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该明白的。”
“老夫明白,老夫明白啊,但祸不及全族”袁隗连道了两声后,这才祈求道。
却被李儒打断,盯着袁隗眼神渐冷,森寒道:“造反者当夷九族,但丞相仁慈,只灭你袁氏一族以是宽容,何必再行辩解。请袁大人选一条道上路。”
说着,挥了挥手,让手下人递上早已准备好了的东西,一面是一壶酒,一面是一根白绫,其意不言而喻。
“老夫要见董卓。”袁隗须发皆张,张嘴喝道。
这次不用李儒示意,几个西凉兵一起按住袁隗,袁隗奋力挣扎,嘴里喊道:“老夫要见董卓,老夫要见董卓啊,不然他会后”
凶悍的西凉兵哪里会让他胡言乱语,抄起一旁的酒壶就替袁隗灌下。
小会后,袁隗终于不再挣扎,从嘴角处流出一丝鲜血,瞠目死去。
“老爷,爹,爷爷”四处一些妇孺家眷哭喊声迭起,如惊涛骇浪。
“杀。”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李儒面对上百口人眼都不眨一下。
“诺。”轰然一声应诺后,西凉兵们兴奋的挺矛刺向满院子的绵羊,惨叫声一片。
随着最后一声惨叫声戛然而止后,除了西凉兵染血的矛戈上鲜血滴落在石板上以外,院子里静悄一片。
微微一笑,李儒留下一些西凉兵收拾残局,带着剩余的一些西凉兵奔赴另一个大臣的府第。
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不仅遍布天下,在这洛阳城内影响较大的也有几家,董卓虽然没下令抄斩,但抄家幽禁还是必须的。
南阳乃荆州北方门户,后将军袁术屯兵于此。
不得不说此时的袁术是位颇有手腕的能人,当初只身逃出洛阳后,他一面安抚南阳官僚,一面派兵打击四周的黄巾余孽。不过几个月里,南阳就呈现出一派平和安宁的景象。
前些日得到桥瑁书信后,更是以言语诱惑当地富户,征调奴仆为他所用,扬言灭杀董卓后,会一一论功封官。
短短的几天内,他的兵马就达到了两万,加之南阳乃四战之地,府库中囤积了大量的兵器,得以装备那些精壮奴仆,一时间袁术威波东南。
后将军府内,袁术呆呆的靠在案上,心神不宁。
“主公可是担忧战事?”主簿阎象从旁问道。
“此战不过是形式所迫,成与败,与我无关,只是有点担心叔父袁傀公。”袁术先是面有讽刺,而后又担忧道,他本来就没有打算起兵的,只是袁绍先响应后,而后响应者无数,身为后将军,他也不得不表态。
“主公放心。袁傀公身为太傅,才德威望天下无出左右,董贼应不会轻易加害。”阎象安慰道,但他心里却也是打了个问号。袁氏兄弟如此作为,董卓动不动手就不好说了。
“孙坚所部到了没?”摇了摇头,抛开这些烦绪,袁术忽然问道。
“孙文台已经从长沙起兵,几日后就该到了。”阎象一愣后,答道。
“传令挥军北上,屯鲁阳。”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