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干吧!”程宗扬拔出匕首叫道
“这么多男人打人家一个女人,不嫌丢人吗?有种过来!”鱼家人果然是搏命来的,面对潘金莲的剑气没有一人退缩。
除了鱼无夷,其它人清一色用双尖短叉,不脱海岛渔人本色。听到程宗扬叫阵,当即分出几人对付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佣兵。鱼无夷没有出手,他双手拢在袖中,用阴冷目光打量场中形势。
潘金莲虽然动怒,下手却留有余地,始终没有使出致命杀着。三人刀盾齐举,相互配合着与鱼家子弟缠斗,突然间鱼无夷跨前一步,手指送出,蜻蜓点水般在老张腕上一划。
老张以硬功见长,就是被人一刀砍在腕上,顶多留个白印,但鱼无夷手指划过,老张手腕顿时溅出一道血痕。渗出的鲜血与空气一触立刻变黑。敖润见状大叫一声“忍住!”
接着一刀劳出砍在老张腕间。鱼无夷阴声道“晚了!”刀锋过处,老张粗壮手腕朽木般断开,迸出浓黑血液。
程宗扬头皮一阵发麻,鱼家的毒竟然这么暴烈,一沾血就深入血脉,突然几点银光飞来,不失毫厘地刺在老张肩头穴位上。鱼无夷挥袖卷住几枚袭来的银针,接着闪身退开。敷润一把扯住老张替他止血。
程宗扬替两人挡住攻来的鱼叉,不及向发针的潘金莲道谢,眼睛已瞟向船头。那里站着一个年轻人,穿着黒衣、神情淡漠,自从上船就纹丝未动。
无论是鱼无夷突然出手,还是老张血溅当场,他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像一尊石像般盯着潘金莲。
i^psilf注目光令程宗播蓦妖想起一个人在鬼王峒为鬼巫王雕刻图誊的那名石匠,这时那名黑衣人出手了,他一脚跨出,没看出怎么作势便越过人群,接着一拳轰向程宗扬面门。程宗扬向侧退开半步,手中珊瑚铁匕首寒光乍现,封住他的去路。
黑衣人沉肘摆臂,一拳羁在匕首侧面,显露精湛至极的拳法,虽然只是一拳却如千锤百炼,没有一丝多余动作。程宗扬掌心剧痛,匕首险些被打得脱手飞出。
黒衣人充沛拳劲完全不逊于武一一郎,自己气血翻涌,如果黑衣人再补一拳保证自己立刻吃不了兜着走。幸好黑衣人意不在此。程宗扬被他一拳撃退,敷润和老张同时暴露在他的拳风下。
那年轻人错身而过,一拳擂在敖润刚举起的龙鳞盾上。敖润一个趔趄险些跪倒,一边拚命劈出马刀。
黒衣人左拳摆出正硒中敖润握刀的手指,接着右手抓住他的衣领,脖颈一弓“砰”的一声用额头重重磕在敖润脑门上。
头骨是人体最硬的骨骼,何况黑衣人这记头槌贯满眞气,足以开碑裂石。纵然敖润功底扎实,脑袋又够硬,没被他撞碎颅骨,这时被他当头一击也不禁鼻血狂飙,昏死过去。
老张右腕已断,眼看黒衣人拳头当胸孽来,他长吸一ロ气,施出四级修为的外家硬功,胸ロ鼓起。拳中胸ロ如中铁石。
老张眞气外吐,硬生生挡住黑衣人一拳,却发现黑衣人的拳劲竟是螺旋攻出,如同一枝利锥撕开他的护体眞气,将他血脉、骨骼一一崩碎。黒衣人一拳捣穿老张的胸膛,发出指骨击在甲板上的声音。
他直起腰,乌黑瞳孔盯着程宗扬,用舌尖舔了舔拳上血肉,年轻面孔流露一丝奇特的兴奋感。程宗扬压下翻腾气血狂叫道:“贱人!滚出来!”
水中荡出一圈涟漪,一具火辣肉体从水下飞出,剑锋挽出一朵梅花,悄无声息地射向黒衣人脑后。泉玉姬只披了幅轻纱,此时被水浸湿,彷佛一层透明蝉翼贴在雪滑胴体上。
她双乳高耸,乳头悬着一对银铃,湿淋淋的雪臀又圆又翘。双腿笔直,薄纱下白花花的肉体纤毫毕露。在她鼻侧穿着一只银环,精致银炼从环中穿过,一端挂在耳下,扇状垂在脸侧。
唇瓣艳若丹朱,妖艳模样宛如水中钻出的魔姬,再没有丝毫六扇门i^io黑衣人旋身一拳撃中剑锋。拳剑相交,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然后展开拳法与泉玉姬斗在一处。
潘金莲剑势忽然一涨,内围几名鱼家子弟立刻溅血退开,各自抱住手腕。剑锋丝毫无误地刺进肌肉,却避开可能致残的筋腱,分寸之准令人咂舌。潘金莲长剣入鞘“鱼无疾不是我杀的,和我没有关系。”负伤的子弟退到鱼无夷身后。
无夷公子微微昂起头,冷冰冰道:“声音这么媚,叫起床来肯定别有风味。”武ー一郎杀错人却算到自己头上,令潘金莲愤懑至极,但若再杀伤鱼家的人,这笔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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