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从我怀中坐起,皱眉反问:“我倒未问你,怎么光着下身,被男子背着?”“丫!”任盈盈这才惊觉,双手羞蔽下体。她的衣服遭那两只大马猴扯烂,被我救出后,虽穿回白靴,披上我的鳌拜宝衣。
但始终未着下裳嘿,我早有做好人的准备,刚才在杨不梅的闺房,顺手牵羊了一套淡绿衣裙:“任姑娘,你快穿上。”任盈盈单手接过,一见颜色跟她本来的装扮相同,更为我的细心感动:“谢谢”
东方不败站起来,牵着任盈盈走开:“盈盈,姐姐来帮你。”她不忘回头,促狭一笑:“后庭,回头再说哦。”
胡当真想捏死她!可见她‘死而复生’,竟又心头一宽这家伙,究竟是男是女?唔,还是将心思放在肯定是女生的仪琳身上吧,之前窥视劳德诺调教任盈盈时,我禁不住隔衫搓揉仪琳的豪乳,裤裆磨擦她的翘臀,那柔软触感当真叫人回味
我正想跟仪琳说话,她却似尴尬地跑了开去:“都大哥,我在这秘道四处瞧瞧。”定是我之前飞擒大咬,吓怕她了?无奈目送仪琳背影,我转望向任盈盈和东方不败走远的甬道咦?
任盈盈正在脱下鳌拜宝衣,换上新衣衫吧?虽然之前早看光她的裸体了,但以后应再难有机会,还是把握时机,再多看一遍‘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
‘隐形技能笼罩全身,我蹑手蹑脚,贴墙潜行,前方隐约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哼!天杀的左冷禅、劳德诺竟敢打你主意!我必将这两个狗贼碎尸万段!”
嗯,是任盈盈在向东方不败道出,左冷禅意图强娶,劳德诺非礼她一事吧。又听得东方不败追问:“那姓劳的淫贼,有没得逞?”任盈盈羞着澄清:“没、没有多得都公子,及时救了我。”“你还清白就好。
来,姐姐帮你换衣服”嘻,时间刚刚好!我隐身来到石墙拐角处窥望,只见任盈盈在对面靠墙而立,东方不败站在她身前,正动手代劳,解开鳌拜宝衣。原著里总是怕羞的任盈盈,伸手阻止:“姐姐,我自己来”
东方不败并不依她:“从小到大,不都是姐姐照顾你么?”任盈盈只得顺从,举起纤细藕臂,让东方不败替她脱掉黑色背心。
我之前藉口解穴,乱摸过的任大小姐酥胸,又再裸裎眼前,只见一手盈握的雪白双乳,两点红梅却涨红至极!原来我只顾替她拔出劳德诺插入私处的断箫,忘了尚有一根悠长琴弦,横向索紧一对乳尖“真可恶!”
东方不败指甲一挑,划断琴弦:“很痛吧?”琴弦松脱,乳头虽获释放,但捆绑太久,肿胀不堪,东方不败满眼怜惜:“姐姐看着都心疼了。”东方不败扬起柔荑,掌心婆娑乳首镇痛,任盈盈急道:“姐姐,别这样”
喂!这种摸法,那是义姐替妹妹纾痛的节奏?姆食二指,得寸进尺,东方不败拈起红豆,轻轻搓揉:“你离开黑木崖前,每晚不都这样?”
每、每晚?都、都这样?“姐姐帮你缓痛”东方不败右掌托起任盈盈左乳,便俯首绽唇,揩扫乳晕。再伸出舌尖,连舐乳头,然后檀口浅含,徐徐吮吸两片珠唇、一根桃舌,呵护樱色乳蒂。
埋首乳间的东方不败、遭受吻胸的任盈盈,双双绯霞泛颊,空气彷佛被染成了甜甜的粉红色这、这是义姐妹之间,女同百合恋?上次任我行在黑木崖被东方不败刺瞎右眼时,怒吼:‘终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难道‘怪胎’不是指东方不败不男不女,而是她乃‘蕾丝边’?任盈盈想推开义姐,却被细腻的吻胸,搞得有气没力:“别这样有外人在”
即是说,没外人在,就可以这样吗“他俩又不在附近,姐姐许久没疼你啦。”东方不败稍一松口说话,又改亲义妹右乳:“啜”
“若被都公子看见怎么办?”任盈盈手摸东方不败后脑,比起推却,更像环抱:“回黑木崖后,我再让你亲”东方不败乍止吻弄,难掩惊喜:“你愿意回黑木崖?你决定答应姐姐了?”
她要任盈盈答应什么?对了,原著是任盈盈不耐烦黑木崖中人的‘圣姑’肉麻奉承,才到绿竹巷去隐居。那在这游戏世界里,又有何原因?任盈盈眼神回避:“我虽在洛阳想了好久,可是”
东方不败捧着任盈盈脸庞,深深凝睇:“盈盈,要你嫁给我,真有这么为难吗?”耳边彷佛响起打雷声!嫁?不是义姐妹俩,搞搞百合暧昧这种程度,东方不败居然想‘娶’任盈盈?“我们一同长大,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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