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梁军的历史上,还真是忍得最辛苦的一次了,除了夏云清之外,梁军从来没有美人在怀,却要苦苦忍耐的时候,看起来,这一次他是铁定了心,要做一次不偷腥的猫了。他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虽然满鼻子里都是伊人的体香和脂粉香,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把怀里的美人推了出去,只不过糟糕的是,他伸手去推人家的时候,那双手竟然放在了两个巨型宝贝上,于是,他和怀里的美人同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喊,那伊人是人生第一次,那个部位被人摸到,自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过电的感觉,而梁军则正是品味过了万紫千红后,遍尝
诸芳风采对于每个人的特点做出客观品评后,才有了对伊人那一瞬的极鲜极美的感觉。
他的手在人家的胸上做了一两秒钟的停留,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种失落的感觉,绝对不亚于一个饿狼面对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却没有捞着吃。
但是既然把人家推开了,梁军就绝对不会再拉回来,他只是带着一种遗憾的腔调说道,走吧,我们都需要克制着点。
伊人还是个高中生,她绝对不懂男人,如果懂男人,她会再给梁军一次机会,那么或许,两个人就会创造出某种幸福新生活。而她却因为梁军的慷慨陈词,以及梁军貌似坚决的推拒,而越发对梁军高看一眼,对自己有了鄙视心里,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轻浮了。
伊人乖乖地穿上了衣服,走出门来,梁军略作犹豫,就敲开了仙儿的房门,仙儿刚才也是淋浴了,看得出浑身都有一股洗浴的气味,胸前的尺度也是不小,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愤,但是也没矫情,进屋穿上衣服,就跟着出来了。
梁军身边一边一个绝色美女,任谁都有一种目摇神迷的感觉,也真难为了梁军,小小的年纪,要做出一副无所谓的稳重做派,倒是把附近经过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有的干脆当场就能听见吞咽口水的,咕咚咕咚的声响。
梁军只做没瞧见,或者只当是对自己的喝彩,他带着两个女子就来到了铃铛酒吧,这酒吧也不知道是谁开的,竟然起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名字,梁军才不管那些,只是要上楼休闲,便一路杀到了三楼,路过二楼的时候,似乎听到有人嘘嘘的声音,梁军用眼角的余光扫去,却是光头男三个人,外带着他们领来的女生,梁军明白了,这是他们向同伴发出的暗号,那意思是,这厮来了。梁军记得,刚才庄岐山曾经说过,几个人要给他赔罪,被他拒绝了,现在听见嘘嘘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来?难道现在还要来找自己算账吗?
梁军冷笑一声,没做停留,就奔三楼去了。没想到,几个人在这里又一次见面了。
光头男三个人,今天是相当的郁闷,一直以来,他们就处于这样不尴不尬的状态,家庭背景都不是什么显赫家族,谁都没有个在体制内混的人物,即便是有,也是那些在二三线,甚至五六线厮混,顶多是什么党史办,档案局之类的部门厮混的人物。家里要是填成分,顶多是个手富裕起来的手工业者,或者工商业者。家境说好不好,说富裕不富裕。说好,在这几千万,几个亿砸进黄浦江都看不到一点水花的大上海,他们的那点家底显然是寒酸到了不行,顶多是家里有那么一二百个。说他们不好,家里毕竟还有那么一二百个,在那些工人阶级老大哥出身的孩子们面前,还是蛮有感觉的,毕竟手里还有个三万两万的零花钱,但是这就更尴尬了,他们拼命想混进那些大佬级别人的圈子,却没有人愿意给他们脸色看。或者说,即便是找到一起,也只能是听人家谈人生,谈理想,谈眼界,谈层次。在一起的时候,避免不了要消费,但是他们拼命创造出来的消费水平,压根就入不了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的眼,总是要落一个乡巴佬的名声。这也难怪他们会把气撒在比他们还不如的穷人身上。在官二代,富二代面前找不到感觉,就在穷人面前找找感觉,这大概是中国当前社会的普遍心态。
可惜他们没有带眼识人,愣是没看出梁军那不值钱的衣服下面包着的是嚣张的气焰,结果就演砸了,打眼了。弄得还没等开始得瑟,就得瑟给了总统套房三万块钱,然后,又被一个小女孩子给把剩下的钱全给洗劫一空。
这就是他们坚决比不上梁军的地方,梁军虽然少年,但是心态已经是成年人了。是个讲究实用主义的经典模范,在现代年轻人想法设法撑面子,甚至花钱买面子,到处央求人家给面子的社会里,人家压根就不屌你什么面子不面子。
你说我没钱?啊,对,我就是没钱。你说,我是屌丝?啊,对,我就屌丝了,你怎么着?你说我住不起一万元的套房?啊,对,我就住不起了,怎么着吧?
三个青年越想越窝火,都说这罪不是人遭的罪,对于他们来说,这亏哪是人吃的亏?被人骗了钱,还挨了揍,甚至差点要了命,结果,那庄少就在眼前离开了,还挨了宋哥一顿臭骂,更为窝火的是,仇人就在身边,却连提都不敢提。幸亏宋哥毕竟是多少年的哥们,临走,扔下一万,总算解了燃眉之急。问题是,吃了亏,没了钱,又不能轻易回家要去,一个靠苦打苦拼攒足了一二百个的家庭,是绝对不会轻易把钱放出来,让孩子糟害的。一二百万,在上海是啥?啥也不是,买楼都买不了一个角。这年头可是,除了工资不涨,物价、楼价见风涨,老婆的脾气见了老公就涨。
三个人又恼火又心疼又憋气,索性今朝有酒今朝醉,领着三个女子来到酒吧灌酒来了,至于男女那点事,他们在来了之后,第一件事,就已经忙乎过了,按照原计划,他们想把梁军赶走之后,在这里,开个派对,先把伊人喝醉,然后就轮番上,最后再把伊人送给敬爱的庄大少,作为见面礼,然后把三个女人灌醉,哥们三个好换着玩。
但是,现在这么有创意的设计,是白设计了,只能是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梁军没心情去关心他们的那点悲催,一切都是自找的,没有把几个人弄残废了,就算心情好了。他带着两个女子上了楼,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然后各自要了啤酒,还有什么红酒,就开始浅酌慢饮起来。不过只喝了口,就感觉到不对劲,觉着有一道目光看向自己,阴得很,辣得很,不是一般的不自在。
梁军扭过脸看去,在不远处的一个桌上,坐着三个人,里面的人正低头看着手机,而外面的那个大概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没有与周围场面匹配的江湖气息,温尔雅,但眉宇间还是有着玩世不恭的大纨绔神色,气势很雍容,一股浑然天成的世家子弟意味,梁军感觉出,那目光来自于他。
两个人对视了大约十几秒,又不约而同的移开,但是,梁军就感觉到一种特别大的压力,同时,他感觉到,这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正在这时,楼下穿来吵吵闹闹的声音,不多时那吵闹声竟然越来越近,似乎是跑上楼来,楼上的客人正莫名地往楼梯口望去,不一会儿,一个女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跑上楼来,仔细看时,梁军大吃一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在世纪大厦门前,和梁军打了招呼的那个女的,叫张默。那个女脸都被人打肿了,她呜呜地哭着,显然是四处找地方藏起来,梁军刚要招呼她,因为,当时在世纪大厦门前,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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