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嘭。”董卓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最高峰,不宣泄会憋死人。这一脚踹下去,以何氏养尊处优的身子绝挨不过,死了也罢。
完全没想到善后的事宜,董卓一个心思想把这个毒妇给踹死。
但首先碰到的居然是柔软的东西,虽然隔着一层靴底,却依然能感受到那上面传到加上的触感。
董卓打算最后的致命一击,却是以下往上,结结实实的揣在了何氏那高耸的胸脯上,何氏弓起的身子,几乎弹开了几十厘米的距离。
那柔软的胸脯几乎完全承受了董卓那势大力沉的一踹。但由于角度的问题却并无内伤。
跌倒在地板上的何氏,泛着白眼如死鱼一般,胸口的那一对高耸似完全不是自己的一般,麻木着。
小声的喘了几口气,何氏咳嗽着,好久才从地板上重新的爬了起来,捂着发胀,似乎是肿起来了的胸脯,呆呆的看着董卓。
虽然刚才集中了全部情绪的一脚并未踹死何氏,但董卓心中的怒火不自觉的就发泄了出来,理智有重新的返回了董卓地脑里。
理智的回归,但董卓看向眼前这个满脸红肿。已经变得清白的嫩手捂住的胸口似乎胀大了几分的女人也并没有一丝的怜悯,怜悯这个女人,还不如去怜悯那些被匈奴人奸婬后,变得情绪不稳,见着男人地时候或害怕、或暴虐的女人。那些才是可怜人。
造成这一切的何氏绝不再此列。
“你想想看,你这个披着王太后外袍的女人以前也不过是个屠户的女儿。而并州那些跟你以前的身份差不多的女人,有多少人或死,或被羞辱。我不杀你,我董卓不杀你,好好的忏悔吧。”董卓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闪现出异样地轻柔,但最后的三个字却是刚硬无比“一辈子。”
“呵呵”笑了,何氏却是冷冷的笑了。声音就像是午夜凶厉地鬼叫一般,冷飕飕的,嘲讽道:“董卓啊董卓。你少在哀家面前装仁慈,你杀的人不比哀家少,袁魁一家人,哀家的哥哥何苗一家人,还有那千千万万与你敌对的士卒,没有百万,也有数十万。”
顿了顿,何氏不容董卓放话,重新理了理蓬乱的头发。抚平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衣衫,盯着董卓高傲又冷笑道:“披着王太后的外袍,要比你这个西凉屠夫要好上千万倍,即使你再怎么羞辱哀家,你再哀家面前永远都矮了一个头。”
气已经消了,本来董卓的心中并未有过继要续亵渎这个高贵女人地意思,除了一身王太后的外皮以外,她就只剩下了一身艳丽的皮肉。女人?对董卓来说,蔡琰要更吸引董卓的眼球。
但何氏的这番话。又重新的挑起了董卓的怒火,一个闪身,重新抓住了何氏胸前刚刚抚平的衣服,把她整个人提到了自己的面前,面对着面,嘴对着嘴,吐出地气几乎全喷在了何氏的嘴上。
董卓一字一句的森寒道:“从戎而战者,杀人与被杀只是旦夕之间。士卒的死,我无话可说。袁魁、何苗之所以一家鸡犬不留。是因为我怕。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鸡犬不留就是为了斩草除根而已。但我的屠刀从未伸向过无辜百姓。从未有过。
“至于你与你那个王儿,之所以活着,本是为了堵天下悠悠之口,不过现在我也不介意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尊贵的弘农王太后与弘农王。”
董卓的最后一句话,明显让何氏呆了呆,她的儿子,她地王儿永远是她心中地柔软。
董卓的动作在何氏露出了柔软地眼神后,也并未停止。
说话间,董卓的手已经狠狠的撕开了何氏的外衫,露出了里面快要被撑破了的肚兜儿,手飞快的扯下这片最后遮羞物。
此时的何氏被重新的放回到了地上,但外面的衣衫却被从中撕开,露出圆润如朱玉般雪白粉肩的同时,胸口一对红彤彤,由于承受了重击已经发肿,前所未有之大的高耸**,只比排球小了一号的**。
董卓笑着攀上了其中的一座高耸,眼中没有**,有的只有冰冷,他董卓永远也不回比人矮上一节,今天就让你这个高贵的王太后臣服在我的脚下。
何氏被董卓的动作弄的微微一愣,继而凄厉大叫道:“董卓你承蒙先皇圣恩,留点阴德吧,你可以杀了哀家,却不能这样对待哀家。”
这一会间,董卓却已经扒下了何氏的亵裤,半裸半遮间的少妇身体,委实让董卓起了点**。
“那就让先皇降下怒火吧,烧死我这个乱臣贼子。”大力把何氏按倒在了地板上,不管何氏如何脚踢手抓,最终还是挺起了下身,进入了那个温润地方。
自负高贵的女人,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