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骆冰有别平常的磁性嗓音:“嘿﹗就要你看不见、摸不着,任我鱼肉”
“呼”凉风轻送,自是她在吹我耳洞。暖肉擦耳,是她的唇片吧?可恶,瞎了似的,一切只能用猜的,但视觉被剥夺,触觉彷佛更敏锐,我顿时打个哆嗦,起了鸡皮“啜”
耳珠被衔住,轻亲、浅含。继而是湿湿的舌尖,在舔我耳垂、耳背。一阵异响,又暖又痒,是她的舌端伸入耳道来呜﹗好痕,又好爽﹗“这么不禁痒哦?”银铃般的一笑,骆冰放过我耳朵。嘴上蓦然一软一甜,是她改为亲我了﹗唇揩、舌扫,教我张开了口,想跟她舌吻,但她却恶作剧地回避开去,大吊我胃口“好想亲我?”倏地,一样温软物事舐上我舌根,是她终于大发慈悲,跟我舌吻。
香舌既尖且灵,百般盘缠,弄得我舌面舌底都非常舒服。已休夫的人妻吻技,莫说大胜我一班处子红颜,就是同为人妇的黄蓉,亦望尘莫及:“雪、啜”
“雪、啜”从两舌纠葛,到被骆冰引导我吻成四唇互迭,都是她主导进攻,我一味配合承受好强势的‘淫后’风范,深吻得我快透不过气来“啜、啜”骆冰一心二用,边吻边解,三扒两拨便脱光我上身衣服。
胸前突然有两个凉凉重重的肉球俯压下来是她的乳房﹗肌肤好滑,份量十足,在徐徐上下磨擦我胸口,又划着圆圈,围绕打转
只听得那白振低声称赞:“是‘波推’啊﹗这妞儿够上道,看来懂得全套的莞式工夫呀﹗”喂﹗你这是什么脱离时代背景的对白喔﹗胸前两点,被另外两点软中带硬的小肉粒印上了。
它俩在蜻蜓点水地推挤我乳首,旋磨挑逗,好美妙的触感:“这招叫‘心心相印’。”骆冰活用岭上双梅,像在帮我乳头按摩,她的乳蒂亦自得其乐。互惠互利下,我俩的胸尖四点,俱变得挺立如柱。
可惜我被腰带幪眼,无法看见她的丰胸形貌,乳首色泽呜,不愧是书剑色文的第一把交椅,单只和她接吻厮磨,已令我肉棒彻底勃起,困在裤里,万分难受‘淫后’见微知着,善解人意地探手替我褪下内外裤子,释出分身。
白振又大出意料地低叫起来:“奇事啊﹗王爷今天居然这么快就硬得起来?以他那早淘空了的身子,近来那话儿都总是疲疲软软的呀﹗”这么大声批评主子的性能力,你这奴才当干隆聋的吗?不过,原来奸王早就嫖成了肾亏?活该﹗白振说话间,只感觉骆冰从我身上往旁一翻,转而侧卧于我右方。
我后脑被托起,枕在她耦臂上:“来,第一回合﹗看你比奸王强上多少?”柔软发丝拂过胸口,似乎是她埋首我胸前。
又听得她轻啐两声,像是吐了两口唾沫,下一刻,我右胸乳头便被雀舌撩拨,guī头也落入一处湿滑的掌握噢﹗骆冰在大舔我的乳头﹗还有下面,是她吐了口水的掌心,正圈着我的肉棍,缓缓套弄上下两处都备受服侍,好、好呀“啜啜”
她不止舌舐,还合起唇来,吃奶般连亲我乳首。下方的玉手亦四处游移,将唾液抹满阴囊及茎身,加强润滑,大打手枪:“嗤嗤”
乳头被她啜得更硬、更大了,肉杆在她五指把玩下,更是又圆又胀。我明明刚跟李沅芷做过爱,理应憋得更久才对。
但却骤然冒起想射的感觉不,不可以﹗太快败阵,岂不让她小看,我要忍住﹗可旁观的白振又来了:“奇怪﹗王爷今天好持久﹗”
连章进亦语带思疑:“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若非一直亲眼监视,真怀疑这个主子早被人暗中掉包﹗”骆冰闻言,停吻我胸口,凑头于我耳际贼笑:“看,惹他们起疑啦﹗还不快快先泄一次?”
根本是想我先输这回合岂有此理,双手被绑,不能用‘性精神指令’来作弊死不发射“雪啜雪啜”骆冰落井下石,再次快吮疾舐我乳头。柔荑亦变本加厉,紧包男根,如风起落握捏。胸尖、棒头累积的快感分秒攀升快、快要忍不住了﹗
关键时刻,两排贝齿,乍然出击,连环轻啃我乳头。拇指微尖的指甲亦用上,慢刮缓拂最要命的马眼裂口两式奇招突袭,终教我难锁精关,失守发射:“呃﹗”耳旁传来骆冰的得意轻笑,赢了一仗的她无微不至,口舌保持轻舔我胸膛。
兰掌也继续细挤子孙根,体贴地助我舒畅射出最后一滴阳精吁,好爽,果然是‘淫后’,这‘五姑娘’的本领,完全盖过双儿当初生涩的手技十倍啊管不住一张嘴的白振又跟章进窃窃私语:“喔,王爷射啦,可以打道回王城啰﹗以他近来的体力,眼下是再硬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