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呢?”“也好看!”“既然不穿也好看,那优树干嘛还要穿呢?不是很浪费吗?”优树疑惑道。
“人要衣,树要皮,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好了,哥哥带你到外面走走,累了就回来睡觉。”说完,铁浪拉着优树的手往外面走去。“小白,过来。”优树扭过头,朝蹲在床上的白狐勾手指。白狐垂着脑袋,可还是跳到优树怀里。
走在熙熙扩扩的街上,铁浪直打瞌睡,优树则拉着铁浪的手在在集市穿梭着,兴奋异常,眼晴比脚步还来得忙碌,正打量着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哥哥,这是什么?”“虫草。”“哥哥,这是什么?”
“蘑菇。”“哥哥,这是什么?”“斑铜。”“这个呢?”“大理石。”“这个这个呢?”“砣砣肉,彝族待客的肉食。”
“”一路上,优树的眼睛和嘴巴都比平时忙碌十几倍,像个好问的学生般不断提着问题,铁浪的耳朵都快长茧了。
只希望优树的好奇早点平息,可过了半个时辰,优树还是那么的兴奋。“哥哥,哥哥,快看那个,你快看呀!”优树抱着铁浪的胳膊,指着正随着艺人指示而开屛的孔雀。“那是孔雀。”铁浪打着呵欠。“孔雀真可爱,我想养,可以吗?”
“你去问那个大叔。”铁浪指了指饲养孔雀的艺人。“哥哥你去问,他上身没有穿衣服,看起来好可怕。”优树嗔道。
“孔雀是他的命根子,他是不会卖的,其实养这只白狐更好。”怕优树下了饲养孔雀的决心,铁浪忙将她拉出人群,故意走向人少的地方。
“这副安胎药,你每天早上醒来、睡觉之前各喝一副。胎儿已经快五个月了,得注意点,别再做粗活了,知道吗?”“谢谢大夫,我记住了。
再见。”一身粗布衣的孕妇从药铺走出来,正走在铁浪前面。看到孕妇脸的那一刻,铁浪整个人都僵住了。
“哥哥,为什么”优树正要说话,铁浪却坞住她的嘴巴躲到了小巷里。孕妇扭头看了几眼,继续挺着大肚子往前走。铁浪探出脑袋看着她的背影,一身黑衣已成了荆钗布裙,初次见面时的那种冷艳更是不复存在。
“哥哥,为什么她的脸长得和我一样?”优树问道。那个孕妇不是别人,正是五个月前被铁浪强暴的琉璃千代!“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优树使劲摇着铁浪的胳膊。
铁浪完全被琉璃千代那挺着大肚子艰难走路的模样震住了,根本不敢想那一幕到底意味着什么。不假思索,铁浪忙拉着优树的手跑进药铺。
“那个那个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正包着草药的大夫根本就没有看铁浪,而是仔细打量着优树,吃惊道:“这位和吴夫人是双胞胎吗?”“请问,”铁浪挡在大夫面前,问道:“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吴夫人。”
“住在哪儿?”“你问这干嘛?”“这位是她的妹妹,从潮州那边过来找她,可地址好像和信里说的不一样,刚刚看到她,想追上去却跟丢了,她来大夫您这里拿药,您应该知道她住在哪儿吧?”
“这样子啊”大夫捋着长须,道:“吴夫人住在郊外,出城后往右走,会看到一条小路,沿着那条小路一直走,会看到一个小村庄,吴夫人便住在那儿。至于详细的位置,你到那边问乡亲们。”
“她男人怎么没有陪她来?”“哪有什么男人?”大夫故作神秘道:“上次她肚子痛,一个小女娃来叫我出诊,我到过她家,根本没看到什么男人,而且碗筷什么的都只有一副,看样子是肚子被人搞大,而那个男人不要她了。
当初我跟她说最好不要这个孩子,因为看她家境很差,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孩子呢?她说一定要,还向我赊了好多次药,说以后生了孩子会采草药到我这儿卖。”
这下子,铁浪挤在一起的眉毛根本无法舒展开了,看着大夫那张布满雀斑的脸,他问道:“她欠你多少银两?”“二十两白银。”铁浪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元宝扔在桌上,道:“够不够?”
“太多,太多了,店小,没有那么多的碎银子找您啊。”“下次她来拿药,记得拿好一点的给她,谢谢大夫。”说完,铁浪头也不回地拉着优树的手走出药铺。“哥哥,我们现在要去找那位大肚子姐姐吗?”优树呢喃道。“嗯。”走出南城门,根据大夫的指示,铁浪找到了那条小路。
这种山间小路似乎很少有人走动,两边都长满了杂草,勉强可以容纳两个人通行,偶尔还有蚊子飞来吸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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