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过了,那时你们还没有起床,所以现在就不下水了,你去吧。”“那麻烦杨公子替奴家把守。”铁浪点头后,阮飞凤遂拎起包袱,沿着小河往下游走去,铁浪也跟着,海露则留下来陪着优树。
非常疲倦的优树正蹲在地上,不断打着呵欠。走了一会儿,眼前的河面非常平静,波光粼粼,几乎每处的深浅都一样,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小石子。阮飞凤将手放入水里,浅笑道:“水还有太阳的余温。”
扭头正要说话,见铁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前胸,阮飞凤便道:“别乱看,你岳母在附近!”“没事,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既然要把守,自然离你越近越安全,所以我们一起洗澡吧!”没等阮飞凤同意,蠹蠢欲动的铁浪已开始脱衣服,当他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跳出时,阮飞凤吓得撝住嘴巴,不时望向海露落脚的方向,幸好那边长着半人多高的芦苇,这里又处于下游,所以不会轻易被发现。
“我们都两天没有亲热了,快点把嘴巴张开含着。”铁浪淫笑道。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将包袱放在一边,反覆套弄了十几下火热肉棒,并没有照做。
而是当着铁浪的面脱下花领褙子、粉红立领中衣及雪青马面裙,却没有脱掉将双乳衬托得非常高耸的肚兜以及那遮住女人私密之处的亵裤。“奴家很累,杨公子可否帮忙?”阮飞凤暧昧道。
铁浪猛吞一下口水,当即将阮飞凤抱在怀里,guī头正在她肚脐眼周围乱顶着,而他的魔手已攀上乳峰肆意抓弄,使得阮飞凤呻吟不已“杨公子别这么用力奴家受不了”阮飞凤娇嗔道。“凤儿,你都快把我的魂儿勾出来了。”
铁浪咽着口水,当即将她的肚兜解开,两只饱满娇挺傲乳在铁浪眼前摇晃着,颜色略深的乳头更是刺激着他的视线。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已俯身咬含着她的乳头,啾啾作响。“唔别吸好痒奴家快站不住了”阮飞凤娇喘道。
铁浪没有理会阮飞凤,而是将手插进她的亵裤内,爬过那丛茂密森林,在森林下游的潮湿地带找到了肉洞入口,中指遂缓慢插入,一阵燥热沿着他的手指传向他的全身。
“原来都这么湿了,看来凤儿早希望我弄你了。”“没是刚刚才湿的”阮飞凤辩解道。
“我们要做落水鸳鸯了。”“嗯?”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水里,伴随着阮飞凤的惊叫声,一阵水花炸起,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被呛得满嘴都是水,一浮出水面,一根赤红guī头便出现在她眼前,也下水的铁浪叉腰奸笑着。
“奴家快被你淹死了!”白了铁浪一眼,阮飞凤便用手套弄着铁浪的肉棒,还往那儿洒水。弄得水光盈盈后,她张嘴将guī头含住,不快不慢地吸着,另一只手则伸入水里,将亵裤脱下,顺手抛到了岸上。
之后便用两只手握着肉棒,粗大的guī头不时被她的殷红双唇裹着,看着阮飞凤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铁浪笑道:“如果你洗得太久,她们可能会来找你的哦。”听罢,阮飞凤脸都红了。
忙吐出肉棒,转身道:“那奴家不理你了。”“我理你。”铁浪贴紧阮飞凤,由于比阮飞凤高,所以要采取后入式插入就必须曲着腿,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插入那褶皱有致的蜜穴内,要铁浪跪着都行。
“我要进去了。”铁浪在阮飞凤耳边细语着,没徵得阮飞凤同意,他已用力一挺,肉棒捅入,阮飞凤的娇哼声更是悦耳至极,此时海露正往下游走去,因为她听到了阮飞凤的惊叫声,以为出事了,当她拨开芦苇,看到铁浪和阮飞凤正做着苟且之事,她顿时愣注了。
阮飞凤那或快或慢,或高或低的呻吟正像恶魔的音符般传入她耳中,那熟悉至极的抽chā动作更是让她焦躁不安,很想移开视线,可又舍不得移开,已经很久没有获得这种满足的失落,让她心都有点痛了。
她又想起了自己同徐平新婚燕尔之时,可这美好的回忆被现实打碎了,徐平已经是太监!海露觉得喉咙非常干涩,躲在芦苇中的她正紧盯着交媾得正火热的铁浪和阮飞凤,手不由商主地伸向下体,隔着白色纱裙按捏着饱满的阴部,幻想着取代阮飞凤的位置。
和女婿发生性关系是天理不容的,可正因为如此,幻想起来才那么的刺激。海露用力按捏着阴部,沿着肉缝来回滑动着,娇躯时不时颤抖着,薄唇被咬得都快出血了。
一刻钟后,海露竟然在这种罪恶的性幻想中达到了高潮,溢出的阴精将纱裙都弄湿了,一大块水渍印在三角洲处。见铁浪还在干着阮飞凤,海露已不敢再往下看,转身往回走,双腿都有点麻了,完事后,铁浪依旧穿上那套白色长袍,阮飞凤则从包袱拿出一件蓝色翠烛衫和散花水雾的百褶裙,肚兜和亵裤自然也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