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退货!换凝羽来陪我!”小紫白了他一眼。
“哼哼,死丫头,你少给我拿乔。就你这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连凝羽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小紫皱了皱鼻子,忽然拉住衣襟一分、娇躯一挺,两团雪腻的圆乳跃然而出,显露出傲人的曲线。没等自己看清,那死丫头已经掩上衣襟,朝自己扮了个鬼脸,跃到车外。
镜中映出一张艳丽的面孔。那女子弯眉画得极长,眉心点着一颗鲜艳的梅花痣,眼上还绘着桃红的眼影,耳上戴着一对玉石耳坠,柔软的唇瓣涂着浓艳的胭脂,色泽殷红。
她皮肤不再像少女一样青涩,身体每道曲线都丰腴而柔美,白滑的肌肤像上等的精美白瓷一样光润。
她抚了抚面孔,纤美指尖涂着鲜红丹壳。那些脂粉都是平常用物,白的极白,红的极红,涂在脸上有种尘世间俗艳的华丽。
即使最亲近的人,此时恐怕也认不出镜中这个女子吧。卓云君有些失神地望着镜中的艳妇,想找回自己从前的影子,但很快就放弃了。
那个孤标傲世的女子已经消失在厚厚的脂粉下。在这里,自己只是一个叫云云的下等妓女。妓女这个词像火一样在心头烫了一下,但自己的感觉几乎已经麻木。刚失去真气的那一刻,自己宁可去死。
直到她看到死亡的阴影,绳索在颈中绞紧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没有尽头的折磨。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惧怕死亡,比丧失尊严更惧怕。
那时她以为自己成了废人,以为自己连一天都熬不过去。可自己不但出乎意料地敖一了过来,甚至还习惯这种生活,她想起传说中那些被收去法力的仙子,如何沦为芸芸众生中一个卑微的凡人。连仙子都能承受。
何况自己呢?毕竟这世间大多数人都是卑微地活着。自己做过最傻的一件事莫过于想要逃出去。她竟然忘了自己已经修为尽失。外面的世界不知有多少人在暗处虎视眈眈,等待把自己一口吞下。她不知道那些人会怎样对付自己。
但她知道会比身在这里更可怕百倍。那个男子废去自己武功,以四百个铜铢的价格把自己卖到这里,也许他没有想到反而给自己一个躲避的港湾。无法再运用真气的身体脆弱不堪,甚至连一个小童都能轻易杀死自己。
处在这样的绝境中,自己反而不必睡梦中仍握着剑柄,不用再对力量汲汲以求,更不用为自己每一个决断负责,担心自己的选择会给同门和追随自己的弟子带来灾难。
自己要做的如此简单,只需要讨好主人,她就会给自己带来吃的、用的,为自己遮风挡雨。自己所要付出的仅仅是一点尊严!只要没有人知道自己过去的身份,这点尊严又算什么呢?
毕竟世上有无数人在做比自己还要羞耻百倍的事,而在隔壁就有许多自己的同类。她们也在生存,甚至自己还听过到她们的笑声。她们不会知道那笑声给自己带来多少憧憬,她们的生活也许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可怕。
身体轻轻一动,乳尖传来一阵酥麻。那是乳头磨擦在抹胸上的触感。卓云君情不自禁地并紧双腿,腹下一阵温热,她想起那只手在自己腹下抚摸的感觉,肉体彷佛一朵鲜花,在她指下颤抖着盛开。
感觉如此陌生而奇异她们是因为同样的感觉而欢笑吗?卓云君想着,一边尝试露出想像中她们的笑容。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乖女儿,在想什么呢?”卓云君浑身一颤,玉颊顿时红了起来。
那妇人不知何时走到身后,自己竟然没有听到丝毫声息。她双手放在身前,俯下身柔声道∶“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
这种娇柔的声音是那妇人教的,气息从喉中吐出,经过舌尖发出声来,有种娇滴滴的柔媚韵味。那妇人粗糙手掌托起自己的下巴,嗤笑道∶“面孔这么红,是不是想妈妈了?”卓云君柔声道∶“是。妈妈。”
放弃尊严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困难,自己甚至能做得更好。那妇人满意地笑道∶“今晚是你的好日子。看妈妈给你带的礼物,喜不喜欢?”
那妇人把一只木匣放在榻上。她扬脸朝妇人娇媚一笑,然后捧起木匣,小心地打开匣盖,一股檀香扑面而来。
匣内放着一根长长物体,那根物体长近七寸,直径超过一寸,粗圆的棒身一手只能勉强握住。棒身是用上等白檀木制成,顶端鼓起,呈现出粗大的圆锥形状。
那妇人一边笑嘻嘻看着她的表情,一边摇着蒲扇道∶“乖女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在那人的注视下,自己每一丝微小的表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尽力笑着,娇声道∶“回妈妈,这是男人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