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起木杖,伸进她丰腻的乳沟,用杖尖去挑弄她的乳头,说:“卑贱的女奴。”神情间充满不层。
苏荔衣襟被木杖拨开,裸露出高耸的乳峰,红艳的乳尖挺翘出来,在杖下软软摇动。她唇角的笑容突然间变得残忍。
然后筒裙一动,一条银白色的蠍尾弯曲着掠出,闪电般缠在巫师颈中,锋利的尾钩狠狠剌进他的动脉,撕开他的脖颈,鲜血飞溅而出。弥骨哭丧着脸,眼巴巴看着程宗扬身前的铜铢。“看好了!”
程宗扬把铜铢放在手心,然后一翻手,啪的按在地上。两名鬼仆看得清清楚楚,他手里的钱铢是铸着印文的一面朝上,翻过来应该朝下,可程宗扬栘开手,赫然仍是印文一面朝上。
这是程宗扬小时候常玩的游戏,在翻掌的同时,手心是空的,用手掌边缘一碰,让硬币在手心遮掩下翻转过来。这个技巧并不难,但由于有手掌遮掩,很难察觉到他手掌的动作。程宗扬先输给他们几十枚铜铢。
然后毫不客气地赢了回来,还把弥骨仅有的几枚铢钱都搜刮干净。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程宗扬拍了拍手“不玩了,不玩了!”弥骨吱吱叫道:“不行!不行!”程宗扬摆出不耐烦的架势“你都没钱了。还玩什么?”
弥骨和狗头人垂头丧气,依依不舍地看着程宗扬把钱铢拢成一堆。地上的钱铢并不多,总共才几十枚铜铢,程宗扬随手分成两份,笑道:“你们的钱我怎么能赢?玩两把过过瘾。这钱就分给两位,大家交个朋友。”说着程宗扬把钱铢往两人面前一推。
两名鬼仆输得脸都绿了,这会儿顿时心花怒放,对这个外地来的商人更是刮目相看,觉得他简直比亲人还亲。弥骨找的地方十分宽敞,气流不断从黑暗中涌来,彷佛置身于旷野中。
两名鬼仆贪婪地抓住铜铢,塞进口袋,忽然大地微微一震,一道血红的光芒蓦然划破黑暗,接着一股炽热的气流涌入洞穴,程宗扬的头发、眉毛都为之卷曲。
这时程宗扬才发现,他们待在一个巨大的洞口内,陡峭的岩壁一直延伸到百余丈下的深渊内。
渊底焦黑色的上地裂开,一道道岩浆火蛇般奔涌而出,彷佛大地撕裂的伤口,热血滚涌。从洞口望去,数以万计的奴隶如同蝼蚁一样在渊底劳作,他们冒着令人发狂的高温用岩浆冶炼矿石,锤打铁块,皮肤被烈焰烤炙得干枯。
不时有奴隶被突然喷出的岩浆吞没,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无数铁砧敲击的声音汇集在一起,形成一种低沉的震响,在空间中回荡,如同大地沉重的心跳。
猿猴一样的弥骨站在悬崖边缘,他一手抓着钱铢,手舞足蹈地叫着“天亮了!天亮了!感谢神圣的鬼巫王大人!”
渊内岩浆奔涌,整座鬼王峒都浸浴在暗红色的光线里,山峰苍黑的边缘犹如正在淬火的刀锋。
炙人的热浪即使在驿馆也能感觉到。武二郎把上衣扒到腰间,光着虎斑纵横的上身,困兽一样在厅内走动,瞧谁都瞪着眼,一副随时想跟人较劲的模样。
商队的汉子们都不作声,一个个拿出暗藏的兵器,埋头把刀锋磨得雪亮。厅外响起花苗女子的歌声,只有她们仍显得旁若无人,似乎没有任何恐惧和烦恼。“那个巫师到底去了哪儿?”
程宗扬问道。他和两名鬼仆回到红苗人居住的洞窟,只见苏荔在洞口等着,那个红苗汉子伏在地上昏迷不醒。巫师和丹宸都不见踪影。苏荔说巫师施完术就带着丹宸离开,不知去了哪里。
生着狗头的鬼仆将信将疑,程宗扬可是一点都不信。他压下疑问,回到驿馆才开口。苏荔鲜红的唇角微微翘起“被我吃了。”
“哈!一程宗扬嘻笑着摇了摇头。但看到苏荔的眼神,他不禁打了个突!这女人是玩真的?
“你不信?”苏荔走到程宗扬面前“你闻,我嘴里还有他血肉的气味。”说着她张开口,轻轻呵了口气。
苏荔的气息香馥妩比,看着她丰润而娇艳的红唇,程宗扬咽了口唾沫,干笑道:“是武二的味道吧。”苏荔啐了一口。过了会儿,她忽然道:“谢谢你。”
“我有什么好谢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会和丹宸一样,”苏荔低声说着,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屈辱和恐惧,想到丹宸的举动,程宗扬也无法理解“她怎么会”“他们把肮脏的东西灌输在她心里。”
苏荔说:“她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红苗女子了。”苏荔失声一笑“我们确实太天真了。
以为来到鬼王峒就能杀死鬼巫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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