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着身体,腿间垂着一条丝瓜般硕大的阳物。樨夫人没有挣扎,她星阵朦胧地张开红唇,含住血虎可怖的guī头殷勤地舔舐起来。
那个名叫血虎的怪物浑身伤痕累累,额头一条伤疤从头颅上部一直延伸到颔下,露出半边白森森的颅骨,只剩下一只完好的眼睛。他低吼着挺起身,巨大的阳jù迅速膨胀起来。
樨夫人美艳的红唇被怒涨的阳jù撑满,连呼吸也被堵住。血虎野兽般在她嘴中挺动阳jù,干得美妇面容扭曲,红唇大张着,几乎淌下泪来。“啵”的一声,血虎拔出阳jù,巨大的guī头从美妇红唇间脱出,铁锤一样昂起。樨夫人捂着喉咙咳嗽起来,半晌才望着那根手臂一样粗长的阳物,崇慕地说道:“他的阳jù像神明一样伟大”
“血虎是本使特意寻来,费尽力气才养出这条兽阳哈哈”使者尖笑着拍了拍美妇的艳臀“就是要让他试试你的后庭!”
即使神智恍惚中,樨夫人也不禁花容失色,她瞪大眼睛,骇然望着那条可怕的阳jù,情不自禁地打了哆嗦,哀求道:“主人,樨奴还要用后庭来服侍你,不能不能承受他的”
使者眼中流露出变态的兴奋目光,抖手扔开美妇的发丝。鬼武士把哀求的美妇拖到地上,抬起她肥嫩的美臀。樨夫人丰挺的乳球压在地上,那张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被扳得朝上翘起,臀后毛绒绒的雪白兔尾抖动着,红艳的蜜穴收紧,夹着那颗硕大的碧珠不住战栗。
程宗扬倒抽一口凉气,那个鬼王峒派来的使者,完全把这位白夷族长的夫人当成一件美肉玩具,玩弄之余,还特意豢养出一只怪物,让她在自己面前与怪物的巨阳表演肛交。
程宗扬禁不住又看了一眼樨夫人的屁眼儿,那张软嫩的肉孔嵌在白艳的丰臀间,小巧的用一颗花生米就能塞住,怎么可能容纳下血虎丝瓜一样的阳jù?
镜中映出樨夫人惊骇欲绝的面孔,面无表情的鬼武士扒开她丰腴的臀肉。碧绿的珠光下,美妇的屁眼儿看不到微鼓的肛蕾和富于伸展的菊纹,雪洞一样光滑纤细,白生生没有丝毫杂色。
使者尖声笑道:“血虎,这只母兔子的屁眼儿又小又嫩,好好干!”血虎弓着身跨在美妇背后,巨硕的阳物挺起,对着樨夫人的后庭娇处顶了过去。
“呃”樨夫人螓首昂起,纤细优雅的蛾眉颦紧,露出痛楚的表情。血虎粗大的guī头撞在美妇白腻的臀间,阳jù上血脉贲张,仿佛无数蠕动的蚯蚓。
黑紫色的guī头像金属一样发亮,让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士兵戴的钢盔。巨阳的压迫下,樨夫人雪团一样的大白屁股被顶得向内凹陷,粉腻的臀肉围挤过来,夹住光亮的guī头。
血虎不耐烦地低吼一声,两手扒开美妇的臀肉,guī头对着纤细的肉孔用力一捅。樨夫人柔媚的美目猛然睁大,红唇发僵,鼻尖冒出冷汗。那张丰满的雪臀仿佛一个挤扁的汽球被顶得膨胀起来。
僵持片刻后,樨夫人香艳的肉体开始抽搐,肌肤颤抖着流出冰冷的汗珠。程宗扬盯着镜面,几乎忘了手里的遥控器。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不可能承受血虎怪物一样的阳jù。
何况是樨夫人那样纤小的肛洞。白夷人用欺骗的手段诱使云苍峰和苏荔赴宴,已经使程宗扬失去曾经的好感。
但眼前的一幕,让他禁不住同情起这位族长夫人来。血虎大吼一声,阳jù失去方向,沿着臀沟从那张白腻的大屁股中滑出,打在樨夫人翘起的兔尾上。
樨夫人的臀肉太过滑腻,他几次全力都滑到一边,不由焦躁起来,使者从袖中拿出一小块黑乎乎泥膏状的物体,先掰了一半投进薰炉。
然后将剩下的递给身边的鬼武士。薰炉的烟雾变得浓郁,那武士把黑膏递到樨夫人唇边,美妇立刻张开红唇,急切地吞了下去,还不停舔着武士的手指。吞下那块泥膏之后,樨夫人脸上露出恍惚笑意,她目光变得湿媚,肉体也停止颤抖,软软伏在地上,柔若无骨。
“该死的母兔子!”使者狞声道:“觉得爽,就叫血虎干你的后庭!否则,你永远都别想再尝到销魂别香!”
美妇浑身抖动了一下,然后媚笑起来,不知道那一小块黑色的膏泥有什么样的魔力,樨夫人竟然主动扒开屁股,用臀沟夹住血虎那条足以令她肉体受创的阳jù,小巧的屁眼儿顶在他的guī头上,用力挺动臀部,一边发出妖媚的淫声。
那团拳头大小蓬松的兔尾在臀后摇动着,让程宗扬想起兔女郎,只是少了丝质裤袜和高跟鞋。那位白夷族长的夫人翘起屁股,仿佛骑在怪物巨大的阳jù上一样,白艳艳的大屁股顶着guī头不住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