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跟着喋喋不休苟老板下去停车场,心里很不是滋味。妈妈在外面拼命,而自己却只能去肏屄。妈妈具体要做什么,罗永没问,怕让她分心。
妈妈安排的肏屄任务,做好就行。“狗叔,你刚刚说健身房?”罗永坐在黑色高级轿车里边,突然唤住正在挥手做古德拜的苟老板。“是是!少爷想健身?叔马上安排!”
“哦,不急,等两天吧,如果那时候还行,我想去健身房练练。”载着罗永的轿车刚刚驶出会所,柳菁英紧接着离开,拉着苟老板一同去往未知的目的地。
4月24日22时58分。位于省城市郊,一座树木葱郁的小山外,一条隐秘的道路,通向半山深处。
道路两旁每隔五十米左右,便有一道岗哨隐藏在深绿色的针叶林中,随着道路的曲回延展,一片古树出现在道路的尽头,树木之间,立着一座稀疏平常的双栏铁门。
从空中俯瞰,茂密的树冠遮蔽住了视野,树冠下隐藏着几栋建筑物,正是省厅厅长,季河恩的秘密住所之一,此时,建筑物内的一间中式风格的茶室,两名老者正煮茶对谈。其中一人,举杯一饮,叹道:“好茶啊。
老季,以后你我喝茶的机会,恐怕越来越少了。”季厅长为对面老者斟上一杯清茶“有好茶,我会找稍给你。”
“你啊,就不会说点好听的?真道是人走茶凉,兔死狗烹。”那名老者气质卓越,笑容可掬,与季厅长冷漠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季厅长递给老者一杯新茶,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家大业大,就怕你舍不得。”
“舍不舍得,由不得我。只求平平安安,安度晚年。”老者苦笑两声,再度饮尽杯中清茶。“知足吧。今天找我这茶倌,不单是发牢骚吧?”“老季,我虽说不是光明伟正,但也没犯下什么够得上抄家灭族的大罪,到头来我落得个一无所有,发点牢骚不行吗?”
那老者见季厅长默默煮茶,不答理自己,板着脸说道:“我今天来,是给你当奸细。你上次心软放走那叫柳菁英的学生,勾搭上了我侄女儿凌雪。你得管管她,这节骨眼不能出事。”
季厅长煮茶的手臂顿住,随即恢复正常“既然她想进来,就让她进来。你管好凌雪就是,王朝勇那里也要再敲打敲打。”
“我没糊涂到拿我们全家身家性命开玩笑。王朝勇那小子就是个草包,王氏集团,都是我侄女儿作主。我侄女儿那里,你放心。”老者手指指了指天“就怕这档子事,拖得越久越麻烦。”
季厅长目光微动,嘴角挂起意味深长的微笑,似在自言自语“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有些人想死,也没人拦得住。”“只怕,不是死几个人那么简单啊。”
老者两指转着茶杯,喃喃道:“我们几代人,辛辛苦苦打拼几十年,上百亿资产,一句话,就要被吞的一干二净。”哐哐两声清脆的叩门声后,茶室木门被推开。
一秘书模样的中年男子,向季厅长对面的老者恭敬道:“胡省长,刘院长那边请你过去一趟。”
“老季,我得走了。”那名被称作省长的老者挥手支开前来通知的秘书,起身离开座椅。他迈出房门前,略有犹豫,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转身从兜里摸出一张纸片递给季厅长“我今天来,还为这事。我上边‘那位’知道你的能耐,要你给他准备单子上的‘东西’。”
季厅长打开纸片,见纸片上所写的内容,瞳孔猛然一缩,额头的青筋顿时暴起。胡省长轻叹一声,迈步而去。季厅长目光锁定在纸片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坐在原地,看了许久,唤进一名心腹“叫方雷来见我,安排人手,盯住柳菁英和她儿子。”“等等。”顿了十数秒钟,季厅长将纸片交予下属“按单子上的去准备,三天内送过去。”
4月24日22时51分。夜已深,老街上的人流已经散去,街边两侧大部分店铺已经打烊,流动的摊贩在老旧的路面支起一顶顶深青色的塑料帐篷,形成一处处临时的夜宵食处。
罗永站在老街拐角处,远远望着对面水果店外张晓璐忙碌的身影。她身着一件老旧的橘红色长衫,腿上套着洗得发白的青灰色牛仔裤,举着扫帚。
正在打理散落在地面上的果皮和零碎垃圾。“两位叔叔下班吧,我给我阿姨送点东西,等会儿自己回去。”罗永转身,对身后站着两个纹身壮汉说道。
大龙,二龙原本是是乡下的流氓,苟天生看他二人心狠又机灵,便带到城里大力培养。两人被苟老板反复交代,伺候不好罗永就打傻了送回乡下烧窑,自是打起一百分精神,不敢有任何得罪。
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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