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出点无所谓的情报。
感情苟老板在打自己主意?这苟老板也着实了得,当面像家养了十几年老忠狗的似的,背地里那算盘打得咵啦咵啦的响。“哥哥!不用说了,喝!”罗永抄出两瓶啤酒递到龙家兄弟手上,脑子里盘算着话术,回头怎么使在方雷身上。
“老弟,哥看你年岁,应该还是个雏。要不今晚哥带你去开个荤,一起爽爽!”“好哇!大龙哥!你是我亲哥!不过今晚不行,刚刚想起来还有事要回会所去。说起来弟弟中意一个臭婆娘,脾气硬得很。两位哥哥说道说道,怎么把这种女人弄得心服口服?”
二龙一拍桌,三更半夜吼声响彻半条街“哪里的婆娘?包在哥身上!”罗永照着方雷的性格编造一女人的身份,二条淫龙兴致又大起,说道多少良家妇女拜倒在他二人胯下,一众手段令罗永眼界大开,也让夜摊老板听得脸红心跳,鸡儿梆硬。
但当老板听到纹身壮汉吹嘘几段堪称丧心病狂的摧花往事,头皮发麻,差点没站稳,若不是担心报复,恐怕老板早已偷偷报警,举报这两大一小三个无耻狂徒宁静的午夜老街上,三人的淫笑声格外扎耳。
旁边桌上的神秘女军人面色阴沉,耳麦里传出同伴的声音“这小王八蛋不学好,长大肯定是个祸害。”洞拐:“刘大连长,我申请毙了他,回去随你扣我分。”
刘连长怒瞪罗永一眼,沉声道:“动手。”罗永淫笑:“嘿嘿嘿二龙哥你这法子肯定好使嗯?”
弦月当空,东方的浮云间点缀着点点繁星,天色已微微发亮。位于郊区的某处神秘的房间内,数名特战队员围成一圈,众人皆面色阴沉,目光中隐隐有疲惫之意。刘连长环视一圈,低声道:“既然没有自愿的,那就抓阄。”
刘连长准备九张纸条,八黄一白揉成小团,拿纸箱倒扣在桌面上“按顺序抓,我是洞么,我先。”
在特战队员们抓阄的当口,罗永正在隔壁房间小寐。昨夜少年以为自己这么快就落入敌手,不过很快从对话中判断出带走自己的人没有恶意,似乎是在保护自己。
罗永便想问出他们的身份和母亲的消息,一整晚逮着人就哔哔不停。一开始这些人都不爱搭理自己。
不过怀揣着练习话术的目的,罗永契而不舍的与人搭话,最终在一面善小哥的抽搐的嘴角中,问出母亲的安全也没有问题。
有所收获,罗永情绪更加高涨,小嘴像吐连珠炮似的叭叭叭叭叭废话连天,可众人都像喝了哑巴药,再不回应半个字。罗永也是精力旺盛,连续嚷嚷叨叨了几个小时,直到实在神困体乏才躺下略作调息,心中不免有些气馁。
“我抽到了,切。”代号洞拐的精壮军士举着白色纸团,用力咂了砸嘴。刘连长取出一套绳索和胶布交到他手上,用力拍了拍洞拐的肩膀“为民除害。”“连长,老子这次要是挨了处分,你可得帮老子说话。”洞拐目露狠厉之色。
毅然迈步走向罗永的房间。当天临近正午时分,一条新闻震动了整个滨海市。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被扒光了倒吊在郊区一座天桥下,三人身上都贴着“为民除害”四个大字。
此事本应在社会上引起轰动,但是仅仅一个小时后,所有相关报道全部神秘消失。各种流言在网络上悄悄发酵“天桥少年”成为滨海市的一桩迷案。
九位义士回归军队后,统一战线,闭口不谈。罗永也得到教训,话不能乱说,更不能多说。
第二节再也没有什么比抱着儿子睡觉更能缓解疲劳的了,忙碌了一夜的母子相拥而卧,睡到傍晚才相继醒转。吃完晚饭,柳菁英精心替儿子整理好衣衫,在门前叮嘱道:“路上小心,走路别摔着了。”
“嗯。”罗永吻住母亲裸露在外的娇艳乳头,深嗅一口乳香,精神满满的出门去找张晓璐。本来他想今晚好好跟母亲庆祝下,但是母亲说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昨天跟张晓璐说好要去肏她,那今天就要去肏她。
柳菁英收拾了收拾,也穿着妥当,准备出门买宠物用品回家。既然说过要把方雷送给儿子当狗,那就一定要把方雷送给儿子当狗。
项圈,铁链,尾巴,食盆,柳菁英逛了一晚,姑且买到这几样东西,一时找不到合适犬舍,考虑回到家中暂且寻一间厕所将就下。驱车途中电话铃声响起,里边传出苟老板极为嚣张的声音:“哈哈老板!
照您的吩咐人都放了,就有件小事想跟您汇报下,哈哈!”苟老板气势一改从前,昨夜在斯嘉蒂会所内看到何思远的态度,便得知自己这次抱对了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