸好听了嬷嬷教诲才没有受伤。”巫嬷嬷捏弄她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