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的啊这个人。”
陆悠:“嗯,好恶心。”
不过从赵无极那里回来再面对任潇洒之后,陆悠的心情变得复杂了许多。
到底应不应该将桂妮维娅带到这里,到底应不应该改变亚瑟王神话,到底应不应该改变亚瑟的命运。
任潇洒下了楼,好奇地望着陆悠:“干嘛?”
“潇洒哥,我问你点事。”
“你说啊,别这么一副认真的样子。”
“如果有人在你决斗的时候,在你面前尿尿,你会怎么样?”
任潇洒非常肯定地说:“当然一剑切了那家伙的丁丁,不过决不会用做这种事情。”
“如果当时你手中的不是剑,而是长枪呢?”
“爆菊花!”
这话又是非常的理所当然,吓得陆悠当时菊花一紧。
“你,还真是无论哪里都那么一个样啊。”
任潇洒很不解为什么陆悠会忽然这些问题:“说得你好像以前就认识我似的,这大清早的你都在问些什么奇怪的问题?发烧了吗?”
身边的青子袊也好奇地问:“是啊是啊,房东你才出去一会,回来就变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知道的啊,你肯定不会因为被老神棍说一句跟我没缘分就变成这样,肯定是发生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了。”
陆悠没有解释,他直到任潇洒面前,转过身背对着任潇洒。
“爆我菊花。”
““啊?!””
任潇洒和青子袊都惊了,只不过任潇洒是害怕,青子袊是痴腐的兴奋。
任潇洒跳回到楼梯上,畏惧地盯着陆悠:“你真的是个GAY?”
“不是GAY,我只是欠你一个菊花。”
“那你还说你不是GAY?!”
陆悠不耐烦地转过头说:“别说话,虐待我的菊花,用手用脚都可以,最好就拿根枪捅。”
枪。
“变态啊!”
任潇洒吓得碰碰跌跌地跑回楼上。
陆悠瞧了一眼任潇洒上楼消失的身影,感叹地说道:“说不清啊,又被误会了。”往门口一望,青子袊露出了腐化的痴呆笑容。
萧宜从饭厅里走出来,只是瞄了陆悠和青子袊一眼,就往楼上走去,估计是准备洗澡睡觉了。
望着萧宜上楼梯的身影,陆悠总觉得,他们之间隔着那么一条不可逾越的河流,看似很近,但遥可不可及。
自从她去酒吧上夜班之后,陆悠就与她的交流少了非常多。平时不过是短暂的晚饭和早饭吃饭时聊聊天,时不时的,陆悠会去酒吧里跟萧宜套近乎。可是,套近乎也是有限的,当废话说得多的时候,连陆悠也自觉没趣,更别说萧宜了。
以前一起在肯德基做服务员每一天都很开心,甚至以为萧宜已经放下了对他的抗拒。可那种抗拒的感觉却仍是那么明显,就算辞下工作去酒吧一起酒保也没用。
因为,在萧宜心中,有一个不可替代的人。
她忘不了那个人,也不想忘了他,如果越接近萧宜,只会遭来更强烈的抗拒。
或许,知道她喜欢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后,会找到攻下萧宜心中的柔情的办法也不一定。但是,太卑鄙了,卑鄙得陆悠不敢面对自己。
但是......
但是......
“毒舌婆!”
萧宜停下脚步,回过头冷眼地俯视着他。陆悠仰着头,认真地望着萧宜,这一瞬间,连空气也变重了许多。
“我......我想做一些很卑鄙的事情,让你爱上我。”
饭厅里传出来狗哥喷粥的声音。
青子袊的表情也崩了。
这番话就如同要下药迷X一名少女,使得其死心踏地跟着下药者般直接的威胁,听起来非常禽/兽。
萧宜还是那么冷眼地俯视着陆悠。
一会后,她又继续往楼上走去,边走着楼梯边幽幽地说:“如果你那样做了,我会用带着毒液的匕首刺进你的身体里。先用一种只痛不死的毒,让你一把鼻涕一把尿地向我求饶,再答应放过你后用刀子捅进你的心脏,让你尝尝希望被打破的滋味。”
萧宜上了二楼,她最后乌黑长发的末端在楼梯的转弯处也消失了。
陆悠,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这次,我要做最卑鄙的人,所有人,都不能够阻止我得到你,哈哈哈哈哈哈!”
那猖狂的笑声,响彻了整栋公寓,吓得青子袊在后面发抖,狗哥小心地探出头来察看情况,潘朵朵不舒服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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