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浪蹄子,忘了怎么说吗?”她唇角的笑容略显僵硬,用微颤的声音道∶“能让女儿来伺候妈妈,是女儿的福气。女儿是第一次接客,有不对的地方,请妈妈指点”
“把屁股再抬起来些。”她臀部刚一抬起,那妇人身体一挺,木棒又粗又硬的顶端挤进穴口,一阵撕裂般的痛意传来,顿时令她花容失色。那妇人奚落道∶“又不是未开封的黄花闺女,你这年纪连孩子都生得了,还装什么模样?”说着小紫身体用力一挺,粗大的木棒捅进湿淋淋的蜜穴,将红腻的穴口挤得鼓起。
卓云君发红的面孔一瞬间血色全无,她短促地叫了一声,牙齿猛地咬紧,接着双腿触电般一抖向中间合拢,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腹下,试图抓住那枝凶狠的淫具。
小紫按住她的膝盖,迫使她双腿张开,挺起淫具挤进卓云君体内。白檀木的棒身挤在蜜穴,在红腻的蜜肉中越进越深,艳若桃李的美穴被顶得凹陷,柔滑的蜜肉不住抽动。片刻后,一股殷红血迹忽然从蜜肉溢出,沾染在粗大的木棒上。小紫身体微退,拔出淫具。
白檀木棒没在穴中的部分已被鲜血染红。她挑起眉梢∶“这是什么?”卓云君额头渗出冷汗,艳红唇角抽动片刻,想笑却没有笑出来,只是颤声道∶“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
话声方落,隔壁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人或是什么硬物重重碰磕到墙上。晋都,建康。玉鸡巷。一声沉闷的雷鸣响过,大雨倾盆而下。雨水顺着屋檐,垂下成行的细流,园中的花树在暴雨冲刷下不住摇曳,无数红黄粉白的花瓣零落坠入沟渠。
一根铜簪伸出,细细的簪尾在油灯中拨了几下,灯光跳动着变得明亮起来,闪烁的灯光下,一个女子赤条条躺在发黄的竹榻上,她化着浓妆的面孔姿容秾艳,但厚厚的脂粉仍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乌亮的长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披散开来,细致眉峰因为痛楚而蹙在一起,艳红唇角微微抖动着,神情凄痛。“回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那女子臀部依在榻旁,双腿低垂,白腻的肉体毫不设防地敞露。
一个涂着厚粉的妇人立在她敞开的腿间,腰下伸出一根白檀木制成的木棒,像交媾一样直挺挺插在那女子两腿之间,白色的棒身被鲜血染红。
那女子紧紧咬住红唇,双手抓住竹榻边缘,下体柔艳的蜜穴被淫具侵入,软腻阴唇夹住棒身微微抽动着,穴中溢出一缕殷红血痕。“乖女儿,”那妇人讥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榻上熟艳的女子美目迸出泪花,强忍痛楚道:“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失过身的贱货,还充什么黄花闺女?”妇人拿起油灯,冷笑道:“把身子张开,让娘看看是不是真的。”那女子羞痛地按住小腹。
接着双腿被那妇人拉开,受创的蜜穴绽露出来,妇人刚把油灯递来,一只手突然攀上她肩头,毫不客气地把她拽到一边。那根白檀木制成的淫具“叽”的一声从蜜穴脱出,带出几滴鲜红的血迹。
程宗扬不知何时闯进来,张大嘴巴盯着榻上落红的女子。那妇人气恼地抬起头,声音变得清脆动听“大笨瓜!你做什么!”程宗扬怪叫道:“死丫头,玩得太过了吧?没看到她是处女啊!”“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会儿她就不是了。”“少罗嗦,她的处女是我的。”“才不要!说好是我先做!”卓云君看着争吵的男女,眼神一片茫然,片刻后,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是你!是你!”
“废话!”程宗扬没好气地说:“当然是我!死丫头,别胡闹。卓教御这么漂亮的身子,年纪都够当你娘了,竟然还是处女,你这么给人家破处,太残忍了吧?”小紫皱起鼻子:“你用肉棒就不残忍了?虚伪!”
卓云君挣扎着抱住身体,一边发出羞惧交加的尖叫。煮熟的鸭子还怕飞了不成?程宗扬没有理她,和小紫商量道“大不了我给你十个铜铢。”
小紫考虑了一下“二十个。处女翻倍!”“最多十五个!”程宗扬叫道:“她处女都被你干了一半,起码打个五折吧?”小紫翘起鼻尖哼了一声。
“便宜你了。”卓云君看着那个年轻人一五一十数了十五枚铜铢,递给化过装的少女。她再傻。
这时也知道受到戏弄,不禁羞愧欲死。拿到钱,小紫立刻放手。程宗扬扭头笑道:“卓教御,我钱都掏了,你还不乖乖摆好姿势让我来嫖?”卓云君尖叫道:“你们这对恶棍!”
“鬼叫个屁啊!”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喝斥一声,说道:“你自己答应当婊子的, 我记得你连祖师爷都拜过吧?这会儿想反悔已经晚了!管事的,还不管管你手下的婊子!”那个粗鄙妇人露出少女般娇俏的笑容,一手拿起门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