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咬牙切齿,还要装得很可怜。那伤口确实为毒蛇所咬,但刚刚月蝉已经涂上了解药,只要让黑血全部排出来即可,若用嘴巴吸,也只是加快复原的速度而已。
闻到月蝉肌肤传来的清香,铁浪便吻住伤口,开始吮吸着。月蝉像被电击了般,一种好像渗透身体的麻痒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感觉到铁浪那条灵活的舌头在伤口附近舔着,月蝉有些不知所措,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她完全不知道被人吸伤口会是这种感觉。
吸出一口黑血,铁浪便将之吐到一边,如此重复着,一会儿后,见流出的血已是鲜红色,铁浪稍微松了一口气,不管月蝉安的什么心,这点举手之劳铁浪还是愿意做的。
撕下白袍一角,细心地替月蝉包扎好伤口,铁浪便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我叫寒蝉,我家人都被倭寇杀死了,我一人逃到了这里,又被毒蛇所咬,还以为死定了,所幸能遇上公子。
公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寒蝉现在也没地方去了,能否跟着公子?”月蝉眨着那双大眼睛,装得无比的清纯可爱。面对这个说谎的尤物,铁浪倒是有点顾虑,这月蝉武功了得,应该不会想对自己下手。
若是真要下手,她直接硬来就好,根本没必要装神弄鬼,那就说明她是另有目的,也许是冲着金蛋来的。铁浪的猜测完全正确。他笑了笑,道:“我与我的几位挚友要赶往潮州,你若不怕旅途劳累,可以跟着我。”
比起她的劳累,铁浪也许更应该考虑可怜马儿的承载能力。“那谢谢公子了。”月蝉伸出柔芙般的手,微红着脸:“麻烦公子拉我起来,”
握着月蝉的手,柔若无骨,又纤细,触手十分舒服,让铁浪都不愿意松开了,将她拉起来,知道她绝对要说自己连路都走不了,铁浪干脆弯下腰,道:“姑娘行走不便,我背你吧!”“这怎么行,男女授受不亲的!”月蝉呢喃道,如果是熟悉月蝉泼辣性格的人看到她此时的言行举止,估计会将好几天前吃下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在铁浪一再要求下,月蝉有点扭捏地爬到铁浪背上,一直很自由的乳房受到他脊背的压迫,月蝉都觉得自己是在干很无耻的事,难道为了三颅凤凰的蛋就要出卖色相吗?
随着铁浪的步伐,月蝉的乳房在他脊背上上下下蹭着,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觉得体温瞬间升高了,只得埋首铁浪肩丘,享受着这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感觉。铁浪则是用两只魔手去感觉月蝉雪臀的弹性。
这时候哪里还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反正月蝉是自己送上门的,不摸白不摸,只是铁浪还不敢胡来,就怕被这神蟒教教主之女反咬一口。
背着月蝉走出去,徐半雪和叶梦岚已经回到原地,铁浪想要戏弄徐半雪的计划泡汤了,见铁浪不知从哪里搞来这一纯情姑娘,在场的五人都呆住了,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月蝉盯着金蛋,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笑容。
“怎么回事?”说话从来不经大脑思考的徐半雪叫道“你不是去嘘嘘吗?怎么带了一个大活人出来了?”叶梦岚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到这姑娘的月腿受伤了,便问道:“她怎么了?”
“被蛇咬了,不碍事。”铁浪笑道。夏瑶有点不可思议地盯着月蝉,她明明就是神蟒教的人,武功了得,怎么可能会受伤?刚要质问,铁浪已经先开口了“少枫,麻烦把寒蝉姑娘扶进车内休息,她爹娘都死了,需和我们同行,记得要照顾好她。”
夏瑶现在是丈二“尼姑”摸不着头脑,见铁浪在眨眼睛,她只好装作认同了铁浪的话,将月蝉扶进车内休息。
之后就便向铁浪问清楚事情的原委。铁浪一一解释着,夏瑶也就差不多明白了,只是有点不放心让神蟒教的人同行,深怕中途发生意外,但又反驳不了铁浪,只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铁浪掀开帘子,问道:“寒蝉姑娘,这是烧饼和水,你将就着吃点,我们还要赶一下午的路呢!”
“谢谢公子,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月蝉笑着接过烧饼和满壶的水,细嚼慢咽,非常的做作,看来她一点都不适合演戏。铁浪就完全不一样了,要扮演什么角色都没问题,当然,如果是扮演被人鸡奸的角色,那他宁愿直接勒脖子自杀。
“杨追悔,你叫我追悔就成。”铁浪看了一眼月蝉那估计是d罩杯的挺乳,嘱咐道:“若有什么不适,和我说一声,我会帮助你的。”笑了笑,铁浪便放下了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