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也接触过各种兵器,却从来没有今天的这种感觉,四周那一声声惨嚎,与空气中扬起的血腥味,让他感到兴奋。
就像当初弯弓射狼时候的感觉差不多,扬矛,挥下,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四周白波军的脖子,呈半十字架形的矛,在董卓的强大臂力之下,一个又一个的隔开白波军的脖子。
随着挥舞次数的增加,董卓的纯熟程度也大有不同,他身体内所隐含着的屠夫气质开始闪现,矛锋所指,无不缺胳膊断头。车的另一边,军司马干着与董卓差不多的伙计,斩获也颇多,手持长剑的王越静静的站在中间,面色颇为尴尬,军阵之战,并非他所长。
忽然,董卓的眼前为之一空,却是十几卫士与戎车一起冲了出来。
身后也没有白波军追来,一是速度赶不上,二就是董卓这辆戎车所表现出来的破坏力实在是太惊人了,这看似有些华美还按着车盖的戎车。一路上是踏着尸体飞驰出来的,轮子上滴落的点点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向前行驶了会。拉开了点距离,宜论这才调转马车。从新面对前方的白波军。
董卓只向着马蹄声四溅地方向瞄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连破两营,两骑再合拢,没什么好担心的。
到是眼前他负责地白波军韧性惊人,统帅身死,主干精锐伤亡殆尽之下。居然还有如此地毅力。
以董卓的眼里望去,这群杂军或许还剩下六七千。或者八千,反正还挺多,一大片地人,可能是人多而增胆气把。
军阵中,尚有卫士一两百,在内里厮杀,小鄙,小鄙的分布在白波军内部。
杀人,或反被杀。虽然精锐可以一挡几,但却太少。现在还没有完全的落了下风。但全军覆没也是迟早的事。
握在长矛。看着矛锋上流淌着的血液,董卓的胆气略增。这种胆气并非董卓所有,而是出自于这具身体,再融合到本能地胆气。
这具身体经历过无数战阵的煞气,无形中影响着董卓,使董卓朝着一种方向发生改变。使董卓拥有了他从来没有过地,一颗真正属于猛将的胆。
董卓很想对着这群得寸进尺的杂兵们大喊“降者免死。”但这群人没有注意到他们的两营告破,也没有看到他的铁骑是如何在短时间内破了两营的白波军,列阵而守的白波军。肉薄薄的纱,一捅就破。
董卓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精锐卫士就这样的死光,董卓轻轻地走前几步,跃上车前四匹战马中地其中一匹身上,随即反身大叫道:“冲回去。”
“丞相不可。”军司马对于自己没有阻止董卓亲自随军而杀深陷险地而自责不已,怎么会再次让董卓冒险呢。
“要么一起上来,要么,站在这儿别废话。”董卓沉着脸道。
“听着。”董卓手指着前方正奋力拼杀,却死的更快地侍卫们,一字一句道:“他们为本相卖命,如能救本相绝不弃他们。”随即大喝一声道:“不怕死的随我来。”
“贱命尔,愿随丞相一往。”这些卫士有的看过董卓发威,有的却只是听说过传闻,董卓今日的所作所言,令他们心头震动不已,望着董卓的眼神渐渐狂热,齐声大叫道。
“唉。”见情形如此,军司马只叹息了一声,便如董卓一般,跨坐上了车前的战马身上。
“半步不停,杀。”一个杀字叫的森然,有股往日不同的情绪荡漾在董卓的心间。
“杀。”齐齐大喝一声,卫士们以戎车为头,他们则在两侧辅佐,只十几人,就冲向了几千白波军中的杂兵们。
壮烈,惨烈。这些字眼从来没有出现在董卓的心里过,一架戎车,十余骑精锐的卫士,冲撞没有密集阵势,没有长兵器的杂兵,董卓信心十足。
董卓依着碧芽儿叫他的小秘诀,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腹,右手握着长矛的尾柄,伸直微微的斜向地面。
百来米的距离转瞬即至,董卓只感觉到手臂微微一重,眼神一凸,轻喝一声,握着长矛的手越发的用力。
放眼望去,一具尸体,两具尸体被他的矛刺了个对穿,戎车在四周卫士的配合下,果然一向无停,如虎入羊群,羊飞退。
不过约半分钟时间,就把这群杂兵给冲了个对穿。而董卓手中的长矛上已经挂满了尸体,董卓甚至能感觉到隐藏在衣服下,手臂上肌肉的颤抖,重。
董卓回头望向军司马,发现他手上的矛早已不知去向。右手被左手握着,显然受伤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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