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罂栗葱指顶住铁浪下巴“如果不是宫主的命令,在你来京师的路上我已杀了你,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看来我应该备一点礼物去感谢邵元节才对。”
“其实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罂粟在铁浪面前来回走动着,之后便开始穿衣。戴好狼牙项链,布帽往头上一戴,罂粟盯着铁浪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浅浅一笑,走向铁浪,道:“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决定用狐狸的爪子将你那根丑陋的东西切掉,不过你放心,你最多变成太监,绝对不会死的。”
感觉到罂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铁浪几乎绝望了,当罂粟渐渐运力握紧肉棒时,铁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让我活着,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
罂粟的指甲变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已将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铁浪的guī头。轰!一声巨响,寺庙的门被震得粉碎。
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执剑驰来,剑尖刺向罂粟咽喉,罂粟本能后退数步,正欲反击,白衣女子已甩出丝绸软纱,缠绕住铁浪的虎腰,用力一扯,铁浪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拥有绝色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搂住铁浪的虎腰,剑尖顶地,当的一声,两人已像飞仙般飞出了寺庙。整个过程来得太快,罂粟完全来不及反应。
“该死!”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料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片刻,罂粟又露出阴险笑意,自语道:“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你将身败名裂。”带着铁浪飞到街角,白衣女子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面对如此一个绝色女子,铁浪不禁呆住了。
难道难道这是上天赐予自己的仙女吗?白衣女子指了指铁浪下体,并转过了身。低头,见肉棒还留在外面,铁浪忙将它藏好,傻笑道:“敢问仙女芳名7”“你竟忘记了。”
白衣女子幽幽道,转身,冰冷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笑意,冷若冰霜,那双黑瞳却十分的灵动,仿佛看穿了铁浪的心。
(忘记了?难道难道这个美女和杨追悔是旧情人?铁浪脑子快速转动着,却想不出她是谁,只得装傻道:“噢,我想起来了,你怎么来这里了?”通常这句话就可以套出对方的来历。
“师傅准许我出冰墓,知道你来这儿了,师姐我便到此,只想见你一面。”师姐施黛柔!铁浪就像中了头等奖般,伸手就想将眼前这个天生尤物揽进怀里,可又知道这一切不能太着急,否则很可能挨揍,所以便道:“其实我是不敢相信会再见到柔儿,所以我才那样子说的,在悔儿心目中,师姐永远都是仙女,唉,这些日子我一直很想柔儿,怎奈师傅不近人情,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经历了太多的事,但我从未忘记你,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与师姐团聚。”
“罢了,罢了,见一面即可。你已成家立业,我这等无名无姓之辈也不过是个过客罢了。”施黛柔看了一眼铁浪,转身便走。“师姐。”
铁浪伸手抓住施黛柔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道:“这次相遇,我绝对不可能再放你走,我要和师姐在一起一辈子!”“放开我。”施黛柔轻微挣扎着。“如果我放开,师姐会离我而去!”
铁浪搂紧了施黛柔,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诱人体香,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他心里蔓延着,他更想用鸡鸡去确认一下施黛柔到底还是不是处女。
在原版剑指天下中,施黛柔失身于伏虎山道士,但是之前杨追悔又说没有,至于真实情况如何,还有待铁浪用鸡鸡去考察,只有实践才能得出精确结论啊!
“本已成陌路,何故不放手?”施黛柔呢喃道,表情虽还是那般冰冷,可内心早已翻腾,她似乎听到了铁浪的心跳声。
“我一直打算大业成就之日向师傅提亲,只是还需些时日,没想到师姐误以为我是个薄幸之人,这真的不是我的初衷。”铁浪装得很悲切,却用手去感觉施黛柔肌肤的细嫩,用眼睛去意淫施黛柔那仙姿佚貌。
施黛柔低着头,道:“不管如何,师傅都不可能同意我们两个,当初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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