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这支精锐董卓本打算当作起奇兵用的,既然事已如此,就你死我亡吧。
战争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变化,当初放言誓死守城,还制定了详细策略的董卓,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决一生死。
“匈奴人是狼,你们就是羊羔吗?”董卓一人站在戎车上,大声的问列着阵地八千精锐道。
“我们是杀狼地人。”整齐而划一,这群当初丁原手下的并州精锐们,看着他们地丞相奋力喊道。
“好。”叫了声好,董卓毫不停歇,声嘶力竭道:“本相是西凉人,是当朝丞相之尊,但为何誓死守卫曲阳,守卫并州?那是因为本相痛恨匈奴人,痛恨这群反复不定的豺狼。要在这曲阳城下为匈奴全族立墓,不灭其族,不足以洗今日支耻。”
这次董卓说谎了,对匈奴人他本来也只是无爱而已。谈不上痛恨。这种鼓劲儿的话也变得轻车架熟。
看着下面尽是狂热、仇恨之色的血性男人们,董卓笑了,笑得很热烈,手指着身后挂在高杆上的金獒旗。拍了拍脚下的刑天,大声叫道:“如果把匈奴人比为狼,那你们也不是人,是熬,看见那面旗了吗?你们就是它了,比狼还要凶猛。还要记仇,还要忠诚的守卫领土的獒。”
身后的城门早已洞开,董卓聚集了这么久的气势,就将一飞冲天。
保家为族所散发出来地热烈,足以摧毁掉任何军队。
“血洗吧,本相的熬崽子们,嗷”董卓大叫一声,跳下戎车,带着卫士们。百人为先。
“我来扛旗。”虽然不是并州人,但董卓的那番话,对整个汉族都是通用的。宜论一个闪身,扛起了那面金色的獒王旗。“嗷”随着董卓的一声嚎叫,八千人齐叫
靶受着四周热烈地气氛“呜嗷”刑天也示弱,一声暴雷般似狼非狼,带着无上震慑的叫声从它那像狼一样的嘴中叫出。
这可不是人这样叫着能比的,是真正,带着野性般的叫声,加上四周的杀戮之气。引得城外以刀锋在驱赶百姓,的匈奴人一阵人荒马乱,战马们齐齐一顿,不肯向前。
随之而来的是,清一色的长矛,嗷嗷叫着地八千精锐骁卒。
天下精兵以西凉最凶悍,幽并次之。并州骁卒亦是甲天下。
“让开,让开。”一边跑着,董卓一边大喝道。不会骑马。乘车是找死,没办法。
本来见紧闭的城门,城头上又万箭齐发的架势而心生绝望地百姓们,见董卓挂着一面奇怪的旗帜,脚边带着一头似狼似狮的怪物而杀出,马上欣喜若狂。
发奋狂奔,但却也有意的往两边跑,并不挡董卓的去路。
本来匈奴人的摆开阵势,有骑有步。打着以万人驱赶百姓先行的好算盘。被董卓这么出乎意料的出城而战给弄的有些懵,因为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呆了一会才知道追击,但在刑天持续不断地叫声中却有点难以驾驭,速度有点慢。
百姓中精壮也并非全无,几十个汉子相视一眼有意无意的往后退,在匈奴人临近的时候,猛一转身,互相合作,搬倒马上的匈奴人,抢下几匹马来,与匈奴人硬碰。
就算是董卓被人欺负到了墙角也知道反噬,何况这些常年与外族接触民风彪悍,家人几乎被杀光,妻女被人婬的汉子们。
“咕噜咕噜”带队的一个千夫长恼怒的乱叫着,匈奴人马上万骑并进。该杀的就杀。
不过片刻,这些彪悍的汉子们就在匈奴人地恼怒中被杀了个精光。
就这么一会儿,董卓就带人杀到,骑兵在冲锋时是骑兵,而在静止中,只能算是骑马的兵。
普一接触,长矛手们长矛齐挺,几十个匈奴人被刺下马来。
在董卓的带领下,片刻不停,脚步不断向前,或刺马,或刺人,每进一步,就有一排的匈奴人倒下,董卓说这些人像熬也不是说说而已。
九犬一獒。沙场数年,人也能成熬。
“咕噜,咕噜”领头的一个匈奴的王,似乎有些恼怒,大声的呼喝着匈奴人,这样的情况下居然半步不退,反而激流向前,欲于董卓硬拼。
有勇无谋。正砍的爽地董卓心中冷笑,眼神一眯,退后几步,等四周全是自己人地时候,把矛抛给身边的王越,取下套在身上地弓,箭上弦,片刻就飞驰而出“啊。”这个不知道什么王的匈奴贵族马上哀叫一声,箭从他的胸部穿透而过。
董卓冷然一笑,弯弓,也不瞄准,朝匈奴方向一口气射完箭壶里的箭。
弃弓,舍壶,抽矛再进,所向披靡。
勇、焊、忠是为熬。精锐之卒亦为熬,天下骁锐皆为我有也。董卓是王,是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