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娘点了点头“彩姐一直是秦淮河的红牌。”“她被杀时,身上是不是戴有珍珠?”芝娘道:“哪里有珠子?几只手镯都被那些贼人抢走了。”程宗扬有些莫名其妙。
“这些天是不是还有别的名妓被杀?”芝娘摇了摇头:“秦淮河是建康的销金窟,若常有凶案,哪里还有客人会来?”程宗扬愣了一会儿。
那天泉玉姬突然来到云家,说的是为查案来问线索,可芝娘说明明没有珍珠,她还来问什么?
忽然身上一软,一具温热肉体坐到怀中。芝娘拥着他的脖颈柔声说道:“奴家进了会馆,要从最低的优伶做起,原以为此生都没有出头的日子,谁知会遇上公子这样好心肠的客人”
她衣领松开,露出缝着斑纹的雪滑胴体,两团雪乳离自己的鼻尖近在毫厘,在眼前颤巍巍耸翘,充满挑逗意味。程宗扬咽口唾沫:“芝娘,我赎你出来倒不是为了这个”芝娘笑道:“奴家知道主子是好心人。
不过奴是欢场中人,又不是什么贞节女子,只有服侍主子高兴,便是奴家的心意了。”芝娘一边说,一边除去衣物,两手扶着椅子,丰满圆臀微翘,隔着衣物在他阳jù上旋转磨擦。程宗扬兴奋起来,抱起她丢到榻上,重重压在她艳致胴体上。
“啊呀主子的阳物好热顶到奴的花心了”娇吟声中,程宗扬奋力在芝娘体内挺动。芝娘一边迎合他的进出,一边媚叫不绝。她久经欢场,性技巧只怕比起碧姬也不逊色。
这时使出浑身解数,让主子尽情享受自己肉体。芝娘先分开双腿,把枕头垫在臀下,露出蜜穴让他脔弄,然后翻过身跨在他腰间,主动摇臀摆乳地套弄,接着俯下身,翘着母马一样的屁股,让他从后面猛干。
1边殷勤承欢,一边用娇滴滴的声音说着淫词浪语。“主子好坏刚拔出的尾巴又让人家插回去”
“谁让你这么骚呢!”“主子再搞,人家屁眼儿都被主子搞大了哎呀塞到里面了”“好漂亮的母斑马!”“馆里专有几个身材高大的姐妹扮成母马,装了鞍子让客人骑呢”
“太淫荡了!呼呼!罚你下次做给我看!”喜事总是来得快,眨眼间便到九月初六,一大早众人便收拾得整整齐齐,在s:口等候。
用程宗扬的话说,连祁老四都打扮得人模狗样,一张青黄苦瓜脸笑出花来,手捧红绳串着一百枚铜铢的小串钱,逢人就发。
充当司仪的秦桧打扮得玉树临风,三绺长须梳理得一丝不乱,见人带出七分笑意,抱拳拱手打躬作揖,礼数周全,让来贺的宾客如沐春风。吴三桂和易彪带着手下兄弟前后照应。
程宅的女眷也跟别家不同,没有不出内院的规矩,兰姑、芝娘两个做惯场面事的打头,领着雁儿、鹳儿、丹儿、眉儿进进出出。几个俏婢固然年轻貌美,兰姑和芝娘也不遑多让,花枝招展间流露出无尽风情,让客人几乎看花了眼。
头一个赶到的贺客竟然是石超。程宗扬一阵纳闷:“你一个娘家人,接亲的还在路上呢,你怎么就跑这儿来了?”石超道:“程哥这儿不是热闹嘛。
张侯爷、桓老三他们都要来,我先来占个席。程哥放心,那边有谷安在,保证错不了!”程宗扬玩笑道:“你可小心,万一老吴他们接错了,把贵府的姬妾接两个过来,那你可亏大了。”石超无所谓地说道:“只要程哥能看上,随便!”
“石胖子,你还真大方啊。”“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嘛。对了程哥,”石超挤挤眼,小声道:“那天你挑的两个美人儿怎么样?合用不?”程宗扬笑了两声。
“此间妙处,难与君说。得了,你既然来了也别闲着,帮我在里面招呼客人。喂,你刚才说张侯爷和桓老三要来是什么意思?”石超竖起拇指:“程哥面子真大!
昨天我见着张侯爷,说起程哥宅里喜事迎门,张侯爷当时就恼了,说这等喜事也不言语一声,哪儿还有半点兄弟情分。我赶紧解释,不是程哥自己办事,是两个兄弟娶我们石家两个姑娘。
张侯爷说,那也不行,只要哥哥宅上的喜事,就不能落下他们几个。哪怕今天下刀子,他们也一定得来。”程宗扬偏脸想了一会儿“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今天的喜事自己本想自家兄弟热闹一下,张少煌、桓歆这帮纨绔子弟出身显赫,他们要来又是讲究身份,又是讲究家世,还要讲究席次、排场,想想有够头痛。石超道:“我也说了,只是程哥的兄弟成亲,不想闹太大,可张侯爷迎面啐了我一脸”
“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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