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知道才问你。你知道吧,孟老大已经说了,谢艺和小狐狸两个营交给你,这一下就多了几百名忠心耿耿的手下,可是如果你不开心,就是得到整个星月湖大营也没意思。
喂,开心点吧,今晚月丫头就该知道你是她妹妹了。”小紫拨弄那颗黄泉玉,眨了眨眼睛:“想要我开心呢,你就要送我一件礼物。”“什么礼物?”
“那对双胞胎姐妹。”程宗扬抓了抓脑袋“你知道哪儿有卖吗?”晴州官衙虽然基本是一个摆设,但一个正常州级官衙的官吏无不具备,知州以下包括通判、判官、推官、户曹参军、司法参军、司礼参军、录事参军、孔目官、勾押官、开拆官、押司官、粮料官无不具备。
而且在晴州当官还有一个好处:不用做事并且俸禄丰厚,因此被无数人视为美差。相比于其他无所事事的职位,主管司法的判官、推官还有点事做,但也仅限于维持市面的治安、小偷小摸之类的,较大的案子都由总商会接手。因此见到长安六扇门捕头前来接洽,衙门的判官杨展很是吃了一惊。
验过这位六扇门总部泉捕头的腰牌,杨展客气地奉承几句,立即表示州衙的一切资源都对六扇门完全开放
反正衙门监牢也是个摆设,除了暂时关押一些醉酒闹事的闲汉,从来都没用过。拽掉头上麻袋,元行健脸上重重挨了几个耳光,清醒过来。他一伸手才发现身上戴着重枷,眼前一排手臂粗的木栅栏,竟然是一座监狱。
元行健愕然片刻,接着咆哮道:“谁!谁敢偷袭老子!”旁边是一个穿着捕快服色的端庄丽人,她坐在一张矮矮的书案后面,拿着纸笔,语调生硬地说道:“姓名。”元行健怒气上涌:“老子是太乙真宗的人!谁敢抓我!”
那丽人看了他一眼,拿起一枝铁尺放他踝骨上,然后伸足踩住。元行健眼睛慢慢瞪大,忽然“格”的一声脆响,元行健舌头猛然吐出,眼睛瞪得比铜钤还大,接着鼻涕口水都淌出来,泉玉姬拂好纸,挽笔问道:“姓名。”
“元元行健”元行健用变调的声音道:“快松开”“出身。”“太太乙真宗门下别踩啦”“什么时候加入太乙真宗的?座师是谁?”“三三年前林林之澜”
“加入之前呢?”“劫劫匪”元行健狂叫道:“我都招了!都招了快松开”“十月十一日晚,你在什么地方?”“混混元观!”“为什么要暗算雪隼佣兵团的月副队长?”
“不是我!嗷”元行健发出非人的惨叫声。眼前的女捕快不动声色,冷漠地问道:“你为何给牛二迷香?”元行健喘着气,目光不停闪烁,下一个瞬间,他左手拇指便被生生拧断。
“是林教御!林教御的谕旨!”元行健惨叫:“林教御吩咐,见到姓月的丫头便把她擒下,送往龙池。如果无法生擒就杀了她!我只给了迷香,没想伤她的性命”
“你如何知道她在晴州?”“我们听说她在夜影关出现,一路追到晴州!”“听谁说的?”“一位同门!他随蔺教御来晴州,无意中透露在夜影关见到一个酷似月霜的女人,我们用了两天才找到她!”“林之澜为什么要暗算月副队长?”“我不晓得,林教御没有交代原因!”
泉玉姬重新拿起铁尺,元行健惨叫道:“我真不晓得!好像姓月的是谁的女儿,是个要紧人物!”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蔺采泉也来晴州了吗?”元行健这才看到栅栏外还坐着一个人,他拼命点头:“三天前刚到!还有商乐轩商教御!”
“他们来晴州做什么?”“我不”看到女捕快拿起铁尺,元行健急忙改口“我晓得!是拜火教的事!
听说拜火教有件东西十几年前丢失了,那些拜火教徒认定与我们太乙真宗有关”元行健声音忽然停住,过了一会儿才怪叫道:“是你!”程宗扬笑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月霜去了雕翼社,秋少君返回混元观放他的瓢虫。他们都拍拍屁股走人,剩下客栈的损失,当然由自己这个冤大头买单。至于怎么向客栈老板解释整幢楼几乎被彻底毁掉的惨状,就交给秦桧去头痛了。
小紫一回宅院便去摆弄那颗抢来的黄泉玉。看到她兴致勃勃的样子,程宗扬升起一种不安感。
能让死丫头这么上心,肯定有人要倒霉,不过自己也没闲着,趁秋小子放瓢虫的机会,指使泉玉姬摸进混元观把元行健打晕拖出来,秋少君为人虽然不错,但就是太好了,有些事只能背着他干。说到泉玉姬,程宗扬真有些佩服这贱人。自己昨晚显露出九阳神功,泉玉姬再傻也知道她已经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大错。
短暂惊惶之后,泉玉姬立即做出选择,在回去的船上,她解下衣、剑,羊羔似的伏在他的脚边表示彻底忠诚,并把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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