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瑶小姐殷切的眼神,程宗扬遗憾地想∶祁远这会儿要在,肯定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他放下那块东西,随手摸了摸鼻子,忽然闻到手指上一股异香。程宗扬心里一动,从衣下的背包中拿出火摺用力摇亮。
那东西燃点极低,火苗刚递过去,便腾起一层细微的蓝色火焰,一股浓郁的异香随即飘散开来,将整座小楼都染得香气扑鼻。
“龙涎香!”程宗扬终于敢断定,这就是来自海洋深处的龙涎香。云丹琉对这个瑶小姐还真好,这么大一块龙涎香,大概要价值几倍重量的黄金才能换到。
“真的好香”瑶小姐轻轻说了一句,然后软绵绵倒了下去,程宗扬连忙扔下龙涎香,一把扶住她。瑶小姐脸色雪白,口鼻间只有一缕游丝般微弱的气息。程宗扬试了试她的额头,手掌彷佛摸在雪上一样,一片冰凉。
程宗扬回到住处,把马鞭丢给秦桧,风风火火闯进后院,这会儿正是下午最热的时候,小紫没有在房间待着。程宗扬找了半天,才在假山后面找到她。那丫头正在午睡,她倒会找地方,假山后的树阴下有一块青石,她便躺在上面,一双木屐也放在石旁。
小紫身上盖着一片芭蕉叶,一条雪嫩的手臂伸出来,指上戴着紫色的水晶戒指。翠绿的蕉叶和白玉般的肌肤交相辉映,让人怦然心动。对谁心动都好说,对小紫心动那是找死。
程宗扬粗着嗓子叫道∶“死丫头!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小紫闭着眼睛,口齿间带着浓浓的睡意,软腻地说道∶“程头儿,你好烦哦”小紫翻了个身,一条雪白的小腿从蕉叶下露出,微微蜷起。程宗扬抓住她的光洁小腿,用力摸了两把先占点便宜再说。
“死丫头,快起来,我带你去见个人!”“人家要睡觉”“睡个屁啊。我还不知道你是属夜猫子的,一天睡一个时辰就够了,你知道我去见”“不就是孟非卿吗?我才不愿意见他呢。”
“咦,你还真明白。他可是你老爸最铁杆的手下,一会儿见面,说不定会封个大大红包给你。你难道不想要?”
小紫像是没有听见,她细声呻吟道∶“程头儿,你摸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屁股也想让你摸摸呢”程宗扬收回手,冷笑道∶“以为我傻啊!上次你让我摸,结果扎了我一手的刺,这会儿又来玩这一手!”
“胆小鬼!”小紫掀开蕉叶,露出雪嫩的圆臀朝他摇了摇,然后飞快地跳到一旁披好衣服。
程宗扬一阵眼晕,还没看清,那死丫头已经穿戴整齐,让他只剩扼腕的份。小紫吐了吐舌头,笑道∶“程头儿,我去玩那个道姑,你要不要看?”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闲吗?”程宗扬板着脸道∶“最后问你一遍,孟非卿你见不见!”“不去!”木屐声格格传来,每一声都彷佛踩在心头,带来火烙般的恐惧。灯光一闪,映出地上那条未曾动过的麻绳。那妇人冷笑道∶“怎么不死了?这娼窠里出个烈女那该多光彩!”
卓云君努力想维持自己的尊严,但触到那妇人的目光,身体顿时一阵战栗。那妇人把油灯放在一旁,拿起麻绳∶“贱娼!你不死,老娘帮你死。”
卓云君仅剩的傲骨都化为惧意,连忙摇了摇头。那妇人拎起麻绳,放在卓云君面前,冷笑道∶“你可想清楚了。
老娘这里不养闲人,你要不愿意做活,还是早些死了干净!”卓云君苍白地嘴唇紧紧抿着,良久才颤声道∶“我可以卖艺。四个银铢,我唱曲能挣”
不等她说完,那妇人就把麻绳勒到她颈中。这次那妇人下手极狠,麻绳绞住脖颈竭力收紧,分明是想生生勒死她。
卓云君伏在地上,脖颈被勒得伸长。她双手紧紧抓住麻绳拼命挣扎,那妇人力气不过寻常,可自己却怎么也挣不开。
卓云君张开嘴,舌头吐出,却怎么也吸不进一丝空气。她虽然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物体,眼前一片片冒出金星,耳中嗡嗡作响,嘴唇发紫。挣扎中,卓云君破碎的道袍松开,一团肥白的乳房裸露出来。
她虽然吸不进一丝空气,胸口却拼命起伏,那丰挺的雪乳在胸前一抖一抖,颤个不停,忽然,卓云君身体一松,一股液体从身下涌出,淌得满腿都是。那妇人松开麻绳,嘲笑道∶“死娼妇!还硬挺吗?”
卓云君已经彻底崩溃,她伏在地上拼命摇着头,散乱的长发下,毫无血色的面孔一片灰白,身体抖得彷佛风中的树叶。
这死丫头扮得可真像,那模样作派,活脱脱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老鸨。程宗扬在帘后看着,心里嘀咕道∶这才三天时间,卓云君就像换了个人,不知情的会以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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