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蝶蝎再次落到夏瑶手背,轻轻抖动着双翼。阿木尔在巫王房屋前来回踱步,直到大大小小房子的烛火亮起,他还是没有进去。
他的目光闪烁,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停在他脑海里盘旋着。踌躇了好久,阿木尔最终踏上台阶,敲响房门,得到周不仙同意,阿木尔便走了进去。
“打扰了。”阿木尔躬身道。依旧戴着面具的周不仙转过身,道:“我要去喂养毒蛊,你跟我一道去。”
“好的。”跟在周不仙身后,阿木尔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是那么陌生,铁浪的话在他脑海不断播放,让他的双脚象被灌满铅,举步维艰,甚至觉得自己即将被拿去喂毒蛊。
走到周不仙专门用来饲养幼蛊的地下室前,早在那儿等候命令的巫卫正拖着一个女野人,就是那个想奸淫铁浪却因此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见到巫王,巫卫便让在了一边,等到周不仙和阿木尔都走进地下室,他们才陆续走下去。
这个地下室不大,只有巫王房间的三分之一,而且布置非常简单,一个直径十尺左右的石井建在最中间。阿木尔眉毛微动,已将鼻子捂住,空气中弥漫的尸臭味让他作呕。这地方他不管来多少次都会觉得非常恶心。
不过已走到石井前的周不仙非常喜欢这地方,甚至觉得这是他梦想的起源地。井深六尺,内部表面刷着一层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以防止毒蛊跑出,而在底部,十几具腐烂程度各不相同的尸骸或坐或躺,横七竖八,有些已是白森森的骨骸。
但有些才刚开始腐烂,甚至可以看出死亡时的痛苦表情,各类毒蛊正在身体里穿梭着,这时,它的嘴巴缓慢张开,一只暗绿色的蜘蛛爬了出来,奋力跳起,想去袭击井边的周不仙,可高度完全不能企及,又掉到了井下,浑身毛茸茸,还带有血丝。
“长得都不错,攻击性很强。”周不仙笑得十分阴森。“巫王,为何不将这些毒蛊放到蛊井一起养呢?”
阿木尔问道。在这之前,他从未怀疑过巫王,对他言听计从,甚至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真理,可经过铁浪的挑拨,巫王在他心里的地位开始动摇。周不仙看了眼阿木尔,道:“自有用处。”
“阮飞凤和杨追悔说你是假巫”“放肆!”周不仙怒道:“别忘了这么多年是谁养你,是谁让你长大成人!”“一只蛊重要,还是我这个儿子重要?”阿木尔低声道。“蛊。”
听到那个几乎每天都会听到的字眼,阿木尔拳头紧握,却又抬头微笑,道:“希望巫王宏愿早日实现。”
接下来,巫卫在周不仙的命令下,将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扔进石井,一有新的食物,在腐烂尸体里穿梭的毒蛊全涌向女野人,霎那间,女野人皮肤已被毒蛊爬满,鲜血更喷得到处都是。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尸臭在地下室蔓延开,周不仙笑得非常得意,他身后的巫卫纷纷低着头,阿木尔则用恶毒的眼神盯着周不仙的背影,咬牙切齿。阮飞凤抚摸着铁浪的胸膛。
此时针孔大小的暗点已扩散开,变得象四朵死亡之花,阮飞凤甚至觉得当它完全绽放的那刻,铁浪将被黑白无常带走。
“怎么办?”阮飞凤哽咽道。“只能期待奇迹的出现了,阿木尔和周不仙应该已经产生芥蒂,只是不知道事态能不能发展到爆发的阶段。”
铁浪干咳一声,胸口一阵刺痛。“漫漫长夜,我真怕杨公子坚持不下去,凤儿不希望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睛时,杨公子已经离不要那样子。”
阮飞凤紧紧搂住铁浪,心快被事实轰碎的她忍不住流出了泪水。“应该不至于那么严重,你不用担心。”“很久以前,奴家觉得命运都是受别人摆布。自小与徐阶订亲,所以不管他如何,我都要嫁给他。
后来生了晴儿,我觉得挺幸福的,可又被掳到这儿,还被巫王生了阿木尔后,便打算在这儿终老,一心做好巫医的本分,可没想到阿木尔如此不争气,现在竟认贼作父,连我这个亲娘都不要了。”
阮飞凤叹息道,手已伸进铁浪裤裆内套弄着渐渐勃起的大肉棒,喃喃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好吗?我可以叫你一晚的相公,只要杨公子觉得好听。”
铁浪将阮飞凤衣领拉向一边,抚摸着那光滑似玉的香肩,道:“可惜为夫不能象之前那样让你舒服,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次由凤儿让相公你舒服。”阮飞凤站起身,当着铁浪的面掀开马面裙,有点害羞地将亵裤拉至膝盖,无毛阴部大方地展现在铁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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