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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忆柔热情地回应着,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许久,唇分,一条晶莹的线,依然连接着分开的嘴。
“小丫头你好甜”紫藤喘息着道。“嗯哥”忆柔却连续发出似乎在颤抖着的、急促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起来“啊哥哥”忆柔在高潮中仰头大声呼唤着心上人。
同时蜜穴中的肉壁也开始了近乎研磨般的剧烈收缩,一瞬间,蜜穴中似乎再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肉壁和花心一起用最大的力量吸吮蠕动着。
在这样强大的最后反击之下,紫藤只觉得一阵强过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涌来,他不自觉地将腰部地动作加大到极限,两个人的下半身交合处的撞击声,也随之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呜小丫头你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在一波波强烈地快感袭击下,紫藤也终于要招架不住了,他突然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喘息着问。
“嗯哥哥哥哥”可是此时已经被高潮淹没了理智的忆柔,显然无法回答他了,待命喷射的液体已经箭在弦上了。
无奈中,他猛地将肉棒往回抽,剧烈收缩的肉壁上的褶皱竟绞得肉棒一阵阵生疼,几乎就在肉棒离开妹妹身体的一瞬间,白浊的液体喷得她的小腹、胸口、双腿内侧和蜜穴周围,到处都是
喷射完毕的紫藤喘着粗气,翻身躺到了妹妹的身边,忆柔也喘息着,饱满的乳房随着上下起伏的胸口晃动着。
上面挂着刚刚沾染上的精液,一副说不出的淫靡感觉。过了会了,忆柔似乎是缓过气来,伸手沾了一点身上的精液“这就是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吗?”伸出舌头舔了舔“味道怪怪的。”
紫藤起身取来毛巾,小心地帮妹妹擦干净身上的精液和血迹,放下毛巾,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要不要换个床单?”
“嗯”忆柔摇摇头“这是柔儿成为哥哥女人的证明,今天哥哥就抱着柔儿睡这上面。”“还叫哥哥啊”紫藤微笑着将妹妹搂进怀里,拉过被子来盖好“乖,叫声相公来听听。”
“才不要!”忆柔吐吐舌头一字一顿地说道,尔后用力地往哥哥怀里钻“哥哥!哥哥!哥哥!柔儿就是要叫你哥哥嘛”清晨,朝阳照着残破不堪的球硫岛要塞,一天一夜的血战过后,这里死一般的寂静。
守军战斗到了最后一个人,进攻者也在他们决死的抵抗下伤亡惨重、疲惫不堪,活着的人,枕着残砖乱瓦、沾着血迹沉沉睡去,看上去与身边的死尸竟一般无二。
邓世忠拖着沉重的脚步、独自走上城楼,摊开手中的圣旨又看了一遍,他的身体因为愤怒和激动而颤抖着,他怒吼一声将圣旨撕成碎片,跪在炮台上,向着西北方帝国都城的方向磕了三个头:“陛下啊!你是要我就此殉国吗?”那是皇帝对他连夜发出的申明水师损失巨大、请求皇上指派北洋水师前来接应、让自己的部队喘口气休整复原的奏章的回复。
内容很简单:不允,理由是北洋水师身负拱卫万里海疆,特别是京城海上门户的重任,不可轻动。海军放弃制海权的争夺而退守国都门户,这是何战略?不得而知,事实是,几个时辰之后。
突然杀到的邪鲁治联合舰队用火船封锁了港口,南洋水师遭到准确的炮火打击,却因为浓烟遮蔽而无法有效反击。
最后时刻,孤注一掷的邓世忠率领残部,顶着敌人的炮火冒死冲出火海,进行自杀式地跳帮攻击,却未能扭转形势。最终,绝望的邓世忠投海自尽──这是这个帝国所有将领共同的悲剧:在他们的皇帝眼里,前线军官可以失败。
但是不可以败得有失天朝体面,更不可以失败后依旧活着,他们惟一的选择是死,这样才不会牵连到自己的家人。宏伟肃穆的朝议大殿,巍然耸立于皇城正中,火红的太阳铺满殿顶,将整个大殿映成了金黄色。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勾心斗角,层层相连,令这座皇城的核心大殿更显得雄奇突兀。
接近中午,汉白玉石的台阶之下,身着天朝盛装的文武大臣分列两厢,紫藤混迹在武将的队列中,与众大臣一同静静地等候着宣召。“当、当、当”台阶上大殿正门旁侧悠长沉厚的钟声响了起来,紧跟着。
便是惊天动地的长号那一阵阵震人心魄的低鸣,随着钟磬之声,礼乐大奏,一名黄门侍郎从殿内快步走出,以漫长的声音赞道:“盛朝庆功大宴开始!文武大臣,依班次进殿!”众臣在向朗、曹纯等宰辅的带领下,撩紫袍、迈石阶,徐徐向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