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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的小舌头以正时针方向沿着母亲的嘎吱窝打转,啪嗒啪嗒的转了几圈后,罗永将鼻头凑近去猛吸一口,又张大嘴巴,努力从口中挤出更多涎沫,用两片唇瓣涂抹到仿佛被暴雨蹂躏过,显得乱糟糟又湿漉漉的毛丛中。
“呜呵呵还是好痛啊。”勃起的yīn茎挑着秤砣,在胶圈的紧勒下本来鲜嫩的肉棒变成了两种颜色,后边一小截还是平常的粉嫩。
但前半截被堆积的血液涨成了紫红,棒身上爆起的血管如毒虫一般狰狞,显现出与罗永年轻的身体极不相符的可怕模样。罗永不自觉的加大了手中抓揉母亲巨乳和丰臀的力度,十指完全陷没进软腻香滑的肌肤中。
他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紧紧夹住母亲胸口娇艳的蓓蕾,情不自禁发力一拉扯,惹得柳菁英口中吐出浅浅的呻吟声。借助母亲一瞬间身体微微的摇摆,罗永将jī巴靠在母亲的翘臀上,泄力之下顿时觉得压力减少许多。
哪知母亲没等他得到片刻休闲,便侧头声色俱厉一顿呵斥“不许把小鸡鸡放在妈妈身上!你得靠自己的力量托起秤砣才有效果。”
罗永只得悻悻作罢,万般不舍的将jī巴从母亲身体上移开,秤砣的重力瞬间回到肉棒上,猛烈的坠力给罗永又带来一股钻心的疼痛“啊”他痛得眯起了一只眼睛,泪水止不住往下滴落。
如果给罗永一万次再选择的机会,他都会选择老老实实当个普通儿子,绝对不会去做那些自以为是的复仇,绝对不会对母亲告白,也绝对不会和她玩夫妻游戏,要尽一切手段斩断任何可能接触到她阴暗面的途径。
尽管小鸡鸡由于充血变得越来越疼,但在秤砣的重压下,罗永精神不能有一刻的放松,必须要全力的去亲吻母亲的朣体,继续用这种杀鸡取卵的方式去缓解身体上的痛苦。当亲吻到了母亲的软肋处,她突然身子微微一缩“咯咯咯”的笑出了声。
房间内的两人一大一小,一哭一笑,场面很是滑稽和奇异。“啊”秤砣晃动之下,罗永随时感觉小鸡鸡会被撕扯成两截,他忍不住痛哭出声,身体上和心灵上都经历着超乎想象的煎熬。
然而自己哭得越伤心,母亲却笑得越开心,罗永不禁默默咒骂,妈妈真是实打实的超级大变态啊!母子二人的眼神对上,罗永还来不及缩走,柳菁英突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妈妈是大变态?”
“啵,啵”罗永亲吻着母亲左肋处的玉肌,头摇得像上了发条似的勤快“没,没有。”柳菁英柳眉倒竖,愤怒的眼神像钉子一样钉住罗永畏缩的双眼“好孩子要诚实,不许撒谎!”
罗永又像打桩机似的奋力点起了头,他嘴上一刻不敢怠慢,嘟起嘴唇沿着母亲的香肋拉起了小提琴,滋溜滋溜的在香甜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淫猥的吻痕。柳菁英看着罗永那半截涨成乌紫色的小鸡鸡,又平缓下语气问道:“很痛吗?”
罗永重重的点了点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止不住流。他想过求饶,但明白母亲最不想听求饶的话,就算身上千般苦痛,也必须坚持下去。
“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吓死。”此时这句格言出现在罗永的脑海中,他内心深处升起一股信念,支撑着摇摇欲坠的鸡鸡坚强的立在那里,始终没有放弃。
又过了小半刻,柳菁英柔声问道:“都哭成个泪人儿啦。你在学校里和小苟同学打架的时候那么厉害,怎么现在就怕痛呢。妈妈还以为你变好一点儿呢。”
听到母亲这样问起来,罗永努力回想当时的心境,颤抖着声音答道:“那时候什么都感觉不到,就想,就想弄死他。”“你满身伤的样子可真把妈妈吓坏啦,不过妈妈真心为你自豪。好孩子就应该不怕死,不怕痛!”
柳菁英兴高采烈,继续用言语挑唆道:“妈妈喜欢你变成男子汉的样子,你应该记起那时候的感觉,什么都不要想不要怕!小永加油,你一定能行的!”跟苟坤拼命,那是为了尊严,正所谓人活一口气,与其屈辱的活着。
不如拼死一搏,问题是现在好好的,干嘛要自找苦吃,又跟谁拼命呀?罗永满脸苦涩“妈,我我知道,可,可鸡鸡要是憋断了,我以后怎么办呀”
柳菁英将儿子的表情看在眼里,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温言细语道:“实在不行,就把妈妈当成小苟同学呀。妈妈在欺负你,你想不想报仇?”
“妈你在胡说些什么”罗永用小狗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向母亲“鸡鸡真的好痛真的要坏掉了!”柳菁英不理会儿子那讨巧的小眼神,她星眸微转,黠智一笑,心想时机已经成熟,该给他挖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