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打赢才是王道!”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好好当你的奸臣吧,别没事就给我上课,有空多想怎样对付别人。”秦桧道:“属下明白。”
程宗扬看了看院子“死丫头呢?为了她的嫁妆,我可遭了大罪。”秦桧道:“紫姑娘去了雪隼佣兵团。”“怎么不早说!”程宗扬爬上车“老臧!知道雪隼佣兵团在哪儿吗?”
“知道!在城北,离这儿有二十多里。”“找个兄弟跟我去。”臧修道:“是。”秦桧跃上马车“我陪公子去吧。”
因香窃玉晴州除了密布的水道网,城中道路也便利至极,主道宽达十余丈,这还是因为两旁商户太多,无法扩建,才保留这种规模。
道路两侧供行人通行,中间是马车行驶的车道,虽然车水马龙、来往繁忙,却秩序井然。死丫头昨晚刚偷了人家东西,今天又跑过去,到底搞什么鬼?程宗扬一边心里嘀咕,一边活动受伤的部位:“孟老大今天说,他们向晴州的陶氏钱庄借了不少钱。”
“这不奇怪。未央宫的天子昔日北征匈奴也向商人借贷。”“难怪晴州的商家富可敌国。喂,昨天你跟那个老头说的三策,为什么没提上策呢?”
“我说的上策大家都知道,只不过没人敢做就是了。”程宗扬道:“你的上策不会是抢晴州吧?”秦桧微笑道:“正是。”
程宗扬道:“晴州的雇佣兵再多能有多少?六朝都有几十万的常备军,多的上百万,我就纳闷为什么大家不瓜分晴州?再怎么说晴州也是一班商人,只靠几个雇佣兵能撑到现在吗?”秦桧道:“公子以为呢?”
“我问过俞子元和老敖他们,说什么的都有。”秦桧道:“在晴州接生意的雇佣兵大体在五万左右,纯以军事而论,要攻下晴州并不难。
无论谁攻下晴州,获利之丰都是旷古未有,所以我才说这是上策。之所以没有人做是因为六朝有英主而无雄主,有权臣而无强臣。”“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捡明白的说。”
“先说晴州。晴州的五万雇佣兵是那些商人仔细算过的。”秦桧道:“雇佣兵虽然是拿钱卖命的亡命之徒,但挣了钱铢也得有命去花。因此雇佣兵只能打胜仗,必败的仗无人肯打。那些商人明白这一点,才把数量控制在五万左右。”
“要对付这五万雇佣兵,六朝任何一方都需要动员二十万左右的精兵。六朝虽然有带甲之士百万,但挑出二十万精兵也不容易,必须以倾国之力方能必胜。
如果有人能调集二十万精兵全力攻打晴州,快则一年,慢则两年,晴州必定失陷,但不罪而征,无论是谁都必定受千夫所指。”程宗扬点点头“没错。攻打晴州说白了就是公然抢钱,被人臭骂是一定的。”
“而且这种指责不仅来自民间,也来自朝廷,毕竟许多官吏都有晴州游学的经历,与晴州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除非有人一意孤行,置万民唾骂于不顾,朝中谁不同意便罢谁的职、将领谁不同意便斩谁的首,强行出兵征伐,这样一言九鼎的人物,在君王是雄主,在臣子则是强臣。”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这是跟整个天下对着干啊。这算什么上策?下下策还差不多。”秦桧正容道:“此举虽然不免世人讥讽,却有万世之利。
于己是下下策,于国是上上之策,就看谁敢于身背骂名了。”死奸臣说得这么嘴响,难道他在另一个时空中冤杀岳飞也是抱着同样想法?
程宗扬道:“如果让你去游说贾师宪,说不定他真让你说动,愿意背这个千古骂名呢。”秦桧笑道:“竖子不足与谋。”
“得了吧。”程宗扬道:“你少来煽动我。奸臣兄,我管你跟晴州的大商家有什么仇怨,这种损己不利人的事情,打死我也不干!”
拟秦枪微笑片刻?“侯爷隐居南荒多年,正因为那里是晴州大商家手掌唯一伸不到的地方。”
程宗扬坐起来:“殇侯不是贷了人家的钱,卷款潜逃了吧?我看你们殇侯也快赶上姓岳的,仇家满街走。以后别说我认识那个死老头。”秦桧一笑“敢不遵命。”
程宗扬叹口气:“孟老大今天跟我上课,说战争的目的就是保存自己、消灭敌人。听起来好像是废话,仔细想想实在不简单。我本来想开个店,安安稳稳过日子,能保存自己就好。现在看来要想保存自己,还得把敌人消灭掉。”程宗扬敲着扶手慢慢道:“该找个机会探探黑魔海的底细。”
秦桧从容道:“在下倒有一策。”程宗扬精神一振“说来听听。”“公子择好时机让泉捕头传讯,告诉黑魔海东濂来的飞鸟上忍已经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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