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车夫骄傲的一笑,撸起袖子就打算朝着女将漂亮的脸蛋上招呼,却不曾想还未动手就因为赵莫言紧接着一句平平淡淡的话呆愣在原地。
“我说的是你!”赵莫言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道。
“大……大人……”车夫语气中带着极为强烈的质疑,结结巴巴的说道,“您……您说的是我?”
赵莫言转过头对着车夫,嘴角勾勒出一丝微笑:“怎么?我一个勋爵掌你的嘴还需要跟你商量了?那谁,去,给他一百个嘴巴。”说着却是朝着那女将扬了扬下巴。
女将早就看那狗仗人势的车夫不爽了,虽然对于赵莫言此时也没什么好感,但是这种狗咬狗的事情她倒也是乐得看到的,所以二话不说走上前来,一只手按住那车夫的肩膀,另一只手狠狠地朝着那车夫的左右脸上招呼,几乎每一巴掌都能带下一两颗牙来,赵莫言甚至能敏锐的感觉到这女将每一次出手都带着罡气能量。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就连那些拼死抵抗的军士都为之侧目,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位顶头上司抽人了,以前是作为当事人只觉得疼痛,此时作为旁观者,心中竟是起了一丝变态的快感。
这车夫除了狗仗人势之外,根本没有什么修为,尽管女将已经将自己的力量一再收敛,第四十几巴掌的时候就已经给这车夫抽傻了,那车夫也没有了惊天的惨叫,在女将左右开弓的玉手下只是机械的摇着头,双眼没了焦距,肿胀的合不拢的嘴里流出一丝丝带着血丝的口水,表情竟有种呆傻。
赵莫言可不管这车夫被抽成什么样了,反正自己也没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即便是寻仇也未必找得到自己,所以根本没有心理负担,施施然走到正在抵住城门的士兵身后,飞起一脚朝着顶住城门的巨木尾部踹了过去,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那三人合抱粗细的巨木竟是被这一脚踹的穿过城门飞了出去。
失去了凭依的大门竟是在汹涌的流民推挤下缓缓地倒了下去,好在那些顶住城门的军士还算是训练有素,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倒塌的大门,不过此时乌木城却是失去了最后一道阻碍暴民的屏障。
那女将见状,也顾不得抽车夫耳光了,随手将破麻袋一样的车夫扔下,三步并作两步赶到赵莫言的身后,怒道:“看看你做的好事,这下怎么办?”
赵莫言也不理她,淡淡的冲着朝城门内闯的一众暴民淡淡的说道:“现在后退半里,我替你们祛毒,若是再上前半步,发生什么意外我可就不管了。”
女将闻言差点晕倒,这种软趴趴的威胁能吓唬得住谁啊,这些暴民若是这么简单就能被吓唬住,还至于将乌木城守军弄的如此狼狈吗?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流民中传出一个讥讽的声音。
“一看就是小孩子,这也能吓唬人?”
“回去吃奶吧,小屁孩……”
嘲讽谩骂的声音此起彼伏,赵莫言却恍若未觉,只是右手在胸前掐了一个莲花印。
“敕!”赵莫言突然长呼一声,声音穿云裂石,仿佛龙吟之声贯穿天地,令听到声音的人都感到头脑中一阵剧痛,紧接着那些流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失去了直觉,软软的趴伏在了这少年的面前。
“退!”赵莫言再度发声,这次的声音甚至还不如刚才那个字,但是却似乎拥有着神奇的魔力,那群原本软倒在地的流民竟是像是被操纵的傀儡一般自地上爬了起来,行尸走肉似的朝远离乌木城的方向走去,走到城外不远处的一处开阔地时,齐刷刷的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